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然一听大喜,剛想撿起,沒想到澹台毓麟凌空一掌,把瓷瓶震裂,里面露出一粒粉紅色的丹藥,澹台毓麟把丹藥放進柳曉然的茶水里,示意她喝下,柳曉然一飲而盡,僅僅是一盞茶的功夫,自己已經可以清晰的發出聲音。
「澹台公子,雖然你我肌膚相親,但是畢竟是為了給我解毒,事急從權,而且我現在還是王妃,也已有未婚夫婿,你不用負責任的,阿憶姑娘對你一往情深,我明日一早就回楚京城。」柳曉然在大廳里趕緊說出自己的心聲。
「夫人名節已失,若是有負夫人,白衣門怎能立于三國,阿憶只是為夫的妹妹,以後也就是夫人的妹妹,這是白衣門當家主母的令牌,今日就交給夫人了」澹台毓麟沒想到柳曉然第一句話居然是這樣,以為她生阿憶的氣,趕緊解釋,把一個碧盈盈的玉牌放在柳曉然的手上。
「澹台公子,我真的不能收,不就是在一個浴桶里治病,又沒真發生什麼,再說,即使真發生了,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柳曉然看著阿憶那怒火要把自己活活燒死,匆忙把玉牌丟給澹台毓麟,沒注意到澹台毓麟突然用銀針扎了自己手指一下,一滴鮮血滴到了玉牌之上,沒想到玉牌把柳曉然的血全都吸了進去。
「師兄,你怎麼能強令玉牌認主,這不符合神醫谷的規矩」明蘇一看剛才澹台毓麟的動作,知道澹台毓麟是一定要娶柳曉然為妻,心里充滿了惶恐之色。
「澹台哥哥,玉牌必須在新婚之夜才能讓其認主,你會收到白衣門歷代掌門懲戒的,柳曉然都是你這個賤人,你沒事干嘛去招惹媚姬,害的澹台哥哥讓你纏上了」阿憶突然甩出一根長鞭照著柳曉然的臉上抽來,柳曉然趕緊往後躲去,沒想到澹台毓麟一攬她的腰,生生的受了阿憶這一鞭,左手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對不起,澹台哥哥,我不是有意的」阿憶一看心上人受了傷,把鞭子一丟,湊上前去。
「夫人,為夫的手破了,還請夫人為我上藥」澹台毓麟可憐兮兮的看著柳曉然,把左手遞到她的面前,一副委屈模樣,比司岳還嬌氣。
「還是我為師兄上藥吧」明蘇看著退避三舍的柳曉然,主動上前給澹台毓麟敷了藥。
「柳曉然,我跟你勢不兩立」阿憶大喊著沖向柳曉然,明蘇急忙攔住,沒想到阿憶一轉身,刷刷幾下,點了澹台毓麟周身大穴,把澹台毓麟橫打抱起,幾個縱身離開了明月堂,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柴辰落他們。
「小姐,咱們還吃飯嗎?」春瑞在柳曉然身後看著桌上那剛剛上齊的飯菜,小聲問了一句。
「當然吃了,這是你最喜歡的紅燒肉了,快吃,明天一早還得趕路呢」柳曉然這幾天光喝稀粥了,一點葷腥都沒有,早就饞死了,顧不上別人,跟春瑞在飯桌上大塊朵頤起來,顏若他們看著兩個人的吃相,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全都吃不下去了,一個個喝了幾杯茶全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