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要到城外的寺廟祈福,要住上兩天,最快也得三日以後了」顏若房門一開,把柴辰落請出房去。
「王爺,臣妾告退」柳曉然準備會自己的房間。
柴辰落讓身邊的暗衛把靈位牌送回去,自己的手則把柳曉然的手握在里面,並肩而行,像是一起在月下散步的情侶,柳曉然想把手掙月兌出來,沒有成功,不知為什麼,她現在對柴辰落沒有絲毫的拒絕能力。
「愛妃,如此良辰美景,豈可虛度」柳曉然覺得自己走錯了方向,停下來左右觀看的功夫,發現到了一個原來不知道的院子,院子里面都是紅色燈籠,跟《大紅燈籠高高掛》上的各院點燈的情況有的一拼,不同的是,房子全是木質結構,雕欄畫棟,一個長廊,將院子分成了兩部分,院子的中央種了許多梧桐樹,一簇簇的花朵,迎著淡淡的夏風,飄散出暖暖的甜香味。
「這是什麼地方?」柳曉然有些好奇。
「這是本王的寢宮」柴辰落眼楮往上一挑,含笑而言。
「寢宮?果然是皇家氣派,臣妾現行告退」柴辰落輕吟一聲,前廳的門開了,從里面出來十六名丫鬟,跟尋常的女子不同,她們的眼神都十分冰冷,手中不是拿著五顏六色的帕子,而視一柄柄寒光凜凜的長劍,一字排開,就像部隊中的儀仗隊,看得柳曉然是心驚膽顫,早就听說過柴辰落曾經當過兵馬大元帥,可是從來不知道,這王府中還有這麼一個院子,想想就害怕,她覺得有些不妙,想溜之大吉。
「請王妃進房間」耳旁響起一致的聲音,柳曉然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是自己不從,會不會像押送俘虜一樣。
「愛妃,同本王一起進房吧」柴辰落的聲音一貫溫柔,不由得柳曉然反抗,手已經攬住了她的楊柳細腰,兩個人一同進房。
一進房間,首先入目的是一副行軍地圖,感地圖的下面是一個披著虎皮的大木椅,像是軍營大帳一樣房間的左面有一個隔斷,柴辰落攜著柳曉然的手就到了里面。
「這就是夜明珠吧?」柳曉然看著自己眼中的這一切,睜大了眼楮,怪不得小說里說,慈禧太後嘴里含的夜明珠,百步之內可以看清楚人的頭發絲,真是亮如白晝,那珠子是象牙白色,整個房間在這光芒的照耀下顯得華貴奢華。
「請王妃沐浴」來了三個丫鬟,把柳曉然帶到屏風後面,一個直徑足足有一丈寬的木桶映入眼簾,沒等她同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讓三個丫鬟給tuodiao了,話說讓女人tuo衣服也很不舒服,沒有任何預警,三個丫鬟竟然把柳曉然橫著抱起來放進了浴桶里。
「我自己來吧」作為四肢健全的正常人,柳曉然還是喜歡自己洗澡。
「愛妃,莫不是嫌棄她們服侍的不好,你們自己去外面領三十軍棍吧」柴辰落聲音冷冷的。
「很好,你們洗吧」一听三十軍棍,柳曉然趕緊同意了。
「還是夫妻gong浴得好,那樣她們服侍你才盡心」柳曉然一听這話,趕緊往木桶里鑽。
「王爺,你進來可以,但請她們先出去好嗎?」跟美男gong浴,她有過經歷,但是加上三個冷冰冰的美女,還是太別扭了。
「原來愛妃是想跟本王洗yuan**g浴呀,愛妃之意,本王怎能不從,你們都下去吧」柴辰落走到木桶旁邊,手指撩了一下水,緩緩的將自己的外衣tui下,中衣的料子很透,在光的映射下,能看到里面的肌肉,柳曉然趕緊轉過身去,想著怎麼能將他一下擊倒,逃出生天。
眨眼工夫,柴辰落已經到了水中,慢慢的往柳曉然身邊而去。
「王爺,暫停」柳曉然打了個暫停的手勢。
「愛妃,有何要言?」柴辰落看著水中柳曉然玲瓏youzhi的身材,感覺自己身上熱浪滾滾,但還是強壓下自己欲求,靜靜等著柳曉然主動投懷送抱。
「您忘了,咱們有協議的,三個月後,我給您掙夠十萬兩,您就跟我和離。」柳曉然提醒他。
「現在咱們還在協議期限之內,你還是我的愛妃,行夫妻之禮也是應該的」柴辰落有意的在展現自己的美好身材,擺出很**gan的姿勢,柳曉然看到眼里,有些著火。
「王爺,您想我以後要嫁入司府的,萬一身子清白不在,以後在司府日子也不好過,好歹咱們是拜過堂的夫妻,看在拜堂的情分上,就放過我吧」柳曉然堆滿笑臉,討好的說。
「一直夫妻百日恩,愛妃放心,即使咱們和離後,本王也不會虧待你,若是司岳對你不好,將你休棄,本王會接你到府中來,封你做個通房丫鬟,保證吃穿不愁。
「通房丫鬟,通你個頭」柳曉然一听大怒,一只腳照著柴辰落的命根子就踢了下去。
「怪不得人說,閨房之中,一大樂趣就是看美人的蓮足,沒想到愛妃的腳竟如春筍一般女敕滑。」柴辰落早就看出柳曉然要踢自己,一下子把她的腳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則卡住她的脖子,雙唇咬上了她耳朵。那只握住她腳的手從腳踝游離向上,不停的撫觸,先是淺淺的,然後慢慢的用上細細的力,像是在按摩,柳曉然雖然說不出話來,可是自己卻覺得特別舒服,渾身麻酥酥的,血脈噴張,差點不能自已。
「告訴本王,想不想與本王行魚水之歡」柴辰落聲音低低的,在柳曉然耳邊不停的亂撞。
「不想」色字面前一把刀,柳曉然一想到陳昱衍從石室出來以後對自己的惡劣態度,就對男人徹底失望了。
「可是愛妃的身體可不是這樣想的」柴辰落不遺余力的挑逗柳曉然,那只手力度更大起來,另一只手放開了柳曉然的脖子,撫著她的後背,不斷的輸出熱度,像個熔爐一樣,要把融入自己的身體,這**還真是讓人受不了,柳曉然的腦子天人交戰,這輩子自己能得到愛情的機會恐怕也不多了,反正已經莫明其秒的失了身,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區別,柳曉然一放松,連自己念念不忘的哥哥的影子也模糊了,果然美色當前,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不管男女,能坐懷不亂絕對是生理問題,當下她的兩只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兩個人在互相撩撥期間,都開始進入混亂狀態,柴辰落覺得木桶擋了自己的好事,直接抱著柳曉然兩個人赤tiaotaio的跟鯉魚一樣一下子躥到了床上。
柳曉然能很敏感的覺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到自己,偷偷的低下頭,看了一眼,月兌口而出。
「這不是第三條腿?」一听這話,柴辰落撲哧笑了,沒想到自己的王妃如此單純,想著新婚之夜,她那假裝暈倒的樣子,柴辰落覺得自己迫不及待的要把她吃了,他野蠻的把柳曉然的下肢分開,然後要把自己的第三條腿送給她。
「這個,怎麼也得接吻吧?」柳曉然ML這種事說什麼也是有情調好一些。
「行完房再親一樣的」柴辰落沒想到自己的王妃在這種事情上還較真。
「那個,先跟王爺說一下,我已經不是**了,王爺莫怪罪」柳曉然的話像晴天驚雷一樣,一下子電擊了柴辰落,他那原本已經紅的跟注了豬血一樣的臉,經過赤橙紅綠青藍紫的諸般變化終于選擇了最合適的一種,就是能將所有情緒都化于無形,曹**老人家在戲台上的面皮,白色,煞白煞白的顏色。
「王妃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如此說來,本王今日可算是行使遲來的權利了」說完,柴辰落沒有一絲憐愛,一下子把柳曉然的兩條腿jia到了自己自己肩上,估計拿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一舉攻進了柳曉然的大本營。
「啊,救命呀」柳曉然只知道第一次很痛,雖然閨蜜們給她普及過這方面的教育,可是每個人都是一臉的甜蜜,回味無窮,所以她並不認為有多害怕,再說自己早就已經破了身子,估計應該只有享受快感了,誰知道竟是如此撕心裂肺,比練輕功從樹上跌下,膝蓋月兌臼還疼。
柴辰落沒想到柳曉然反映如此激烈,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那刺眼的紅梅點點,以為剛才她說那樣的話,是讓自己嫌棄、不去踫她,為司岳守貞,當下作為男人的驕傲又受到了打擊,在溫柔了片刻以後,他重新開始自己的一輪輪攻陷,柳曉然讓那撕裂痛的痛弄得頭腦發昏,兩條腿拼命的xiang掙開,卻激起了柴辰落更強的征服欲,一下子把她的身子翻過去,從後面開始連續作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柳曉然這些年在山上東竄西跑鍛煉的體質,終究在這個男人的猛攻下,徹底垮掉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柴辰落敦倫了三次以後,終于發散了自己積攢已久的精華,把柳曉然攬在懷中,輕輕的撫模,眼前似乎盛開了一朵潔白的瓊花,兩人相擁而眠。
柳曉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醒來的時候,只看到夜明珠已經被紗籠遮住,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紅色的紗綾,鑒于對昨天晚上事情的懷疑性,柳曉然果斷的扯開紗綾,看著那點點滴滴,柳曉然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郁悶過,好好的初*夜,就讓自己的一句話給敗了,第一次呀,要是自己知道,說什麼也得讓柴辰落溫存一點,起碼有個美好的回憶吧,簡直是混亂、恐慌、無語。
「愛妃,可是還想著為司岳這個瞎子守節呀」柴辰落一下子從水桶里冒出來,嚇了柳曉然一跳。
「不想了,跟誰不是一樣,王爺,臣妾就是覺得王爺可憐,一個人不能忠于自己喜歡的人,只憑**為所欲為,多可悲呀」柳曉然可沒打算一哭二鬧三上吊求人負責,對于斷袖來說,女人的地位遠遠低于**,目前的事情是自己要趕緊吃上避孕的東西,否則萬一懷孕,後果不堪設想,皇室里面爭斗太慘了。
「你什麼意思,來人給王妃上湯藥」柳曉然一听大喜,看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接過那避子湯一飲而下。
看到柳曉然臉上的眉毛因為變成少婦而風情萬種,柴辰落又忍不住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紅疹,只能強忍住,走到床上把柳曉然抱起來放到水桶里給她洗起來。
「今天晚膳會送到房里來,今夜你就睡在這里吧」柴辰落看著柳曉然滿身的青紫,突然心下不忍,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也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又是明媒正娶的結發夫妻,從進府來以後,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對她好些,怎麼也是應該的,一個瞎子怎麼能夠跟自己比。
「免了吧,我還是跟春瑞吧,她睡相不好,總是蹬被子,會得傷寒的。」柳曉然可不想跟個qiangjian或者是youjian犯纏纏綿綿,愛上犯罪分子這事,對自己還是不太靠譜。
「愛妃沒覺得從此以後你我不同了嗎?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尊重明蘇他們,這郡王府的王妃你還是坐得穩的,你這樣子司府恐怕也不會讓你入府。」柴辰落斟酌著考慮。
「你是說我不是**,司岳就不要我了,那個澹台毓麟也不會糾纏我了,怪不得人家都說少一層膜,省很多事」柳曉然雖然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從此耳根子清淨,與爛桃花無關,就開心的要笑,等三個月和離以後,自己憑著這個相貌,再攢點點錢,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過上種田文里女主的美好生活指日可待了。
「什麼少一層膜,省很多事?」柴辰落一頭霧水。
「就是***膜呀,初夜過後就沒了,你不知道?終于可以過上小婦人的生活了」柳曉然忘了古代沒有這麼專業的稱呼,不過柴辰落以為剛才自己說的話打動了她,心頭一熱,對著她的額頭就是一親,然後擁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