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許若寒的小臉上若有所思,看什麼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命巧兒不用陪同,就只有她與齊王雙雙走在咸城古老的青石板路上,街邊的吵鬧聲被她自動的隔在雙耳之外,人都要回去了,這里的一切也就快與她沒有半點關系了,再關心又有何用。
齊王偷偷的用眼角觀察她,臉上陰楮不定,悲的情緒表露得更多一些,他心里暗暗發痛,不知從何時開始,只希望看到她臉上的笑容,這樣的傷感不該屬于她。
二人各自想著,來到一家酒莊前,許若寒帶頭走了進去,這里看上去環境不錯,且客人也不多,這正是她想要的。
小二帶著他們到雅間坐下,許若寒點了少許酒菜。
齊王默默的看著她一杯杯給自己灌酒,害怕一個輕微的動作打亂了她的思緒,她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不能解決的煩心事吧,從認識以來,這樣的面容與焦慮是他第一次見到,可會是什麼呢,難道與那晚她說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有關?
「來,坐著干嘛,喝一杯!」許若寒將酒杯遞到齊王面前,她此時臉上已有些紅暈,眸光里隱隱眨著淚光。
「好,看你今天好興致,我們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齊王已下定決心,讓她酒後吐真言吧。
不大一會兒,酒桌上已堆滿十幾個酒盅,桌上的菜卻絲毫未動。
「我要拜托你件事。」許若寒醉眼迷離的看著齊王,酒精雖已麻醉身體,卻令大腦的意識更加的清醒。
「什麼事?」
「請以後幫我照顧我的母親,我說的是我的生母,拜托了!」許若寒眼底帶著憂傷。
「你的母親為什麼要我照顧?」齊王狡黠的盯著她,希望能套出話來。
「也請,為我照顧好你自己……」許若寒臉上的悲傷更濃。
「小寒……告訴我遇到什麼事了?這天下的事我總能幫上些許。」齊王有些慌亂了,這些分明是離別的話,不,是永別時才會說的話,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而他卻蒙在鼓里?
「我要走了,以後你看到的我,將不再是我!」許若寒盡量的解釋著,可話一出口,想來別人是听不懂的。
果然,齊王一臉茫然的盯著她看,腦子里不停的回味那句︰以後你看到的我將不再是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太深奧了,太深奧了……
她無法解釋,也無從解釋那麼荒謬的事,任誰也是不會信的,搖搖頭,罷了,隨後端起酒杯︰「別想了,你不需要懂,只要記住就好,喝酒……」說完仰頭干了。
「剛才說的,我當你答應了,我沒求過誰,這次,算我求你,希望你能做到。」許若寒又重復道,母親應是她最最牽掛的人吧,異空的父親有好幾個老婆,以母親不願爭的性子,想必是要吃虧的。
「恩,我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告訴我是出了什麼事,我才能答應你!」齊王努力想把真實的事情給挖出來。
「好吧!」許若寒叫小二拿來紙和筆。
寫下幾句遞給齊王,他接過一看,上面寫著︰一會不管你看到我寫了什麼,也不許說出聲來。
齊王沖許若寒點了點頭,心里更好奇了,是什麼事還不能說,要用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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