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啊。那到底是怎麼樣的狠毒的咒語,能將一個仙女困住也無法逃月兌。
不管哪個夢的真假,舒雅歌想,自己絕對不能這樣虐待自己,她要活下去,活下去把安平舒硯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的延續找出來,那個孩子也是她的唯一。
舒雅歌被限制在一頂小的營帳中,她不知道外邊的情形,只能感到到風,青草,還有連成一片的營帳,她不知道哪一仗到底是誰輸了或者是誰贏了,唯一知道的是蘇柯竟然是出雲國的左賢王,他的出生也是極其尊貴,一個八歲的孩子能能做到這樣,舒雅歌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以及毅力。
出雲國的大王戰死,外邊的人士兵都帶著孝,在大皇後的主持下,出雲國很快又立了一個宗室王子成為了大王。這個只有六歲的孩子一登基就給安平皇室上了聯姻的奏折,看來這一次他們真的是被打了不喘氣都不行了。
這些都是蘇柯告訴她的,可是對于安平舒硯,他卻是只字未提,舒雅歌也不會抱任何希望。
那些狗血的劇情中,男豬腳跳下萬丈懸崖都不會死,可是她看見的卻是渾身都是箭的他那樣直挺挺的掉下了城樓,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提起,那一雙充滿了渴望的眼神。
她沒有辦法回答他的話,即使只是欺騙死人,她能做的事情就是,幫他找回兒子。愛情對她而言是多麼奢侈的東西。她每日除了吃,還會看一些書,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她已經能看懂書上的大部分文字。
蘇柯會過來看她,可是她都是毫無臉色,只有在他給她帶書過來的時候她會說一聲干癟癟的的。「謝謝!」
這一日蘇柯又給她帶了書過來,舒雅歌接書,蘇柯卻一把卻抓著她的手。
「晴兒,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舒雅歌看也不看一眼,從他手中掙月兌出手出來,「我已經說過謝謝,你還想怎麼樣?就算你想要報酬,我也只有命一條,現在這一條命都不是我的,是你左賢王的。」她背過身去放下書,拿起一本翻起來。
蘇柯卻從伸手懶腰抱著她,「晴兒,他都已經死了,你想著他也沒用了。」他的手月收越緊,「答應我,你要做王妃,我也可以給你?」
「放手!」舒雅歌冷冷的道。看著書上的字。
蘇柯一把奪過書丟出去,丟在地上,「看著我……」
舒雅歌不懼的抬起頭,蘇柯一下子就吻過來,舒雅歌一驚,還沒有回神,已經被他狠狠的吻住,他抱著她,掠奪一般,施虐般的咬著她的唇,要撬開她的唇齒。
舒雅歌大怒,沒用想到他竟然會強吻她,一把推開他,「你瘋了!」
「我是瘋了?」蘇柯吼起來,「我原本以為我可以不在乎,可是等,可是我發現我的縱容只會讓你越來越放肆!」蘇柯突然朝著她大吼起來,「你放棄吧,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的救贖,沒用人能救的了你!」
蘇柯將她狠狠一推,推到在榻上,他整個人就朝她壓過來,「我現在要你!」
舒雅歌一驚,不知道他哪兒來的怒氣,可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他捉住舒雅歌的下巴,眼楮里滿是**,「看著我?抬起頭看著我?」
舒雅歌側開頭,「你就是這樣強迫一個女人的嗎?」她當然知道他要干什麼。
「強迫?」蘇柯諷刺的笑起來,「你以為自己還是黃花閨女嗎?你只是被安平舒硯用爛的破鞋,你跟我裝什麼神聖!」
舒雅歌凝眉,聞到他的酒氣,心里吃了一驚,蘇柯這個混蛋,就算在無恥,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怕是受了什麼刺激,舒雅歌心里一驚,如今她是保命要緊,破鞋又如何,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被別的男人踫一下又如何,她是那樣計較的人,他真是想錯了。
蘇柯說完就開始月兌舒雅歌的衣服,舒雅歌躺在不動,也不反抗,見他又急又暴躁,微微的周期眉頭,「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我不喜歡粗暴的男人?」
蘇柯一怔,听著她的話,明顯一怔。
舒雅歌見他愣住,再次的重復一遍,「請吧前戲做的足點,讓做起來的時候舒服一點。」舒雅歌說完就閉上眼楮,「我很久都沒有做了,希望你多多憐香惜玉!」
蘇柯听著這話,有些傻了,「多久沒做?」
「可能一兩個月了?」舒雅歌看著他,「我討厭安平舒硯一生是血的親我,我討厭血的味道。」
蘇柯看著他,微微凝眉,「你們兩個月才做一次?」他顯然是又驚訝又好氣。
舒雅歌睜開眼楮看著她,「你又意見嗎?」
「沒有?」蘇柯立刻變的溫順異常,摟著她小心翼翼的,他低頭下來吻她,充滿了虔誠。「晴兒,你真甜,你的身上的味道一點都沒有變。」
舒雅歌笑起來,「沒人是可以不變的,你看見的只是你希望的人,可是我,已經月兌胎換骨,什麼都不是。」
「晴兒,你一定要這樣對我?」
「既然你喜歡我的身體,拿就拿去吧,我沒有意見?」舒雅歌冷笑起來,「請你憐香惜玉一點就是,不要把我當妓女?」
「晴兒,我是真的愛你?」
舒雅歌笑起來,「真愛我會對我這樣?」舒雅歌搖頭,「蘇柯,你殺了我的孩子,滅了我的希望,現在把我當一個妓女一樣糟踐,我難道要把你放在心上?」
蘇柯一怔,看著她眼中的傷,趕緊起來,「我不是,晴兒,你听我說,我是那麼的愛你,怎麼可能傷害你。」她看著舒雅歌凌亂的衣服要去理,舒雅歌一把揮開他的手,自己拉緊衣服。
「如果你還顧念我們之間曾經的情分,那麼請你現在就把我放了?我還會記得,我有一個哥哥?曾經愛護過我的人?」
「不?」蘇柯看著她。「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我絕對不會再放你離開?」
「那你等著蘇家滅門,我恨你一輩子吧。」
「蘇家不會被滅門的?」蘇柯道,「我知道你擔心蘇家的安危,我現在就找人去把爹接過來?」
舒雅歌笑起來,「爹?」
「是?」
舒雅歌笑,「我爹這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命,養個兒子是仇家的,招了一個女婿,女婿是恨不得她去死,他這輩子最親的人只要我,可是我,卻背叛他,爹,你真是冤枉做了一世好人,到頭來卻被自己出賣。」
「我知道,可是你放心,我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他的?」
「你才是能傷害他的人。你的忘恩負義,你的背信棄義,才是扎入他心里的刀,別人的是傷了他的皮,可是你卻是斷他的骨。蘇柯,好兒子?」
舒雅歌剛說完,蘇柯已經完全清醒,他看著舒雅歌有些無助。
外邊在侍衛卻叫起來。「左賢王,王後傳召。」
蘇柯起身,趕緊的灌了一口水,讓自己顯得精神起來,「晴兒,你放心,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我去去就來?」
舒雅歌不知道這個王後在這個戲劇中扮演的角色,她只是模著手腕,想宜蘭色的話,如果她說的這些都不是夢,那該是什麼呢?
手腕上的鳳血鐲再也沒有出現,可是舒雅歌卻覺得手上被人給口上一把鎖,她的所作所為全部在別人的控制範圍內,她連自己都是被衍生出來的,他什麼都不是?「
舒雅歌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的手腕,」宜蘭色,你告訴我,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當初是我被打出來?「舒雅歌想,如果宜蘭色能功成名就,那她跟蘇晴是什麼?是不是要像孫猴子的猴毛一樣,變回原形,融入她的身體。
她這樣的話對蘇晴說過嗎?
如果她想要存在,還有存在的價值,比起生生世世的輪回算什麼呢?至少她還是獨立的,到時候成為別人的七分之一,她算什麼?
舒雅歌想到這里,忍不住皺起眉頭,她為什麼要糾結這一個話題,她為什麼要幫她呢?何況安平舒硯已經死了。想到這里,舒雅歌情不自已的覺得淚水開始往外涌,她想起,自己也是一個被詛咒的人。
可是安平舒硯死了,難道她要追到地獄去?
草原的風吹的外邊呼呼的想,可是卻無法吹散在頭頂的血腥味。在這個充滿了陰謀的國度了,她顯得是那樣的渺小。」王後要見我,我就要見嗎?「
蘇柯看著她,」晴兒?你別任性,見一見又如何?你怕什麼?「他站在身側,」我已經稟告王後,我會與你成親?「」成親?「舒雅歌盯著她,忍不住大笑起來,」蘇柯,你缺女人嗎?既然不缺,為什麼要娶一個討厭你的女人?「」總有一天你會原諒我?「」安平舒硯休我一次,我足以恨他一生,你呢?「她抬起手看指甲,修成的指尖鋒利極了,她很想用這一雙手抓破他的喉嚨,蘇晴十月懷胎生下的骨肉,竟然被……
她想起來,整個心都在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