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市長千金 159 白玫瑰與紅玫瑰

作者 ︰ 一梵初雲

安然的心頭一跳,莫名有不好的預感,這人的手段一向厲害,而且總是在你毫無防備之時,就能置你于死地,就像上次的那份DNA鑒定書,幾乎把她與肖遠睿一齊打垮了。

此刻,她只敢止了笑,用清澈逼迫的眸光直視著他,想要看透他,卻怎麼也看不透。

又听得他淡而不驚地說,「六年前,我因薇薇的事,離開了A市兩年,四年前,因為你的意外出逃,我沒能得到你,這回,你能往哪里逃,安然?」

他說的很輕很慢,甚至每個吐字都是飽含溫柔的,但那股壓迫強烈到令人微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安然咽了口口水,盡量用平冷的音調問,「那麼你愛我嗎?」她也想探一探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的心底,她知道自己僅僅只是因為好奇心罷了。

「當然,不然我為何這麼渴望得到你?」他半眯著眼,輕輕笑說。

「那麼你愛楊薇薇嗎?」她又問。

「當然,不然我為何會娶她?為何會讓她懷上我的孩子?」肖遠銘盯著她,頓了頓又說,「她寧靜幽雅,聰穎賢惠,跟她在一起,你永遠輕松無比,因為只需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麼,她就是那樣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人。」他說話時,眉揚眸燦,有些陶醉,又將目光移向安然,道,「如果說她是我的白玫瑰,那麼你就是我的紅玫瑰,同樣都是我所愛的。」

安然看著他緩緩而談,談到楊薇薇時,他黑亮的眸子里有堅定有向往還有熾熱,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他對楊薇薇的感情絕對是愛,那麼對她呢?可那是真真的愛嗎?

也許不是罷。就如他所說的,他只是同時想要擁有白玫瑰和紅玫瑰,那僅是渴望而已。

不是有句話說的很好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肖遠銘對她只是這樣的一份情感而已。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只緣身在此山中。」

肖遠銘一怔,皺眉望向她,她搖了搖頭,又說,「既然我們兩個,你都愛。那麼就是楊薇薇不夠愛你,否則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老公去愛別的女人。」

「你錯了,安然。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薇薇也是如此。她很愛我,她的世界就是以我為中心,要是說我是太陽,那麼她就是地球,永遠繞著我轉。也正是因為她太愛我,所以才會允我這樣。你知道兩年前,為何我會放過那麼好擁有你的機會,而跟薇薇去了澳洲,還跟她結了婚嗎?正是因為薇薇性格太烈了,很難想象那樣柔的她也有這麼剛烈的一面。當時,她懷了我的孩子,她以死相逼,要我離開你,要我跟她去澳洲,我當然只能舍你二擇她。後來孩子兩個月時,因為意外流產了。她很傷心,我也很心痛,她也一直郁郁寡歡,我答應她跟她結婚,在澳洲陪她兩年,兩年之後我們才回到A市。」

「回來後不久,遠睿忽然死而復生,還閃電般就跟你結婚了。然而薇薇,似乎也變了心性一般,不再阻止我的事,反而處處幫著我。你說她究竟是愛還是不愛我呢?」肖遠銘這樣笑說道,從今日她知道他喜歡喝茶的種種口氣中,他知安然是記起以前的事了,所以現在也不必遮遮掩掩了,一次性全盤托出了。

安然同樣有些震驚,不得不說楊薇薇這個女人很聰明也很有耐性。她很明白這樣一個道理,越是反對肖遠銘去做想要做的事,越會適得其反,不如就讓他毫無顧及地去放手做,也許總有一天他會明白只有她才最愛他,最值得他去珍惜。

莫名,安然又有些同情起楊薇薇來,做這樣一個苦等的女人實則不易,那樣的日子她也曾熬過,實在太痛苦。

安然悶悶說,「她確實愛慘了你,其實你真的該好好待她,讓她幸福。」

肖遠銘點頭一笑,唇邊卷起一泓高雅的弧度,「安然,除了你之外,她就是我最珍愛的女人。你可能不相信,薇薇她是我第一個女人,而且也是這麼多年來,我唯一的女人。我這人生來有潔癖,對女人也是一樣。不止有性潔癖,更有性冷淡,這麼多年來除了薇薇之外,也就你能讓我有那種欲|望和沖動了。」

安然只好苦澀地動了動唇角,這不知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不過,他說的話倒是有些讓她吃驚。如果真如他所說,他這樣的瓖著金邊的男人只有過一個女人,也該是值得人刮目相看的。至少身體上面比他那個弟弟肖遠睿干淨多了,他和她第一次時,那操作那是相當純熟,一看便知就不是個處|男了,而且之後還與她妹妹安心有一腿,簡直讓人惡心。

心里一惱又一痛,怎好端端又想起那廝了?或許是因為今日與他有會面,才會想起的。

還在安然沉思糾結中,肖遠銘已傾過身子,將她摟在了懷里,一只手掌托撫在她隆起的肚月復上,危險和陰冷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夾著一股恨痛之意,「安然,其實我是很嫉恨你和遠睿的。為何你們能生出活蹦亂跳的孩子來?而且你現在肚子里這個孩子又將近4個月了,也一定會是個很可愛的孩子,跟仔仔一樣機靈懂事,而我和薇薇卻一直沒有能有個孩子,要知道我是多麼想當個父親呵。」

安然用受驚恐慌的眼神瞪著

他,極盡保持自己的淡定,拳頭捏握得緊緊的,肖遠銘真正動起威來,又令她駭怕的不知所措。

又听得他有些咬牙切齒地說,「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你離開前,薇薇是懷有身孕的。呵呵……可惜很不幸,她又流產了,自從第一次意外流產後,她已經流過三次產了,醫生說那是習慣性流產。你說這是為什麼呢?嗯?」

安然一悚,有些不敢相信,習慣性流產,真是可悲呢,看著自己一次次懷孕,一次次喜悅,然後一次次失望,就像先讓你升到雲端,再重重摔下,那簡直比不孕還教人難受痛悶,豈不是很可悲。

安然用著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心想,這個事天意,問她為什麼,她也是不解啊。

只見他眸光越發紅深,噙著幾近變態的語調,「安然,你替我生一個,如何?」

說罷,肖遠銘有些不受控制將她按在懷里,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冰涼的帶著茶香的唇瓣抵觸在安然的唇上,不同以他的溫柔,他用力捻轉深吮,把她的兩片唇裹含在口腔里,肆意蹂躪,折磨完她的唇後,又快速伸進她的口里,舌尖卷過她的貝齒,吸取她的津液。

安然很是害怕,不敢動,不敢叫,她模不清他的門路,擔心他一個沖動或一個失手,會將她的孩子扼殺在搖籃里,憑著他剛才恨意深重的口吻,他這樣做絕對有可能。

忽然,這時,門鈴響起來。

安然一急,拼力推開狂熱的肖遠銘,瞥向牆角的古董擺鐘,不知不覺已讓肖遠銘在這里逗留了半個多小時了,此刻來的人會不會是肖遠睿跟他的律師。

突然,有種不安襲上她的心頭,她不該那麼大膽讓肖遠銘進屋來的。

可是,她這又是擔心什麼,難道擔心肖遠睿亂吃飛醋麼?以他和肖遠睿目前這種水火不容的關系,他一定恨透了她,怎麼可能還吃醋呢?

她正了正了衣衫,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把尷尬、羞憤、擔憂統統壓下,邁著沉穩的步伐去開門。

一打開,果真是肖遠睿在門外。

然而一霎那,肖遠睿臉上的表情變化神速,由疑到憂再到怒,因為他已看到了稍晚一點出現在安然身後的肖遠銘。

肖遠睿盯著安然的那張灩紅腫脹的嘴唇,又盯了幾秒肖遠銘,她是拖了好久才來開門的,自然有些事不可言喻了。

他眸里迸出毒辣辣而驚痛憤怒的光,拳頭死死攥緊,微白的嘴唇一直磕磕踫踫,想要吼一聲,但被自己的理智拼命壓下。

許久,他逼迫自己瀟灑地揚起唇角,開口,磁性的聲道不再霸道冷厲,而是令人感傷的沙啞,「看來我是來早了,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了。」

輕輕澀澀的一句,不知是痛了誰的心?

目光對視里,安然捏了捏手掌,咬了咬唇,又自嘲地勾起微疼的唇瓣,驀然一笑,「呵……隨你怎麼想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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