嫡妻美妾 千年王陵【手打VIP】

作者 ︰ 哀家駕到

「娘娘,侍衛們是騎馬過去傳喚的!」

「瞧我!」舒雅歌一拍腦袋,「我也糊涂了」舒雅歌指著鄭夫人給掌櫃和小二看,「你們瞧瞧,前幾日這位夫人是不是去了你們那兒一趟!……」

掌櫃瞧了一陣,點頭,「一位公子等了她一些時候!」

「還記得她在里邊呆了多久嗎?」

「約麼半個鐘的樣子就出來了!娘娘,奴才記得清楚,那公子追這位夫人出去的時候,還沒找零?」

「你呢?也記得?」舒雅歌問小二!

「奴才耳朵長,听了兩句!」小二也是跪在地上,「那位公子說,將來靠狀元光耀門楣?這位夫人就說句,表哥,你要用心讀書,不要辜負家里的人,早日娶以為美嬌娘,好好的為周家傳宗接代!……當時奴才還嘆息,這公子小姐原來不是一對?」

「見著他們出來的時候沒有?」舒雅歌問。

「奴才一跑堂的,哪兒敢多留?」

「休得給我油嘴滑舌,小心本王妃拔掉你的舌頭!說……」

「大約申時一刻,我就見這位夫人匆匆離去了,當時還哭了吧……」

「沒你們的事兒了,下去領賞吧!」舒雅歌回頭看安平舒硯,「王爺……你說,這奴才該如何處置?」

「隨你?」

舒雅歌笑,「這奴才呢?就像狗!忠心的忠心,不忠心的不僅不為你好,還要反咬你兩口,讓你死不了也要傳染你狂犬病!」

安平舒硯也覺得一時間沒了氣勢,失了理,再看地上的鄭夫人,渾身的血,鞭子的傷痕是觸目驚心!

「讓人給鄭夫人瞧瞧傷口。」

鄭夫人卻是抓著兩截貓的尸體,想要粘在一起,可是怎麼弄,嘟嘟都已經沒了氣息!安平舒硯看著那貓,也覺得有股抽心,「明日給鄭夫人買幾只好貓。散了吧!」

舒雅歌卻叫起來,「王爺,是誰告訴王爺,鄭夫人偷人的!」

安平舒硯一怔,看著舒雅歌,「怎麼?」

「王爺告訴我誰啊?」

「是……」

「王爺,奴才也是听人說的……」林夫人一下子就撲過來,「奴才該死,是奴才多嘴,可是奴才絕對不會害鄭夫人的意思……何況這些信件都是實實在在的,鄭夫人確實與她的表兄不清不白!」

舒雅歌看著林夫人,「林夫人這話說的好……但凡林夫人家以後只要是一個公的見了你,我就照著你跟他通奸論處,絕不手軟!」

「娘娘……王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一切真相大白,索性沒有造成什麼大錯!」

安平舒硯上前,踹了林夫人一窩心腳,「本王就看你們這些賤人,誤導本王,來人……將這個賤婦趕回家去,本王不想在見到他了……」

舒雅歌笑,「王爺,別急,趕她走豈不是再說我小氣,是我容不下這些人人,我羨慕別人。」

舒雅歌起身來,「王爺,今日之事,我一定要查個明白,否則以後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冤枉自己的主子?」

「王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是前些日日子在雪側妃處听說這事兒的,是她說的,奴婢是別人當了槍頭使!」

舒雅歌笑,「林夫人,你干嘛要死也要拉著的雪側妃,你跟雪側妃有仇嗎?」

「跟雪側妃有仇的不是我,是雪側妃!」林夫人往地上猛烈的磕頭,「奴婢什麼都遭,奴婢都遭,只要娘娘能留奴婢一條命,奴婢將當日的事情全部說出來……雪側妃的孩子流產的事情!」

安平舒硯一怔,看著林夫人,「到了今日,你還在那兒胡說八道。」

「奴婢是有證據的,雪側妃的孩子早就沒了,她是故意陷害王妃娘娘的,」林夫人叫起來,「王爺,奴婢有證據……」林夫人說完在身上趕緊的掏出一張燒的烏七八黑的黃色的小布條來,「王爺,您看這是什麼?」

安平舒硯拿起黃布只看見年十月,一側寫悼亡詞,下首這寫著的是雪側妃的名字!很顯然,這是鄭盈雪為吊念自己的兒子留下的!

「奴婢看著鄭側妃的侍女在竹林里鬼鬼祟祟的燒東西,心里疑惑,于是就瞧瞧的在一側看著,等他們離開,我就趕緊過去,卻只取了這件東西,我曾經向雪側妃暗示過過這件事情,她這是為了除掉我,才想出的毒計,偷偷的告訴我鄭夫人的事情,然後挑唆我過來,一來是因為王妃剛掌府中大權,她心生不滿,二來就是為了除掉我!王爺……你要為奴婢做主……」

安平舒硯一把踢開林夫人,抓著手中的布,想要撕裂一般,年十月,不管是十月多少,蘇晴再給她下毒之前,這個孩子已經掉了……

安平舒硯覺得自己很傻,很蠢,被一群女人玩弄在掌中,沒有一個人有半點真情!

他的權財,他的勢力,成為他們追逐的東西,可是他本人!

林夫人害怕,趕緊的爬到舒雅歌面前,「王妃,奴婢該死……奴婢也是著了雪側妃的道,她的孩子十月份就落了,可是非要嫁禍給你,這個女人,好毒的心……」

安平舒硯轉身要走,舒雅歌卻幾步跳過去,張開雙臂攔著他的去路,「你冤枉鄭夫人了,是不是應該賠禮道歉!」

「本王冤枉她又怎麼了,殺了她也不久那麼一點事!」

「鄭盈雪是,我們這些都是蟲子了是不是?」舒雅歌問,「一個靠著裙帶關系走出來的人面桃花,心似蛇蠍的女人你憑什麼這麼的相信她!」

不會了!安平舒硯心里告訴自己!以前真的是他眼楮瞎了。他拿起拿帕子在仔細的一瞧,那字難道是能隨便的模仿的,她利用他的感情,她欺辱他的智慧,人面桃花,心如蛇蠍,紅顏禍水,真的想不到當年那個善良的小姑娘竟是一條毒蛇。

孩子的事情她都可以欺騙自己,別的事情呢?

「走開!」

舒雅歌一把奪過那塊布,「想毀滅證據?這塊證據,我覺得還是保存在我這里好,這就是她算計我的證據,我已經打算拿去狀告她,我記得,誣告王妃可是什麼罪!」

安平舒硯回神,「你還有完沒完?」

「受冤枉的不是王爺,可是我蘇晴也是爹娘老子生的!王爺想要我放過她一馬也可以?就看你為她能做到哪一步!」她到沒有想到,她來這里的疑案竟然被扯出來。

「蘇晴!」

舒雅歌笑,拿起那塊布,「誣告可是要反坐的!王爺要一心袒護,我也沒有辦法……」

林夫人跪在地上猛的磕頭,「奴婢錯了,奴婢該死!」

舒雅歌回頭過去,「大膽的奴才,你與鄭夫人同為王府妾室,身份尊貴,竟然敢誣告鄭夫人,讓她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受如此奇恥大辱,本王妃要是不罰你,怎麼能讓人引以為戒,來人……」

這些院子那些奴才倒是聰明,她一叫,立刻有人上來,「娘娘請吩咐!」

「林夫人誣陷鄭夫人,讓鄭夫人受到這麼大的傷痛,讓一家人都看了笑話,林夫人為尊不尊,自甘下賤,今日起免了其夫人的尊號,不得再侍寢!」

「娘娘,娘娘,饒了我吧,娘娘,我再也不敢了!」

「小懲大誡,就賞你五十鞭子,立刻執行,讓那些再敢生出誣告之心的人好引以為戒!」

「不,不,娘娘,奴婢可是幫你,奴婢可是幫你沉冤得雪,娘娘……你不能這麼狠心!……」

「鄭夫人……鄭夫人……」

舒雅歌回頭,鄭夫人已經暈在地上,沒了氣息,兩個丫頭抱著她,著急的呼喊起來,一時間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可是她卻再無動靜!「」讓開!「舒雅歌掐著她的人中,」還不敢進的抬進屋子里邊去……「

七手八腳的,大家將鄭夫人抬進屋,蓮兒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亮兒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不要臉的賤蹄子,拿了幾兩銀子就收買你,出賣自己的主子,夫人平日對你如何,你竟然敢這樣對她,我殺了你……「」放肆!「舒雅歌道,」我在此,你還敢發瘋,果真沒有規矩,還不回去守著你們主子。「」娘娘,求你一定要給我們娘娘做主!「」你還想如何,將王爺也拖出來打一頓!罷罷罷,你們主子這段時日的花銷全部從王爺月錢里邊扣!「」謝娘娘,奴婢主子好了,奴婢給您當牛做馬……「

舒雅歌看著地上垂頭喪氣的亮兒,」告訴我,是誰讓你陷害你們娘娘的!「」是林夫人!「」你這小賤人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做過!「」還不拖下去!「舒雅歌道,」堵上她的嘴,給我狠狠的抽,不見血,本王妃就抽死你們!「」是!「」不,不,娘娘饒命!「」抽,抽死人了,我給你們擔著呢?「

舒雅歌蹲下來,」本王妃告訴你,亮兒,本王妃想要撬開你的嘴巴,多的是辦法,你不說也可以?我還懶得听呢?「舒雅歌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肯定沒有告訴過你,我心狠手辣絕對不只是下毒這麼簡單!「話一落,舒雅歌一巴掌就扇過去,亮兒一下子就撲在地上,半個臉立刻就腫起來。」你是老實告訴我還是讓我慢慢一點一點的折磨死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答案其實對我也沒多大用處,我想要的不過是你一個改過的機會,你要是也不珍惜……那我也沒有任何異議……「舒雅歌起身來,」把她關進牢房好了!好生伺候著!「」娘娘,你……「」這張臉不錯,賣進窯子里邊還能做一個二三流的貨色,伺候男人還是可以的!「」不,不!娘娘,奴婢死也不要,求你饒了我,求您饒了我吧,我說,我說,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娘被人抓了,那人說只要我讓我出賣主子,他就放了我娘,娘娘,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那人還說了,要是被揭穿,就說是林夫人,如果不照著他們的說的做,他們就殺了奴婢的娘啊!奴婢句句實話,娘娘奴婢萬死也不敢騙您……「

舒雅歌起身,」他?一會兒又是他們!到底綁架你母親的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舒雅歌臉上突然面露凶光,抓起她提起來就朝一側的大缸走過去,抓起她的頭就按進水里。」我最恨的就是背叛的人!「

亮兒使勁的掙扎起來,舒雅歌死死的壓著她的頭,她抓起她的頭,」我在告訴你一句,下輩子千萬不要在做蠢笨的奴才!「」不……「亮兒話沒出口,舒雅歌一下子將她給壓進了水缸中,任由她掙扎,她一刻不放手,看著努力的掙扎求生的樣子,心里變得很冷,很冷……

四周靜謐極了,到處都泛著恐怖的氣息一般,看著她逐漸放棄掙扎,最後再也沒了力氣,舒雅歌任由她浮在了水缸中,她叫起水,洗干淨了自己的手,放下了衣袖。」報官,過來收尸。「舒雅歌仰仰手,走到安平舒硯的面前,」王爺,現在就由著奴家陪你去找雪側妃吧。「

安平舒硯眼中是驚異,看著那一死一傷的人,他睜大眼楮看著她,」你還想殺人!「

舒雅歌笑,」王爺不是都看見了嗎?對了……要是林夫,不對,小林,等鄭夫人傷好之後,你就給她當洗腳的丫頭吧!……

林夫人翹起的腦袋匍匐在地上,這剩下一個口氣,「不……不……」她寧願死,也不能收他們這樣的侮辱。「不!」

安平舒硯看著她,有些茫然,舒雅歌笑,「王爺,今日的事情奴家處理的如何?」

「……」

「如果王爺沒有發對的意見,往後這個後院的事情還請王爺不要插手!你放心,我不會借機發揮,尋死報復雪側妃,畢竟她救過王爺的命,就算她殺了人,怎麼樣?我都會替王爺留著她的命,請吧……王爺,今日我們一起去做一個見證!」

舒雅歌說完,已經大步朝著鄭盈雪的院子去。

鄭盈雪已經听到風聲,心里害怕,早已經離開,等舒雅歌浩浩蕩蕩的趕到她的住處的時候,她已離開王府,回了鄭家,說是家里有事。

舒雅歌笑,「我可以等!」舒雅歌坐下,「側妃一日不回,我就在這里等一日,除非她是打定注意不會來!王爺等不得就去忙別的事情吧。」

「你先回去吧,本王會找她回來給你一個交代。」

舒雅歌笑「王爺莫要哄我,這一次不讓她吃點苦頭,我是絕對不會罷手,除非王爺你趕走我,否則!」

安平舒硯看著她,「都要過年了,你還鬧嗎?」他走過來坐下,「你到底要怎麼樣?」

舒雅歌笑,「我能怎麼樣?不過求一個公平而已?王爺若是認為我惡毒無比,得理不饒人,我也無話可說,畢竟蘇晴從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可能只是誤會,憑一張破紙也不能說什麼?」

「難不成側妃還有另外的一個兒子?這個兒子是您不知道了,剛好在十月去世了?」

「你別胡說八道……」安平舒硯坐下來,「還有幾日就要過年,這件事情等過年過後再說?」

「過年後,我就沒命了!」舒雅歌嘆息一聲,「世界上的最尊貴男人女人都被我得罪了,能活一日是一日吧!」舒雅歌架起腿,「能或一日是一日吧!能作威作福一日,是一日吧,反正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今天的事情,是我太莽撞……」

舒雅歌笑,「我發現了秘密?」

「什麼秘密?」安平舒硯遲疑。

「元成大師死之前曾經交給我錦盒,盒子里邊有一幅手卷,可是手卷是沒用的,其實有用的東西在盒子里邊!那些搶走東西的人根本不知道盒子的真正秘密,所以,就算他們拿走了手卷,我也能找到陵墓的位置?」

「什麼陵墓!」

「千年前宜蘭色的陵墓,王爺要是能得到那些陵墓中的寶藏……只怕是吃幾輩子都吃不完,听說里邊有純金的沒人塑像,純金的棺材瓖滿了寶石,純金的金頂,各種各樣珍貴的東西充滿的整個陵墓……」

安平舒硯看著舒雅歌,微微的皺起眉頭,「你又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你這是在詐我嗎?」

安平舒硯笑,「比你聰明百倍的人何其多,可是你怎麼就知道陵墓所在的位置?」

「直覺!」舒雅歌笑,「女人的直覺,還有就是我對金銀的酷愛,我的鼻子!我聞到銅臭的味道。」

「你會如何處置側妃!」

「我會給你面子,不會太為難她的?」舒雅歌笑,「你放心,我雖然惡毒,可是也不是嗜殺成性的人,王爺,你就不用擔心,我蘇晴雖然混的厲害,可是我也是知道輕重緩急的人!」

「你想怎麼做!」

「她只要跪在求我,那我會很大方的原諒她……」

「真的。」安平舒硯微微的驚喜,「去,讓側妃立刻回來,就說是本王的意思。如果她不肯回來……那以後都不用回來了……」

舒雅歌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既然王爺都開了金口,那我就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舒雅歌起身來,「我外邊走一走?順便去看看我的小店。」

安平舒硯起身,「就要過年了,你還是在家里呆著吧!」

舒雅歌笑,「放心,我的命金貴著呢?現在到處都是要我命的人,既然這麼多要我命的人,那就很多人都該知道,除掉我,其實還是很有風險的。告辭了,王爺,需要不需要我幫你帶一些什麼來著,算了,反正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我看上的東西你也看不上……」說完舒雅歌大步走了出去!

安平舒硯看著舒雅歌的背影,是又急又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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