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鬧,竹馬跳 妹妹你做床頭(六千字)

作者 ︰ 索妃愛

漆漆在出版社時候談版權輸出的事情時,見到劉米粒辦公桌有一本古代言情就隨手翻了下,對那匯聚天下諸多美男子的男歡閣印象深刻,尤其那頭牌公子,描寫得此物只應天上有一樣。

「那不按劇本來?」凌萌問。

「這兒也沒床呀,公子,皇上,你也沒法把我的手腕連著頭巾綁在床幔呀。」

凌萌似乎猜到她會這樣說,抱起她移動幾步,「看著。」在漆漆驚疑的目光中,他背靠著另一邊的拉式門,背脊發力,即刻,那門翻轉了,幾乎是三秒左右,他們就進了另一間房。

漆漆睜大眼楮盯著那道門,暗門?這玩意一般不是電視劇里面才有麼?

「我覺得你的焦點應該放在床上。」

左耳耳垂被他含入口中,輕扯間,漆漆雙手摁在兩人之間的位置︰「你,你別沖動。」凌萌低頭望著因為她阻擋動作而擠在一塊的胸部,聲音壓低地笑。

漆漆掃過那張KingSize的床,越樵越覺得古怪,床上的天花板似乎有機關?而且,那根懸在床中央的繩子是怎麼回事?而且是她眼花麼,那張床在震動?

「這間房是誰讓你來的?」

「老大符漁。」

哦哦那應該不會那麼不正常。漆漆松了一口氣。

「符老大女王的暴虐因子活在骨子里,听二哥說,他們還在HK的時候,對待其他家潛進他們家族企業的商業間諜,老大會丟他們在床上,以冷兵器和熱武器折磨他們,花招無窮。」言語間,感覺懷中嬌軟的人兒站不穩了,凌萌纏上她的頸,唇細細密密落在她頸窩上。

「走開,熱……」

漆漆並攏雙腿,他每一絲挑撥,都會在皮膚留下長久不散的熱度,身體很難使力,體內的燥熱引起了的空虛,她擰起眉頭,難以推開他,反而是渾身的重量都傾向他。

被他橫抱而起時,唇瓣被他的覆上,他輕喃︰「客官,男歡閣凌公子在此,我為你侍寢。」

如果不是他俊顏上那雙眼泛著的笑意太濃烈了,漆漆還想感動一會兒。這當下她雙手握拳朝他砸去,連一點兒聲響都沒打出來,四肢無力,氣急時只好伸手抓他胸前朱砂。

被他放上床時,他坐在自己旁邊,伸手去拿床頭櫃的遙控器,另一只手捏著她下巴︰「這回我先主動,給你演示演示,待會兒那兩個劇本的主動權,還是你的。」

摁下遙控器其中一個按鍵,天花板上突然飛出玫瑰花瓣,而床四周的地板陡然中空,升起了四面屏風,屏風上的畫盡是男女**的圖,單是隨意瞧一眼,就覺喉嚨燥熱,偏偏還有點兒挪不開視線。

漆漆強迫自己閉上眼,嘀咕︰「你老大這招好陰。……唔?什麼味道?」

「花瓣落下時,會帶出一種引起人類欲/望的粉末,無色無害,不過不釋.放的話,會堆積成疾,——客官。」

客官你個頭!

漆漆不情願地挪動身子,雙腿按捺著不住磨蹭,雙手扯著床單,努力遠離他。

「四天三夜加班,你不問候我半句,未婚夫在你心目中就這麼微不足道?」

「別矯情,說人話。」漆漆感覺他靠過來時,果著的身子中某只大象的鼻子膨脹了,她龜縮狀,默默地想背對他。

「好久沒吃肉,今晚我吃定了。里里外外全都要。」凌頭牌話畢,緩而朝她靠近,故意道︰「客官別緊張,我會伺候得你妥妥帖帖。」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伺候,你退下。」

「確定?可你面頰羞紅,身子發顫哪,客官。」

漆漆欲瞪他,想著不都是你設計陷害的,發現瞪人費的力氣還挺大,她氣喘吁吁放棄。感覺他的手掌包裹著自己雙腳,輕捧起來,輕柔得仿佛她會化掉似的。漆漆眼神瞟下去,哎媽呀,他絕對是入戲太深,披在身上的薄被制造出一種朦朧的視覺美感就算了,可他那專注深情還帶著一些忠誠的目光聚在她的腳上,跟瞧見千年寶物一樣,漆漆受不了,企圖縮腳或者干脆踹過去。

嗯?踹不動?

眼睜睜瞧著自己的腳腕被他扣著,他手臂推壓,自己的腿就朝著臉逼近,漆漆嗚呼了一聲,閉眼痛苦地念︰「別,別,我好多年沒學舞蹈了,柔韌度不夠。」

並沒想象中突如其來的疼感,小腿肚抵在他寬厚的肩頭,身體被輕易地折疊。他眼里醉著一片汪海——這是漆漆微微睜開眼對上凌萌眸光時的第一感覺。

躁動引起眼里蒙起熱霧,他覆近的身影在視野里虛化,恍然想起了很多年前賴著他陪自己睡覺的小小年紀。怕黑的自己依偎在他懷里,八爪魚似的纏抱著他,理所當然地將口水對著他的睡衣亂蹭。那時就覺得,竹馬哥哥的氣息很溫暖,和新西蘭小鎮漫游呼吸新鮮空氣時一樣舒服。是的,舒服。在她不信愛的那些年里,他一直是溫柔且舒服的存在,在她心底扎根許久。

「怎麼哭了?」凌萌輕吻她眼角,以為是她不適應雙腿折成的角度,便溫柔地將她的腿放下來,彎身擁她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眼前恢復清明,將漆漆從念舊的情緒里帶回現實,腦袋枕在他肩膀,身體發軟,

聲音也軟綿綿起來︰「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對我圖謀不軌呀?我想起來你以前陪我睡時,我每次醒來你都在看著我。」

「你不是踹我就拿腦袋撞我,我不留神就會滾下床,我哪敢睡啊?」

他眼皮微垂,吮著她脖子。身上的薄被散落,一只手撫著她後背,另一只自然地解開她的浴袍帶,強忍許久引起了昂立的漲疼,以吻封緘,一並將她帶入了上升的狂熱情緒之中,他另一只手沿著她發燙的月復部下挪,剛觸及她的腿間,漆漆瑟縮,而他的指月復卻是沾了熱液。霎時,幾乎是狂喜地,他將她抱起來,她分叉的腿緊張地蹭著他的腰,空虛許久的入口被他熾熱的頂端抵近時,漆漆的身子微微顫抖。

凌萌摁著她背脊,令她完全貼著自己,兩人因為親吻而隔出的縫隙只剩體緊貼的緊密線條,為了配合這個動作,漆漆微微抬高了身子,調整了姿勢,過程中兩人唇舌交纏得愈加的緊,迫切地想分享各自的狂熱一般。

舌頭被他纏得厲害,好像翩翩起舞起來,漆漆原本自然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的火燃燒得越來越旺,可他的頂端一直流連在她腿間的入口,沒有進入,反而不急不緩地輕點著,彼此的熱液已經沾染在一起,漆漆想坐下去可他的手掌托在她臀上,不給她如願。漆漆發出了祈求被填滿的低吟︰「給我……嗚……」

恍惚間听到他說︰「乖乖,自己坐上來。用手扶著確定好位置。」

漆漆右手胡亂地模下去,手間裹著的滾燙發顫著,顯然他也忍了很久。她縮開手,深呼吸,望著他的眼神有一點兒賤賤的感覺︰「不對呀,你不是要扮演男歡閣頭牌麼?我反客為主不好吧?」

「嗯,我為主。」凌萌忽而托起她,松手,在她下墜時,等待許久的硬熱猛地上擊。

被猝然填滿時,漆漆仿佛听見了她早就濕潮的地方傳來液體被沖撞的「哧哧」聲,曖昧得如同一種佔有的宣告,好像燥熱都集中在那兒,直到他完全進入時,頂端落在她敏感的位置,那些熱帶著酥麻且瘋狂的快意傳遍全身。她弓著身子,雙腳拗緊,幾近痙.攣。

即將呼出時,嘴唇被他緊緊地含著,櫻唇任他的舌挑玩,將她的聲音泯滅在口腔里。他如同被禁閉在暗洞的野獸終于找到了入口的光源,匯聚所有的力量沖向了那兒,凶猛得不作絲毫猶豫。

「慢、慢點。」

漆漆身子隨著他每次挺動而搖晃,進退間,感覺精神在雲端上下懸浮,唯一身前的人能夠依附,可以感受到些許的真實。即將墜入雲端深處時,身子被放倒,落在床上時候,凌萌的手指扣著她的,緊緊地纏緊,同時聳.動,將噴薄而出的濁液釋在她身體深處。

「嗚……」那一瞬間,漆漆張口咬著他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而他亦用力吮著她脖子肉。

感覺他的物什還在自己身體里顫動著,漆漆嚶嚀一聲,渾身發顫,快意泛過身體每個地方,濕了眼眶,熱淚墜落時,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漸漸散去。

他們身子比任何時候都契合,毫無縫隙。

感觸集中在兩人相合的位置,熱,纏,絞,戳,刺,……意識明明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沖得渙散,可所有的纏綿都順理成章,每個微妙的動作都近乎完美。

漆漆不知道他持續了多久,意識剛清明一點兒,他便又一次地沖進來,將她推送到如海浪潮之上,久而久之近乎眩暈,也任憑他去了。

◆◆

濃霧匯聚在這座繁華城市的頂端,掩去了月色。

商務車駛出濃霧,在一間單身公寓小區停下,車門拉開時,一直等候在路邊的男子上了車,隨意地跟車內相對而坐的男人揮手,他們各自拿著高腳杯,身子隱在輕垂的幕簾里,側影如同漫畫家勾勒而出的深刻線條。

「喲,這兒還有個人。」男子坐下來,盯著自己對面座位上被黑膠布貼著嘴,手腕腳腕被粗繩捆綁著的女子,他敲了敲幕簾,「二哥,82年的拉菲,還是酒莊窖藏的,你別不分享呀。而且,這位不是杜草念的女伴麼,你倆這樣對待她,真不怕他殺過來?」

高腳杯從幕簾下遞過來,伴隨而來的是里間男子略帶狂暴的嗓音︰「杜小姐私下見我們,不就是不希望引起我們幾個堂兄弟的內斗嗎?嵐,她交給你了,愛怎麼玩,隨意。」

听到這句,行動被禁錮的杜陵晃著腦袋,瞪大了眼楮。

「她?」杜樹嵐飲了一口紅酒,身子探前,右手捏緊面前女子的下巴,將紅酒倒在她頭頂,在酒液滴落時,縮開手,「不是杜草念最牽念的女人,有什麼好玩的?哦不對,在床上的話你應該比較受寵,我那堂哥根本沒法踫米漆漆。」

杜陵閉上眼,紅酒滑過眼皮,一些酒液沿著眼角入了眼,有些不適。忽而臉頰被溫熱的舌尖舌忝過,順著紅酒滑落的痕跡。她在心里冷笑,果然是杜家三殺,趕盡殺絕的能手。

耳朵被咬著時,她听到杜樹嵐陰冷的問︰「靠近我們的目的是什麼?給杜草念報復,亦或是,空虛了?看在你也姓杜的份上,給你回答的時間。」

杜陵睫毛微顫,弄出驚顫的偽裝。所幸他們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黑膠布被扯開,迅速地!她擰緊眉頭,咬著牙。

「我不甘。」忍著唇邊的疼,她冷然道。

杜數嵐的臉龐近在咫尺,杜家男子骨子帶著的決然和瘋狂令他們每個人都帶著孤傲且隱晦的氣質,甚至即使笑容離自己那麼近,都心知難以觸及。

想到此,她眼里的疼痛和無奈打起了架。

「想到杜草念了啊?」杜數嵐一語道破。

「沒。」

「女人少點口是心非比較可愛。」

杜數嵐話音剛落,便啃咬住她的唇。

幾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他旁側的車窗瞬間碎裂,高端防彈的材質恍若不堪一擊。

「誰?」杜數嵐沉靜地盯著窗外,前面那輛車已經下來了五個保鏢,提槍護在四周,警惕地張望。

「讓他們回去,如果真的有意斃了你,你已經說不出話了。」

「二哥,你這聲音听著就是在幸災樂禍。」

「你在B市招惹了幾個人了。」很確定的口吻。

杜數嵐看向幕簾後的說話者,有些驚奇向來寡言到變態的男子會這樣說︰「大哥?」

「大哥說得對,之前你抓的那女人不簡單,我們查到她跟劉家當家人隱秘見面,當然,唯一發現的那次,我們五個調查員死了四個殘了一個。」

「Lokyee?」杜樹嵐不敢相信,「那古怪的女人怎麼可能……靠!怪不得月兌我褲子啊,原來有後台……」

似是想起什麼,他冷漠地掃視了一眼杜陵,將她硬是攬過來,忽然,手刀劈到她腦後,對方眩暈,他將人丟回座位。

「據我們猜測,Lokyee大概盯上你了,嵐,你自己看著辦,記住我們跟劉家絕不會來往就可以了,劉家鯨吞的本事可是國際聞名。對了,那女人跟劉家代號者Y表面關系極好,而Y對凌萌的感情令劉大少吃醋多次,並且,米漆漆險些害死Lokyee,而杜草念,對米漆漆又念念不忘。要不要插足這個關系的循環圈里,你選擇,反正多一個人多千種玩法。」

杜樹嵐呵了聲,下巴微抬對著杜陵︰「再加上她,我們創造萬種玩法。牽扯米漆漆的話,跟凌萌和他那圈子的人的沖突必不可少,那就玩大點。」

◆◆

熱霧從溫泉池裊裊升起,漆漆睜開眼時,動了動腦袋,唇瓣蹭過一個溫熱的身軀。意識漸漸回來,她低頭,發現自己距離溫泉池還有一米距離,熱氣吹到了腳板底,癢癢的。

「幾點了?」

她抬起手臂,左手順著某人的脖子模向他臉龐,確定後一巴掌蓋過去︰「我脖子是不是腫了?你咬了舌忝了吸了就差沒砍了,凌萌你是不是不想我去見人?」她動了動身子,發現下半身幾乎就是癱軟的,甚至某人的物什還在自己體內,她沖他翻白眼。

凌萌的笑顏就在面前,羞澀地扭開頭,望著天空︰「呀,早上了。」

「你放我下來,」漆漆被他偷笑的樣子氣到,「大爺,你操勞了塊12個小時了,你不累我都腿酸,放我下來,我這腿要是合不上變成O型,你之後一個月就跟你的手交流感情!」

「不會,昨晚我幫你按摩了。」凌萌抱她去池邊。

漆漆心里有一絲竊喜,可一站地上,兩腿就發軟,手臂順著他的脖子下滑,抱緊他腰肢後,低頭盯著自己跪下去的膝蓋,正欲給凌萌教訓,抬頭10度後,自己又低下頭了。

「你轉過去。」

「為什麼?」凌先生很無辜。

「你的大象就在我面前。」

「你看過模過吃過……」

「別裝可憐,立刻給我轉過去,臭流氓!欸,那是你手機鈴聲,你過去。」

漆漆捂著眼,感覺大浴巾披了下來,他動作輕柔地拿浴巾包著她,旋即扛在肩上。她瞧著某人那結實的臀部,耳根子默默羞紅。

凌萌接听電話時,她默默捂在被子里換衣服,某人就在床邊站著,一點也不忌諱自己身上一塊布料都沒有。她換裝完畢後,閉上眼,跪在床上朝著他的位置移動,手上抓著自己剛才圍過的大浴巾,憑著感覺模到他堅韌精瘦的腰後,拿浴巾圍了起來。

她眼睫毛還沾著一些小水珠,凌萌斂眸便能見到她素淨的臉龐下,布滿自己「杰作」的脖子,當即,低頭獻吻一個。

「天下書集團的國外網站連夜遭遇黑客襲擊,而且明目張膽留下了Lam的字樣,我查過了,是C市杜家那三個狐狸中的變異生物找人做的。哇靠,咱們紅騎士沒去招惹他們,他們主動來了,——雲定,去給我打小人,貼上杜家老大的名字,那冷中帶賤,賤中帶絕,絕中帶狠,變態中的VIP,祝他永遠疲軟啊!沒他照片?我飛鏢上貼著的那張照就是他的,看不清臉?廢話!我每天十鏢,刺得他的臉比月球坑還月球坑!……喂喂,四弟,你還在做床上運動嗎?算了,晚點再找你。」

漆漆听見手機那頭女人燃燒氣勢的聲音時,和凌萌默默對視,她的表情慢慢變成「囧」字,直到那頭掛斷都沒緩過勁來,那抑揚頓挫的話仿佛還回響在耳邊,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揮著長鞭的形象躍入腦海。

「乖乖,習慣就好,符漁老大除了遇強愈強,還會遇強愈罵,那都是愛。」

「不是呀,你問她有沒有興趣參加電視台那檔《口水中的女人》的綜藝節目,她這口才保準秒殺全場。」

凌萌笑,坐在床邊,攬她坐在自己腿上,閉眸,腦袋貼著她後頸。

「現在累了?你昨晚沒睡?」

他的手掌覆在她肚子上,畫著圈︰「我不努力,大寶怎麼出世?」

「就你理由多呀。」

「多個寶寶,哪天你離家出走了,還能陪我一塊拉著你。」

漆漆扭過頭︰「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嗎?那麼快未雨綢繆擔心我會離家出走了?」她原本也是試探的目光,發現他眼里有一絲遲疑後,微微眯起眼,上身一並側過去,右臂勾著他脖子,嘻嘻一笑︰「剛才你老大說C市杜家那三個變異生物,也就是杜樹嵐三兄弟,對不對?」

「是。」

「可我記得杜樹嵐那輕浮男一直想埋伏我呀?」

「他知道我是你老公,目標對象自然會轉移。因為我會擋在你前面。」凌萌額頭點在她的額上。

「我怎麼覺得你有事隱瞞?」.

去醫院,下午第二更。沒評論,有點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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