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火把已經被胡岳等人一一取下滅掉,抬頭望去,月亮更顯得明亮。月光如水,柔柔的傾灑在院子里,晉宇心底也柔柔的,可也有些激動加忐忑,試了好幾次都沒走進洞房。
獅子悄悄地來到晉宇腿邊,輕輕地蹭蹭晉宇,卻被回過頭來的晉宇嚇了一跳,猛地閃開了——誰讓晉宇臉上的粉太厚呢?厚的驅鬼效果都會很明顯。
晉宇看到獅子的表現,才猛然想起自己還沒把粉洗掉。打來一盆清水,愣是洗成了面湯模樣。
送走賓客,陳瑞也送了一口氣,公主的婚事總算告一段落了,也了了他的一樁心事。听到洞房前嘩啦的倒水聲,陳瑞走了過去。
倒水重洗的功夫,陳瑞來到晉宇身邊,待晉宇洗罷臉,遞給晉宇一條毛巾,含蓄的提醒晉宇道︰「少爺,該入洞房了。」身份不一樣了,陳瑞對晉宇的稱呼也有了改變(唐朝都是稱呼「郎」,不過在這里鋤禾為了順口,還是稱「少爺」吧。)
「嗯,知道了,陳叔。」晉宇擦擦臉,也從陳瑞話中听出了身邊的變化,現在自己是楊穎的老公,沒必要這麼緊張。話雖這麼說,可心跳卻不隨他的思維而減慢,依舊是以每分鐘一百五的頻率工作著,晉宇找個理由先打發陳瑞道︰「把今天的隨禮的賬冊拿過來,我看看有哪些要回禮。」
「是。」陳瑞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晉宇的吩咐去做了。
在陳瑞拿賬本的空里,晉宇深呼吸幾下,讓自己的心跳慢一些,更慢一些。模模自己的脈搏,晉宇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不是喜歡看島國的蘿莉片嗎?輪到自己怎麼就蔫了?
「少爺還是早些歇息吧,這賬本明日再看不遲。」陳瑞雖然將賬本拿來了,但還是勸了晉宇一句。別人都是急不可耐,這晉宇猶猶豫豫,遮遮掩掩,難道不能行人事?那豈不是誤了公主?陳瑞想象力很豐富,有些擔憂。
「嗯,麻煩陳叔了,陳叔也早些休息。」晉宇接過賬本,深吸一口氣,毅然朝新房走去。
看到晉宇推門進去,陳瑞面露笑容,滿意的回去休息了。
「少爺。」三個蘿莉嬌滴滴的聲音嚇了晉宇一跳,晉宇本來以為只有楊穎一個人呢,哪成想還有三個丫頭,一個韓杏,兩個通房丫頭。
「呃```」晉宇愣了一下,很有少爺派頭的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朝晉宇和楊穎各福了一禮,依次而出。緊張的晉宇沒注意到的是她們出去的表情,有的失落、有的慶幸、有的羞澀。而楊穎心情更是甜蜜,因為晉宇沒有要留其侍寢的意思。
「夫君``````」待三人出去以後,楊穎羞澀的叫了晉宇一聲。
「呃```」晉宇有些不適應這個特殊的新稱呼,不過心下還是有些小甜蜜,說道︰「你先洗把臉吧,臉上有脂粉很不舒服。」
「嗯。」楊穎很乖巧,洗完以後那皮膚紅女敕,吹彈可破,比晉宇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加工過的美女漂亮多了。
「夫君```妾身沒洗干淨嗎?」楊穎被晉宇直視的眼光燒灼的滿臉通紅,低頭蚊聲道。
「干淨,很干淨。」晉宇反應過來,急忙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暗自慶幸︰幸好沒流口水,否則可就丟大人了。
楊穎嬌羞的低著頭,好大一會沒听見晉宇動靜,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裝作翻書得樣子,不時的偷偷瞅自己一下,心下稍安,原來夫君也跟自己一樣,很緊張啊。
有人陪著緊張,楊穎放開了很多,鼓了一下勇氣問道︰「夫君看的什麼?」
「賬本,看看收了多少錢,嘿嘿。」晉宇正愁了怎麼找話題呢,听楊穎相問,趁機邀請道︰「要不要一塊看看?」
「嗯。」楊穎歡喜的應道。
其實剛才晉宇根本沒認真看,只是做一個樣子,即使讓他看,他也看不懂啊,龍飛鳳舞的繁體毛筆字,晉宇看的懂才怪。
「這禮也太重了吧?」隨著晉宇的翻頁,楊穎的眼楮越睜越大,小嘴也慢慢的張開,看的晉宇心底癢癢,恨不能對上好好憐惜一番。
晉宇被楊穎的驚嘆聲打斷意~婬,問道︰「怎麼重了?」
「夫君請看,程家隨了三間鋪面,杜家直接用那二百多勞力的賣身契做了隨禮。」楊穎伸著芊芊玉指指給晉宇看。
「絲~」,晉宇從牙縫中吸了一口氣,程家就不說了,幫了自己太多,這杜家明顯是在還那恩情啊,想到上次自己還屁顛屁顛的去買賣身契,看來人家是早有準備。
「啊!」楊穎繼續翻看著賬本,翻著翻著,卻驚叫了一聲,指著賬本上的一行字發不出話來。
「怎麼了?」
「皇後``````皇後竟然也隨禮了!」楊穎捂著起伏的小胸脯,努力的將話說全,驚喜的表情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能讓當今皇後隨禮的能有幾個?恐怕屈著手指頭都能劃拉的過來吧?
「這下子賺大了!」晉宇听楊穎說完後,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感嘆了一句。
「嗯,賺大了!」楊穎粗略的翻了翻賬本,算計著自己日後可以掌管的家財,最後也沒個定數,只是知道很多很多,于是肯定的回答道。
「看把你給激動的,出這麼多汗。」晉宇看楊穎額頭上汗津津的,很體貼的補了一句︰「月兌了涼快涼快。」
楊穎听後興奮的臉色更加酡紅,如果脖子夠長的話,估計她都能將頭低到胸口,埋頭做一只鴕鳥,從鼻子里哼出來一聲「嗯」。
晉宇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明顯的調戲嗎?但楊穎的反應卻讓他覺得自己的口誤算是說對了。
「妾身先給夫君更衣。」楊穎的話無可厚非,這是一個妻子應盡的本分,但在晉宇听來就不一樣了,這分明是赤果果的暗示嘛!
看楊穎挪蹭到床邊,晉宇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噴薄而出,急忙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又要上前將拜堂時的龍鳳花燭吹滅,卻被楊穎給喊住了︰「夫君不可,這花燭終夕不能滅的。」
「哦。」晉宇有些詫異,卻沒說出口。看來古人很邪惡啊,一定要把第一次看的清清楚楚才行,既然人家有這規矩,晉宇也不好拒絕不是?
楊穎手心都是汗,給晉宇寬衣解帶時蹭過晉宇的皮膚,感覺水漉漉的。衣服也不多,楊穎緊張之下顯得有些笨手笨腳,但並沒影響速度,一會的功夫就將晉宇扒的只剩一條內~褲,而且還是鼓鼓的那種。
楊穎在嫁過來之前,已經是被秦賈氏進行了啟蒙教育,知道那是什麼。轉過身去背對著晉宇,將自己月兌的只剩下一條肚兜。楊穎雖然緊張,可仍舊沒忘記將兩人的衣服疊好放在一旁,生怕一會被壓到壞了規矩。
做完這一切,楊穎哧溜就鑽進被窩,把自己埋在里面,只剩些青絲在外面表示里面有個大活人,也不怕這大熱天的捂出痱子。
箭在弦上,晉宇現在也顧不得什麼罪惡感之類的了,緊隨楊穎之後也爬上了床,好在還沒忘記把帳鉤收起,使床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外面燭光透過大紅色的帳簾使里面更添了幾分曖昧的暖色。
晉宇將錦被輕輕掀起,露出一具如羊脂般的玉體,楊穎秀目緊閉,貝齒將嘴唇壓在下面,更顯得幾分楚楚可憐;兩手緊抓著床單,出賣了她的緊抓;烏黑的秀發搭在兩肩直上,隱約露出性~感~的鎖骨;兩顆誘人的櫻桃點綴在胸前,淺淺的紅暈在其之下將櫻桃襯托的如珍品一般;蜂腰上無一絲贅肉,連接著下方的圓潤;僵硬的肌肉使得雙腿緊繃,小巧的腳趾使勁的朝腳心卷著。
一個多月的富足生活,使楊穎變了很多,皮膚吹彈可破,胸前更是大了一圈,已到盈盈一握的程度,已經不再是晉宇給她處理傷口時的火柴妞了。
天然去雕飾的女孩最能打動人心,此時的楊穎就在此列。緊閉的秀目並未阻止晉宇品嘗那誘人的紅唇。
嘴上忙著,晉宇兩手也沒閑著,抓著那盈盈一握,肆意的揉捏著那兩顆櫻桃,使得楊穎鼻息加重,面色潮紅,身子發熱,雙腿也不似剛才那麼繃的厲害。
嘗完紅唇,晉宇又將目標挪向那白皙的脖頸,靈巧的舌尖仿佛在撥弄琴弦一般,使楊穎下意識的抬高了櫻桃的海拔。
「夫君```癢```」楊穎的低吟不僅沒有起到她想讓晉宇停止的期望,反而讓晉宇表現的更加賣力。晉宇雖然是個初哥,但也是多年觀摩教育片的主,知道這女孩的第一次要有充分的濕潤才可以。
晉宇的動作剛開始還有些生疏,越往後越能使楊穎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一番愛憐下來,新娘子已是濕潤不堪,晉宇拔槍而起。
「夫君```這個```墊上```」楊穎感覺到晉宇的動作,從枕下掏出一方白色絲帕。
``````
「夫君```疼```」
``````
「夫君```」
``````(自己想吧,再寫就和諧了)
******************
思前想後,不敢寫的太過火,萬惡的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