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齒故意地磕在她開始發硬的櫻色小點,發現另一邊冷落了,就又轉移過去。她使勁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手臂根本使不上力,他要是偶爾吮一口,自己兩腿都發軟了。
她大學時候根本沒跟那些所謂的男朋友到達這一壘,實戰經驗不足所以導致了不夠淡定,想到這,漆漆拍他腦袋,憤然說︰「你是調戲過太多女人了吧,不然怎麼會那麼有經驗……嗚,別吸……誰、誰讓你咬了!變態!」
「沒有。」
「你都咬了還沒有!」
「我調戲的女人沒你的多。」他的聲音有些幽怨。
漆漆知道自己理虧,昂著頭努著嘴,不想回答。
他卻是故意地輕捻她胸前櫻色的小點,故意地伸出舌頭,在她瞟下來的時候,誘惑地舌忝著。
漆漆雙腿合攏,覺得全身燥熱不安。
「你是不是去夜店兼職過?」
「我看上去缺錢到需要伺候別的女人嗎?」凌萌有些惱火,可動作沒有停下來,在她發出難受的嗚咽聲時,左手曖昧地挪下去。
似是知道他要做什麼,漆漆想去抓他︰「不要……」
「乖。」他直起身子,臉頰貼著她的,嘴唇在她唇上細細地啄著,動作輕柔,一點一點。
當他的左手在自己小褲褲外流連時,漆漆覺得兩腿都在哆嗦發軟,只能夠抱著他的腰支撐住。
「米小賤,你經驗沒我豐富,听我的吧。」
「信不信我下次就去勾搭幾個男人,然後……啊——」她縮起肩膀,嘴唇哆嗦著。
他食指輕輕戳著自己下方柔軟的動作令她身子瑟瑟發抖起來。
幾乎是無法控制地,她的眼淚嘩嘩嘩地流了出來。
「好髒,好髒……」她緊閉著雙眼,拼命地搖著腦袋,仿佛墜入了了恐怖的夢境里。
凌萌幾乎是一瞬就想起了原因,手不再動作,抽了出來,可是忽而想起什麼,他另一只手輕拍漆漆的臉頰,溫聲說︰「乖乖,睜開眼,看清楚我。」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她熱淚涌出來,臉上留下了淚痕,哀憐的模樣揪得凌萌心疼。
可如果不讓她面對,陰影永遠只是陰影。
他唇瓣落了下去,蜻蜓點水一樣,一次,又一次,呢喃著︰「米小賤,睜開眼,我是凌萌。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有一點事,別怕。……乖,別怕……」
漆漆腦海只覺得無數個高大的陰影在跑動著,那些人朝著自己走過來,手里拿著各種散發著幽光的道具。她感覺衣服被撕扯,皮膚被那群人的手背模到,反胃的感覺一波又一波。那個自己發瘋似的吼叫著,眼楮好像會滲出血一樣。
有人觸踫到了她的,雙腿被扯開,在那些陰影即將過來時,光亮從暗無天日的地方里面透了進來,那個人好像帶著世界所有的光而來,一步一步,渾身散發著殺氣卻令她安心。
那個人好像說——
放開我的女孩。
縮成一團的自己,在那一刻好像笑了,從沒有那麼一刻,感謝上帝讓自己遇見你……
凌萌。
記憶里最後一幕是凌萌目光投向自己時,安慰而溫柔的模樣,再之後,世界旋轉,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米小賤,沒事的,我怎麼會讓你出事呢?乖,還是難受就哭出來。」
背脊被他輕拍著,耳畔是他依舊溫暖的嗓音。
漆漆緩緩睜開了眼,手臂再次纏緊他的脖子,眼淚鼻涕在他身上亂蹭︰「我很髒……」
下巴被他抬起,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湊到了她的面前,她疑惑,睜大了眼楮看,見到上面閃亮亮的液體時,面色一窘,瞪圓了眼。
「一點都不髒,我想要你,你所有的所有。」
她看著他好看的唇張開,將手指湊向他的嘴里,當看著他用一種淨澈的目光舌忝舐掉屬于她的**時,漆漆一點都不覺得惡心,反倒覺得心里一直懸掛著的石頭好像被人慢慢地拋開了,而一個懷抱,一如既往地為她打開,迎接她。
熱淚再次涌上眼眶。
如果這輩子都舍不下,想要賴著你了,怎麼辦?
你看你寵得我多貪婪啊。
嘴唇再次被攫住,唇舌交纏,津液融合。
那一晚,天為見證,他們眼底滿是痴醉之色,一吻綿延了時光。
◆
听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時,薛謹以剛把手機丟開。
他瞧了眼屋外暮色,再看看滿臉春風得意的凌萌,不免揶揄︰「男女之事可盡興否?」
「非也非也,吾乃純情小綿羊也。」
說完兩個多年並肩作戰的兄弟一塊笑了起來。
薛謹以看著他眉目深情地將懷中女子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時還不忘啄她嘴唇,忍不住潑他冷水了︰「剛才,以諾打電話給我了。」
「重金邀請你了?」
謹以微訝︰「你知道她在法國開了公司?」
凌萌站起來,過去飲水機那兒裝水,看著水杯里泛起的漣漪,笑︰「實在話的,鐵四角、我公司那幾個還有初中時
候我們那堆,我看不出誰不是沒有野心的。」轉身,昂起下巴,「一哥,包括你。你處事淡薄,可是涉及心理學時,你會化身成王。禰杉雖然平時犯二,跟電腦有關,他戰斗力是上億。」
對方點頭,表示贊同。
若不是有各自都感應到的同類氣場,又如何能夠一直並肩而戰呢?
他們低調,可不意味著不瘋狂。
「不過,她似乎有意跟劉虞合作。」薛謹以見他悠然,不免調侃︰「你說你多厲害,愛上你的女人沒有幾個不會變成女戰神。」
「——偏偏我要的,永遠就那麼一個。」凌萌接話,眼神含光.
出行,明天更新全部在晚上8點,拼死會寫好寫多。
大家不要潛水了,大萌都表達愛意了,你們對我的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