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柳曉然沒想到澹台毓麟已經在那里等著自己了。
「澹台公子,這一段時間打擾你了,救命之恩,柳曉然必當厚報」柳曉然上前給澹台毓麟施了一個大禮。
「夫人,以後稱呼夫君就行,夫妻之間不用行此大禮」澹台毓麟扶住柳曉然,把剛才那塊玉牌給柳曉然戴上,柳曉然趕緊往下抓,沒想到居然拿不下來。
「這塊玉牌已經認主,等你死的時候,就可以取下來了」澹台毓麟看著柳曉然那著急樣,像是小孩子,心中忍不住上前把她圈在懷里,柳曉然趕緊推開他,沒想到觸動了澹台毓麟的傷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藥在哪里,我給你敷上」柳曉然看著剛剛敷好的傷口,血流汩汩,覺得不好意思。
「夫人心疼了嗎?看來在夫人心中,還是有為夫的位置的」
「澹台公子,我真不會對你負責的」
「我對夫人負責就行了」
柳曉然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嘴皮子也能耍得如此好,只好甘拜下風。
「你不是說我用過仙還丹,能解百毒,怎麼還會中了尸毒跟失音散呢?」柳曉然這幾天一直思考這件事了。
「仙還丹可解百毒不假,可是失音散不是毒,尸毒是尸體的陰氣聚結也不屬于毒,仙還丹解不了的」
「那能解司岳的月婆娑嗎?」柳曉然看著司岳的樣子,心里總是隱隱作痛。
「能解」澹台毓麟一說,柳曉然差點興奮的蹦起來。
「那你用我的血給司岳解毒吧」
「夫人想讓為夫孤苦一生嗎?」澹台毓麟把柳曉然僅僅摟住,對著她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為什麼?」
「解月婆娑之毒,需用你的心頭之血三升,這會要你命的」澹台毓麟說這話時,似乎看到了柳曉然心頭之血不停的往外流,頓生恐懼之意,摟的柳曉然更緊了,差點讓她呼不出氣來,柳曉然用頭一拱澹台毓麟,終于掙開了他。
「夫人真的要不顧性命為司岳解毒」這些時間,澹台毓麟听說司岳天天跟柳曉然在一起,兩個人關系很密切,以為柳曉然已經動心了,害怕柳曉然真做傻事,說話的聲音酸酸的,自己從第一次見到柳曉然就覺得她跟別人不一樣,那日她在郡王府給自己磕頭,心中的情愫頓生,只是礙于她已婚嫁,看到好友陳昱衍對她一往情深,只好把情絲深埋心中,傳來她會跟柴辰落和離的消息後,就等著一年後向她提親,沒想到居然讓司岳佔了先,這次南宮壽把她送到自己這里來療傷,與她**相對,下定決心,絕不放手。
「從手上抽點血不行嗎?非得心頭之血?」在柳曉然腦子里,輸血只是注意抽靜脈血就行了,心頭跟手上不都一樣嗎。
「仙還丹的藥性全都在心頭之血上!」澹台毓麟知道柳曉然心里還是很顧忌的,放下心來。
「那還是以後再想辦法吧!」從救了那個小女孩以後,柳曉然對生死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啥時候保命都是最重要的,棺材還是過幾十年再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