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
坑爹的!
竟然叫我娘們?
玲絲甩開言蕭然的手,掐著腰轉身。
(☉o☉)
擦!
咋這麼多銀啊?
轉身的玲絲,見身後黑壓壓的一片,頓時傻眼。
「听說你就是丑娘們,言玲絲?」還是那個欠砍的家伙。
我擦!
我不吱聲,你當我是啞的?
玲絲示意言蕭然與凌皓軒打他們的不用管她︰「前面那個放屁放沒完的那個白痴二百五,你是打哪里冒出來的?」
「臭娘們你說誰是白痴二百五?」
「誰回答就說誰唄!」玲絲掐著腰一副打不過就要罵得過的架勢。
「老子可是白家寨三當家邢傲天!」
「哪個?」
「白家寨邢傲天!」
「哪個?」
「三當家……」
「哪個?」
「我……」
「哪個?」玲絲甚少這麼有耐心去重復一句話。
邢傲天的七孔有開始冒血的跡象,氣憤的直奔玲絲的領口抓去。
嘿嘿!
見他就到了跟前,玲絲把手中的粉末往邢傲天臉上一送。
抓住玲絲領口的他,慢悠悠的不敢相信的栽倒下去。
拍了拍手掌,玲絲得意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邢傲天,突然覺得後背被人打了一下,便倒了下去。
「玲絲……」
「言玲絲……」
臨閉上眼楮前,她听到言蕭然與凌皓軒痛苦又絕望的慘叫聲。
顛簸的疼痛與翻江倒海的嘔吐感讓玲絲從昏厥中醒來,看到的只有一雙敏捷的腳和崎嶇的道路。
慢慢的發現自己倒扣在一男人的肩上,她便無法在安靜的等待人家的宰割了。
「放開,放開我……王八蛋……放開我,救命啊……」
「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想象之外,男人的嗓音甚是好听,發出的音節中帶著些許的溫柔。
玲絲詫異的側了下頭,看到他的臉,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嗎的!
又一大帥鍋!
離朝是不是帥哥泛濫?
他的臉白淨的很,微翹的嘴唇,挺拔的鼻翼,細長的眼瞼!
男人中的極品!
「放我下來,快!口水都快灌鼻子里去了!」玲絲話語有些不清。
男人發了善心,把玲絲放到了旁邊的一個石頭上。
站直了看,更是晃眼!
玲絲,你啥時候開始變的這麼花痴?
玲絲鄙視著自己,在這樣危險的時刻竟然還有心思欣賞男人。
「姑娘,你別耍花招,你該知道剛才放迷藥那招數已經對我沒用!」男人啟齒間,白皙整潔的牙齒甚是撩人。
你倒是想,我哪來那麼多迷藥?
玲絲的臉不由的靠了過去,花痴的看著他。
「姑娘,你要干什麼?」男人的身體向後傾斜,抵制著玲絲的溫柔。
瞎!
我還能干什麼?
玲絲輕咳了一聲︰「你又是哪個?」
「白家寨二當家司馬翼!」
靠!
還是那個賊窩?
玲絲馬上環顧了一遍自己身處的位置,除了樹林還是樹。
「我們這是去哪里?」
「你說呢?」司馬翼的聲音溫柔,卻讓玲絲知道別無選擇。
見玲絲不說話,他再次上前要扛起她。
玲絲連忙撤身︰「不要!再抗下去我就要吐死了!」
司馬翼點了點頭,示意玲絲向前走去︰「耍花樣的結果,你應該知曉!我們山寨,可從來不會手軟!」
知道!
電視里看多了!
走運的話不是被殺就是被關,再走運一點的便是做壓寨夫人!
希望我別太走運!
玲絲乖乖的走在前面。
天漸漸暗下,狼嚎聲從四處響起,玲絲連忙向司馬翼靠去︰「不會遇到狼群了吧?」
「可能吧。」司馬翼無所謂的向周圍看去。
玲絲狠命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會扔下我一個人!」
應該是個問句,被她用肯定句來代替。
真的把她扔在這里,那肯定連骨頭都不剩。
「看情況!」
坑爹的!
玲絲不悅的看向自己的身後,還好神馬都沒有︰「我們還要走多遠?」
她現在可不在乎白家寨是不是賊窩,總比被狼啃死強許多。
「前面……」
「不用你說了,我都看到了!」玲絲向前面不遠處的山頂望去,有星星點點的燭光在晃動。
只是那山那麼高,打死我也爬不上去呀!
一聲餓狼的哭嚎聲想起,玲絲沖似的向山上奔去。
沒有力氣?
那是扯!
她此刻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死命的跑上了山。
半山腰時,看到兩個守門的侍衛,玲絲才停下腳步。
放松才知道自己剛才太過拼命,此刻氣喘吁吁。
嗎呀!
進賊窩了!
安全了,她才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玲絲被司馬翼提起,向山上繼續走。
山上的空氣果真清爽,連星星都比平時亮了許多。
玲絲試探的問道︰「你們山寨怎麼對待被擄來的女人?」
「一是奴隸,二是夫人,三是宰了!」司馬翼依舊溫柔。
你他嗎的花痴啊你,還是白痴啊你?
玲絲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都被宰了,竟然還覺得他溫柔?
到了山上,玲絲掃視了一圈才知道,離朝也不是光盛產帥鍋,除了極為個別的人外,長的都難以入眼。
一個超大的大廳,正前方的牆上掛著一張白虎皮,是連頭一起剝下來的。
虎皮的下面擺放著幾把舒服的椅子,其中,正中央的那把椅子,看著最為舒服。
玲絲斷定那是山寨的大哥級別的人坐的。
下面三三兩兩的有坐在地上的,有坐在椅子上的,此刻都有了幾分醉意。
見玲絲走進來,有的**的盯著她傻笑,有的甚至把手伸到了她的腿上。
玲絲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後,跟著司馬翼向前走去。
被踢了一腳的怒氣沖沖的,卻不敢亂動。
看架勢,這個女人定是二當家的客人。
司馬翼沖著坐在前方的一個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男子問道︰「四弟,大哥還沒回來?」
「沒有!」司馬翼口中的四弟,朝玲絲看去頓時曖昧的笑起來︰「二哥,你打哪兒弄來這麼一個要命的小娘們?」
「不是娘們,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