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櫻子哪里看不出這女人對童夭有意思,可愈是如此,就表明凌萌看中的女人感情方面一點都不檢點。憑什麼她潔身自愛,對方不要,這腳踏兩船的交際花卻得到他的愛?
她慍怒,沖漆漆拍了一掌。
童夭想抱著她躲開,卻不料米漆漆將他推開,一掃溫順形象,唇角噙著傲氣的笑,盯著雲櫻子︰「你以什麼身份指責我濫情?」
強勁的氣焰令周圍氣氛緊繃。
小夭子後退一步,瞥見不遠處的黎淺時後退了好幾步,他笑,果然是同道中人。發現被人盯著,他看過去,沖杜花澈翻了個白眼。花澈怒,踩著貓步走向他,他倉促後退,背靠牆時想撤,還沒抬腳,腳背就都被對方踩住了。
「咱倆的恩怨,私了。」
「呸,誰跟你有恩怨,我一向對你不屑一顧,我……」
小夭子說著說著沒聲音了,兩眼發直瞅著剛才那方向。杜花澈奇怪,扭頭時,恰好看見雲櫻子躲過侍者剛放在宴會餐桌上的香檳酒,對著米漆漆潑,怒不可遏︰「就是你對不對?他在美國時,每次高強度工作就會病倒,昏迷時一直呢喃著的人名,是不是你?!」
漆漆避之不及,听見她的話時,驚疑到不知閃躲。
凌萌高強度工作病倒?他以前明明跟她說,一周只要工作40小時,還能隨時飛去夏威夷沐浴陽光。
香檳味充斥在嗅覺感官,微涼的液體濕了禮服涼了皮膚,心里的不安就像順著睫毛滴落的液體,沉重而迅速。
黎淺時想上前幫忙,瞥見樓道一抹冷寒的身影,對方沉靜而灼熱的目光令她定住腳步,休閑自在地靠著牆面。
——「愛對我來說,奢侈得可以,而我這一生最必須的奢侈品便是我心里對她的愛。」
忽而想起,他出國前夜這樣說,那眉眼霎時的溫柔,醉了夜色。
自己心底也相信他會回來,贏回他摯愛的女孩。既是如此,插手反而不妥當了。
「瘋女人,你夠了啊!」童夭被杜花澈熊抱著,無法上前,他氣急敗壞,「你抱什麼?揩油什麼?我要去救我的寶貝!杜花澈,你再不松手我咬你了啊——啊——」
最後那聲慘叫杜花澈張口對著他右臂咬導致的。
漆漆只覺得周圍同學的目光更多的是看好戲,畢竟她換情人次數頻繁在B大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加上輿.論傳播,約莫多數人都以為她確實是腳踏兩船。
她的沉默卻令雲櫻子以為自己猜測是正確的,丟開香檳瓶,準備拉著她去跟凌萌對峙。
「去哪?」
「找凌萌!」
「我拒絕。」凌萌根本不願意見到這女人,她米漆漆重義氣,哪里會情願。她猛地甩手臂,卻不料雲櫻子突然使力將她推開,她在眾人驚異目光中身子後摔,卻也見到了對方目光的恨和痛.
霸王或者潛水的鄉親,出來灑把熱血給我,有人在看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