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漆漆抬腳踩他腳背,挑起他下巴挑釁地捏著︰「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呀,需求過度旺盛導致四處春心蕩漾的話,你可以找你一群朋友一塊演繹斷背,沖我威脅是沒用的。」
送開手,她微昂下巴,點頭時已然轉身了。
「米小賤。」凌萌上前拉住她。
恰好大壯從走廊繞出來,揮著文件夾沖他說︰「四哥,二當家叫你上去。」
「我還要回去寫專欄的稿子,明天再拍攝吧。」
「回去發信息給我。」凌萌輕拍她腦袋。
「嗯。」
他靜靜站在原地,看著她進電梯,身影消失在自己眼里。
不安的感覺好像滋長的藤蔓,纏繞在他胸口.
冷氣在咖啡廳里充斥,有些顧客因為覺得冷而攏緊了手臂,和外面走得汗流浹背的人群形成強烈對比。
漆漆盯著被自己弄回平正的文件夾,拿著咖啡鐵勺的左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杯碟,冥思想著對策。
她特意跟服務員要了一個角落的位置,背朝著顧客經過的通道,低下頭時,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不怕被人認出來。
「我要三號桌。」一個女音愈來愈近,帶著一絲冷艷的感覺。
漆漆不動聲色地捏緊了咖啡勺。
女子穿著高跟鞋,走到她背後那個位置時,很快抵坐下了,翻看菜牌時候打了一個電話。
「笙澈哥,你什麼時候過來?……你現在就跟你相親對象說你的同居男友蛋疼了,你需要去照顧他。別不好意思,那女的**的熱愛者,你要說了,她肯定祝福你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還給你付的士費。……對,你快點,關于大萌跟你小媳婦的事,重中之重。」
說話者正是李思寂。
漆漆僵在原地,動作輕喚地將文件夾拿了下來,放在靠牆的位置那邊。
視線定格在漸漸沒了熱氣的英國女乃茶里,時間好像被人突然扯得很長,等待衍生出焦灼情緒。
心里不是沒有竊喜早上曾冰要求自己穿得比較知性的,修身襯衣搭配半身裙,頭發也被弄成了微卷,沉靜時背影和氣質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恰好是偽裝。
她靜候著,听到安笙澈的聲音時,佯作翻看餐牌,動作自然得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安笙澈穿著西裝,因為匆忙趕來,坐下時氣有些喘。
「我幫你點了冰鎮女乃茶,還要吃什麼?」
「小吃拼盤。」
李思寂側頭,想跟服務員說,抬頭卻見對方已經直勾勾地瞅著安笙澈,她看過去,因為月兌掉了外套,他里面精壯的線條顯露出來,配著那無害的正太臉,活生生的金剛芭比。
她笑︰「你取Samson這個英文名還真對,‘像太陽一樣’,人見人追。」說時跟服務員指了指餐牌上的拼盤圖,禮貌的笑有閑人勿近的意味。
服務員走時還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安笙澈,這下思寂笑得眼角都彎了︰「還花見花開。春花的花。」
「咱倆就別開玩笑了,直說吧。」
平日,若是被她調侃,安笙澈都會臉紅,可現在正色的樣子,引得思寂也嚴肅起來,微微壓低聲音︰
「我們道館有個在一間高級酒吧兼職的男生昨晚告訴我,上個星期,有個男人在包房跟一群打手似的男人說話時,提到了‘監視’、‘女人’、‘威脅’的字眼。他當時就隨意地看了眼男人放在桌面的照片,一開始還沒上心,可昨天下午見我手機通訊錄里漆漆的配圖時,覺得面熟,一想起就是那男人要求進行監視的對象,趕忙告訴我了。」
「他記住男人樣子了嗎?」
「男人戴著口罩,當時隱在陰影里,他要是特意看了,反倒會引起對方反感,就沒去注意。」
安笙澈點了點頭,眉尖蹙緊,想起什麼,問︰「你說是跟凌萌和漆漆有關?」
思寂眼神有些躲閃,似乎是在斟酌如何解釋。
「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記得我跟你說過,大萌跟漆漆不可能的事嗎?」思寂眼神有些空茫。
安笙澈點頭。那時她並沒有說緣故,只是語氣篤定得讓他相信那是事實。
「我唯一確定的是,凌家和米家老一輩感情舊賬給漆漆和大萌帶來過殺身之禍,就在漆漆16歲的時候。那時我和家里保鏢趕著去武館見一位老師,凌萌步伐凌亂地抱著漆漆跑來時,我一眼就看見了。他們滿身都是血,大萌跪倒昏厥前,還堅持要我先送漆漆去醫院和幫忙隱瞞這件事。」
「他們手術完畢後我想問醫生情況,大萌鐵四角里的薛謹以硬是將我們拉出去。當時那家伙才二十歲,冷著臉的暴戾樣子將一票人嚇到了,還差點跟我保鏢打在一起,我知道他是為了他們好,便出去等候。在我跟保鏢囑咐時,薛謹以說什麼帶我們去見大萌,我跟我的保鏢就去了,到了一間類似心理治療室的地方莫名其妙,之後才知道他打算給我們都做催眠。爭執一番後,我們各退一步,他給我保鏢做催眠了。他很聰明,跟我大概說了漆漆和大萌遭遇的情況,而不是用威脅的手段。所以我這些年都沒跟誰說過這
事。」
「大萌昏了五天才醒了過來,當時他滿身繃帶,脆弱得好像紙片人,卻非要去隔壁病房確定漆漆還在。他進漆漆病房時我剛開門,親眼目睹一個溫雅的男人默默流淚,啞聲說‘只要跟你一起,刀山火海都可以,我不能沒有你’,那時我也才18,听到時熱淚盈眶了,可他之後竟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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