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我們的愛步能夠地久天長,我只想把你牢牢的抓在我的手上,哪怕是一刻,只要有你在我身旁,就就是我的地老天荒。
西門永浩和冷如瑾洗漱已畢,然後一起由丫鬟小琴和亞琴陪著一起去給冷十月見禮。
冷十月和西山道人早已端坐在正廳里,冷冰潔和冷如仙陪在冷十月身旁,他們就等著這對新婚小夫妻來給自己請安問好,雖然自己不是他們的父母,然卻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們早已把徒弟給看成了自己的兒女,然永浩和如瑾何嘗不把師父堪稱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特別是冷如瑾。
「夫人,道長,三小姐和姑爺來了。」香菱一挑簾子走了進來稟報道。
冷十月道;「快讓他們倆進來。」
話音剛落不一會兒西門永浩和冷如瑾肩並肩的走了進來,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特別是如瑾,一項是不怎麼微笑的一個女孩子,然從昨天開始她的臉上始終是掛著一抹微笑,仿佛把這些年來虧欠的微笑全都彌補了上來似的,他們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只見冷十月和西山道人坐在那里,一個嚴肅,一個淡靜。
兩個年輕人首先來到了冷十月面前,然後跪倒在地,朝上磕了一個頭;異口同聲道;「弟子給師父請按。」冷十月把茶碗放在桌子上,凌厲的眼神慢慢的溫和起來,她看著自己的愛徒一臉含笑,心里就覺得痛快,;「恩,好,你們起來吧,小瑾;從此你就是永浩的妻子了,可要遵守一個做妻子噶遵守的本分。」如瑾忙點點頭答應道;「是,師父教訓的是,我一定好好做的。」然後冷十月目光一轉,尖利的眼神直直西門永浩,使得西門永浩忙避開了冷十月的目光;「永浩;我知道這次婚禮你對我有意見,但是你和小瑾已經成婚了,我希望你最好早一點把她接回西門家去,如果我發現你虧大了小瑾,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碎尸萬段的。」冷事業一臉的嚴肅。
「晚輩一定會好好對待小瑾的,一定會的。」西門永浩拍著胸脯保證道,他的表情看上去到也算是堅定,然冷十月還是有點不放心。
周遭的氣氛一下子壓抑了幾分,冷如仙忙笑著對自己的師父道;「師父。今天是他們新婚第二天,您不要總是驕教訓西門師弟了,我想他一定會對小瑾好的,」
冷十月哼了一聲,然後低頭繼續喝茶去了。
西門永浩和冷如瑾又忙走到了西山道人面前撲通跪倒,也照例先磕了一個響頭,;-「弟子給師父請按。」西山道人沒有冷十月那麼的刻薄,他更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者,他笑著對二人道;「你們快起來吧。w為師希望你們能夠風雨同舟,生死與共。」
二人忙默契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起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坐回了屬于他們的位置。
……
前來參加宴會的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冷月山莊,昨天還是熱鬧一片冷月山莊慢慢的恢復了往昔的安寧平靜,然那紅紅的喜字還到處都是,大家依然沉浸在那份喜悅里。
西門永浩原本打算第三天就離開冷月山莊,于是他和如瑾商議。
「師兄;為什麼那麼快就要離開?」的眼神里有些哀怨和不滿,她想他們新婚才一兩天,然永浩就急著回京,這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如果回京了那麼他們就在此回到了以前,那若即若離的狀態,也許他們又好長時間才能夠見上一次面,然一想到那些如瑾心里就不是滋味兒。
西門永浩道;」我答應過父親拜壽完了就回京,我知道我們剛剛完婚,我這麼快就走,這對你是一種殘忍,可是父命難為啊,師妹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夠體諒我。」西門永浩滿懷愧意的望著如瑾。
冷如瑾聞听此言,那怨恨如潮水一般席卷了自己的整個心房,這怎麼可以?那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麼啊?好一個父命難違!
「好一個父命難違,當初你和陳盈盈訂婚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而如今你還拿著這個來敷衍我,難道將來你的父親讓你和我斷絕關系你也會這樣做嗎?因為父命難違啊,師兄;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太殘忍了嗎?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什麼?算什麼你說啊?」冷如瑾無法抑制內心的那份激動,她充滿悲憤的望著西門永浩,自己一片痴心為什麼就不能夠留住這個男人?就這麼幾天都不可能,想想如瑾就覺得自己愛的好卑微,自己如今臉最後的尊嚴都失去了,可是自己已經成了他的女人,自己只能夠繼續被這樣的殘忍傷害下去,心盡管支離破碎了,可還是要繼續支離下去。
西門永浩見冷如瑾情緒如此激動,他知道如果自己繼續堅持的話那也許真的就把如瑾徹底的傷透了,自己不能夠在對她那麼殘忍了,永浩無奈的妥協了。
西門永浩抓住了如瑾有些冰冷的雙手,溫柔的說;「師妹;你不要激動嘛,我答應你推遲歸期就是了,」如瑾听出了永浩話語背後的無奈。
西門永浩就這樣陪著冷如瑾在冷月山莊又住了十天,十天之後他才啟程離去,然冷如瑾並沒有隨行。
(問世間還有多少薄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