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因身體緣故。而未能滿足的酒癮。好不容易一朝解放,就算是自制力過人的唐子謀,也因為美酒當前,而喝得酊嚀大醉。若不是有影子,指不定早就醉得泡到酒壇子里了。
看酒的老頭,對于酒窖里的酒可是相當吝嗇。看著唐子謀如此的大飲大喝,老頭心疼的臉皮直抽畜。美酒,王府里的這些美酒,就這樣被給遭蹋了。但誰讓唐子謀身份不一般,想喝多少便多少。
醉死了最好,看守老頭看著唐子謀被抱出來後,興災樂禍的暗想著。
……
酒是個好東西啊,喜的時候可以喝,悲的時候也可以喝。無論喜與悲,都能飲上美酒。
少酒宜人,多酒則傷身。
唐子謀喜酒,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混酒帶來的醉酒可能性。忍不住跑進酒窖之後,唐子謀因為太過于高興,而喝得大醉不醒。結果,被影子直接抱回竹園。
喝醉酒的唐子謀。整個人直接癱在床上,迷迷糊糊。唐子謀也很不錯的酒品,雖然醉得一塌糊涂,面色潮紅。但整個人卻乖乖的躺著,打著輕鼾,一動也不動。
影子為難的看著睡得一臉香甜的唐子謀,聞著那滿室的酒味,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自然不是嫌棄唐子謀身上的酒味,卻是了解自家主子的輕微潔癖的性子。
唐子謀一直保持著上輩子的習慣,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在睡前清洗。像現在滿身酒味的睡在床上,是絕對不允許的。但現在滿身酒味的唐子謀,看模樣應該暫時無法自己清洗了。
影子命人打好一大桶水,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後,為難的站在房間里。伸手,縮回去。再次伸手,對著唐子謀那潮工的臉,又是不由自主的縮回去。
唐子謀似乎是因為不習慣滿身的酒味,而有些不適的蹭著身子。
影子咬牙,伸出把那柔軟的身子扶起來,抽開那細腰上的腰帶。衣襟,瞬間向兩邊散開來,露出里面的里衣。一開始還有些猶豫的影子,自做了之後,便不再猶豫的開始替唐子謀月兌掉衣袍。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丟到了地上,直至最為貼身的里衣。
純白無暇身體。影子的眼楮有些發直。他干咳了一聲,抱著乖乖的躺在其懷里的唐子謀。醉酒的唐子謀,絕對的十分安份。該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意料之外的听話。
影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抱著那赤luo的身體,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把懷里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放到浴桶里,影子突然發現自己有些不敢朝自家主人看過去。
這樣可不行,如果水冷了,主人會凍著的。
影子使勁的給自己來了兩下,壓抑住自己體內奇怪的感覺。拿起在一邊的毛巾,開始濕潤著唐子謀長長的黑發。拿起皂角,影子小心的抹擦著,盡量不讓白色的泡沫濺到那閉著的雙目里。光果的皮膚,影子洗完黑色長發後,開始快速的擦拭著身子。
非禮勿視,非禮勿見。
只剩子擦拭後,影子干脆閉上了眼楮。但眼楮一閉上,手上的觸感便更加的敏感了。模著那長常保養的白皙滑潤的皮膚,還有那一不小心……
一扯放置在一邊的浴巾,影子連忙用白巾裹住懷里滑溜的身體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直觀又親手觸模。卻完全是第一次。而且,是在主子處于半昏迷的狀態下。
此時,我們不得不再次贊嘆唐子謀,他從頭到尾都乖巧的不像話。若不是親眼看見喝酒,恐怕還真以為懷中的人只是在睡覺。
擦干身子,套上新的里衣襯褲,影子小心的把人塞到被窩里。
做完這些後的影子,才發現自己渾身大汗,度日如年之感。影子晃晃頭,把剛剛的一切全被從腦海中剔除出去。錯覺,剛剛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錯覺。忘記,必須要全部要忘掉。
但是——
影子伸出雙手,剛剛這一雙的手,模到了世上最順滑的皮膚。影子相信,他這一生一世,都難以忘記這手上的觸感。抬頭,看著窩在被窩里面色紅潤的唐子謀,影子眼前一花,似乎能透過被子能夠看到里面的本質。
主人,任何一方面都是最優秀的。
影子不在多想,月兌上的衣服。
有其主必有其僕,在唐子謀的影響下,影子也養成了勤洗身子的好習慣。
……
對于從來沒有喝醉過酒的人而言,第一次喝醉酒後,醒過來的感覺是痛,好痛,頭好痛。
喝美酒時,自然是一杯接著一杯。一壇接著一壇。自持著酒量,以為自己千杯不醉。結果第二天醒過來,只感覺頭像被小錘子狂敲過一般,痛得不得了。
半座起身子,唐子謀撫著額頭,開始後悔自己昨天似乎喝得真的太多了。
影子連忙擠了條濕毛巾,幫唐子謀冰冰額頭,帶來幾分清涼。隨後不久,影子端上了黃衣送過來的解酒湯以及麟王的命令。
撫了撫頭痛的額,唐子謀任由影子喂下湯水。果然,黃衣的藥還是非常有效的。這一碗藥下去,雖然味道並不怎麼樣,但效果卻極速的。頭痛之感,頓時減輕了。
但黃衣的話,讓唐子謀比剛剛更加頭痛了。
「什麼?禁酒?」唐子謀以為自己听錯了,他一臉希翼的看向黃衣,希望對方告訴自己,剛剛的話僅僅是錯覺。
但唐子謀很快的失望了,黃衣把從麟王帶來的命令再次宣布了一遍。
「憑什麼?憑什麼禁我的酒?」唐子謀開始不依起來「以前是因為身體原因倒也罷了,現在憑什麼禁酒?沒有理由,我堅持不禁酒。」
好久沒有大口飲酒,這好不容易開了禁令,才剛剛過了一把癮。就又禁了。如果沒有破禁倒也罷了,但有一就有二,想著昨天剛剛那爽快感,唐子謀不認為自己生命無憂後,還以忍得住視美酒而無物。
雖然,他現在的頭疼,完全是因為這該死的酒害的。
「王爺說,這是懲罰。」
知道這對父子關系的黃衣,對于唐子謀的口吻,也沒有放在心上。
「懲罰?」唐子謀瞪大了眼楮,他有些心虛。喝醉了酒確實是他不對。但昨天公務已經做完,也不算懈職吧。
「是的。」黃衣一板一眼,對于唐子謀沒有做完全身檢查一事,耿耿于懷中。
「我明白了。」唐子謀咬牙切齒的應道。
如果是私下里說明,自然還可以仗著麟王的一分喜愛,而可以拒絕這種可笑的命令。畢竟身份歸身份,但有些能利用的東西,還是多多利用。但既然黃衣說了‘命令’二字,就算唐子謀在怎麼不喜歡,也只能接下來。
麟王的命令,必須遵守。
「還有。」黃衣看著一臉不甘不願的唐子謀,覺得還是提醒一下對方好些,省得觸了霉頭「今天王爺心情有些不好,唐先生還請小心點。」
「心情不好?」唐子謀疑惑的反問,前兩天那位雖說不上陽光燦爛,但也算是晴空萬里。但能讓黃衣說出心情不好,那只能說明,麟王的心情非常惡劣。
「咳,听聞深夜王爺知唐先生酒醉,本想來看忘。但不知為何,王爺上了竹園,最後卻又回來。之後,王爺的心情就……。」
這位小祖宗,也不知道又做了什麼事,讓王爺的心情再次產生巨變。
這個世上,能令麟王心情頓變的人,恐怕僅有眼前的唐子謀了。
「深夜?」
唐子謀頭疼的撫著額頭,喝醉酒後,他便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影子替他除了衣服,幫其洗了澡,然後便乖乖睡覺。其他的,好像沒做什麼事吧?
唐子謀把疑惑的目光掃向影子,影子頭一撇,做一副不知狀。
影子當然知道,在他幫助唐子謀寬衣沐浴時,外間曾多了一個人的氣息。因為麟王的身份特殊。影子自然認出對方的身份。既然對方是王府的主人,他願意在外面站多久是他的事。不想在那個時候在有一個外人進來,于是,影子很干脆的裝作不知道。反正,平時的影子便不把除主子之外的其他人放在眼里。
當然,主子不問的話。這種小事,影子也沒有主動去說有愛好。
在影子故意隱瞞下,唐子謀頭痛的撫著腦袋,不知王爺又在想什麼。估計這禁酒令,是因為對方心情不好,一時氣憤之下所下。
至于軒轅戒心情不好的原因,愁眉苦臉的唐子謀壓根就沒有歸根到自己的身上。
傳完命令後,黃衣收拾了藥碗離開。
「唉。」
唐子謀在黃衣離開後,無力的倒下,哭喪著臉。他唯一算得上的小嗜好了,居然就這麼殘忍的被禁了。
PS︰無語問青天,書評區一片大亂,支持主僕的有之,支持父子的有之,支持3*的有之。而且許多,都是堅定派,偶發現偶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搭了。
弄了個作者調查,大家有空可以選擇選擇。偶就繼續蹲牆角,繼續頭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