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想象過真正擁有她的場景。
凌萌的左手撫過漆漆背脊,一縷一縷,輕柔得似乎擔心弄碎她。
在美國時候,數次應酬,醉酒時在觥籌交錯中認錯過人,和對方熱吻,褪去衣衫,只差最後一步了,偏生每次都是嗅出了不是記憶中那個人的氣息和感覺,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去浴室洗冷水,雙手撫上***時,緊閉著眼,腦海映著的人兒,有著澄澈的眼神和賤賤地卻又明媚的笑。
像是冰窖里忽而溢出的光,唯有渴望。
她穿著的是T恤,指月復探入她腰間時,縴瘦而滑膩的觸感更像是致命的吸引,他右手緩緩上挪,染著***的清俊容顏因為佔有欲的激起而顯出了霸道的硬氣。
漆漆睜開染了水霧的雙眼時,視野里他的容貌是模糊不清的,她卻是感覺到,這個舌頭故意在她口腔里留下到此一游痕跡的人,真的成熟了,那種不容他人佔有的氣概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從他身上感受到,可此刻,他的氣勢將她所有的遲疑都給推開,唯有一並的配合,才覺得心里的空曠能夠填滿。
在他舌頭又纏繞上來時,她不再像剛才一樣怯懦地躲避,反倒是想要反客為主地繞著他的。
我的地盤听我的嘛。
她輕輕地閉上牙齒,仿佛是要囚禁他的舌頭,再好好戲弄。
凌萌眼里的柔意和笑意醉了星辰,幾乎是受到鼓勵地,他的吻越來越深,愈來愈狠,而右手沒有停下地將她內衣的排扣緩緩解開,輕拍她背脊。
漆漆覺得胸口的束縛慢慢少了,有些不習慣,更加緊張地要依附在他身上。
凌先生差點笑出聲,不錯,很配合,可塑性很大。
「唔……」
他舌頭帶動著自己的一同翻滾,漆漆難以抑制地低喃出聲,隨後,卻覺得自己胸口完全失去了舒服,一時不適應,爾後卻覺得左邊的綿軟被握著,手掌有些粗糙,包裹時,她胸前女敕紅摩挲到了他手掌生繭的位置,異樣而特別的感覺讓她弓起了身子,想要躲開。
好癢。
而兩人的吻越來越痴纏,她感覺呼吸都要被吸去了,窒息感過來時,她發出了低嗚聲。
凌萌只覺得心里好像被爪子撓呀撓,終于撤出了舌頭,在她腦袋埋在自己頸窩時,微微側頭,唇瓣在她嘴角邊蹭過,輕輕地,細細地,卻是不折不撓的。
「呼,呼……」
漆漆微微閉起了眼楮,重重呼吸著,胸口起伏對于凌萌來說更是誘惑,他在她耳邊輕語︰「乖乖,手臂環在我腰上。」
她只覺得大腦缺氧,旁邊有什麼動靜自己都不知道了,他說什麼她就本能地反應什麼,真的環著他的腰了。
而凌萌的頭埋在了她脖子中,先舌忝後吮,若是有鏡頭將畫面放大,能夠見到他誘惑地伸出舌頭時,眼里浮起空蒙和誘惑感,伴隨著睫毛微顫,他吮著的動作越來越肆意,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了明顯的印記。
一個哪里夠。
這個位置別人看不到,不好。
嗯,這里留個牙印比較好。
漆漆要是听到了他的心里獨白,估計要吐血了,根本就跟平時溫潤的樣子夠不上邊,反倒像個流氓了。
凌先生可不管這個,現在香軟在手,美人在懷,不吃白不吃,吃吃更健康。
當漆漆覺得脖子全部都癢癢的時候,恍若听見一聲嘟囔︰「下面也要宣告佔有權,不過工程量有點大。」
她只覺得自己再次被抵在了樹干上,身體微微傾斜,這姿勢不太舒服,她緩緩睜開了眼楮,當見到埋頭在自己胸口的人時,她僵直在了原地。
鎖骨的位置正被他舌忝著,他舌頭靈動地鑽著她鎖骨凹進去的位置,牙齒輕咬著她的骨,輕微的疼痛感和他舌頭舌忝.舐的舒服感交縱著,她胸口起伏,雙手撐在他肩上。
腰肢被他的手臂環緊,好像死也不放手一樣。她低頭,望著偶爾轉移位置時,會微微抬頭然後像個頑童一樣舌忝舌忝嘴角的他,那張俊顏帶著性感的味道。
他們頭頂懸著的燈投下的光是燻黃的,她能見到他睫毛落下的剪影中,他深邃的眼細看自己的肌膚時,帶著的渴求。
「萌哥哥……」
她喚,出聲才知聲音已經染了一些啞調,像是對情人時委屈的傾訴。
在星空為見證的夜晚,她看著他身子一震,緩緩抬頭,睫毛在空氣劃過了好看的弧度後,如綴星光的眼帶著比任何時候都濃烈的愛意,他的聲音呀,在這蟬鳴的夏夜里,如同忽而鳴奏而起的小提琴。
「乖。」
嘴唇被他啄了一下,那種溫溫的感覺讓她臉頰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想到他剛才埋頭在自己脖子是干什麼了!
她低頭,腦袋冒下黑線,推他腦袋︰「喂!」
「米小賤,乖。」
「你別沖動呀,我還不想當媽媽。」這里根本沒法買什麼套套。
「原來在你心中,我是一炮能夠打響的。」凌先生笑得很風***。
卻見她斂眸,小聲地說︰「不要在一起好不好?」
他剛泛起的喜悅一掃而空︰「那我對你做的事
就是耍流氓,這不是凌萌的風格。」
她別開頭,無聲地說,就是不要。
似是要懲罰她,他低頭,一口咬在她女敕白柔軟的櫻色小點上,另一邊則是用手輕捏著。
「呃啊……凌萌!你停下來!……我癢……嗚嗚……」
她伸手去拍他腦袋,卻發現他就是卯上了,還用牙齒輕磨著。
好難受。
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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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妃愛的話︰
被某個男銀萌到了,你吃夠了沒呀~
吃夠了一起呼吁大家評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