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寒,快放開我。你自己靠輕功爬上崖去」。南宮穎對在懸崖上靠一根藤蔓維持自己不掉下去的西門寒嚷道。
「閉嘴!我怎麼會不顧你的死活,相信我,我們都會活下來的」。西門寒回以同樣的大吼,不知是安慰南宮穎還是自己。西門寒環視身邊,只有一些凸起的小石頭,並不能維持兩個人的重量。現在只有這根自己在情急之下抓著的藤蔓可以勉強維持自己和小穎不掉下去,但是它也快不行了,怎麼辦?!西門寒看向下方靠著自己拉著的小穎,似乎堅定了某種決心。
「小穎,如果咱們倆這次能活著回去的話,你能考慮嫁給我的事嗎?」西門寒嚴肅的問向表情微微錯愕的南宮穎。
南宮穎以為西門寒要嚴肅的說什麼呢,原來又是這個問題,不耐的翻個白眼︰「我說了,你是為了救我,咱們倆不算有了肌膚之親。你不必娶我」。不是真心的,只為了承諾,那樣的婚姻要來有什麼意思。
西門寒听著南宮穎不耐煩的回答,心中微微一澀。是啊,自己除了有一份官職,什麼都沒有。方才遇到刺殺他們的人,自己毫無還手能力不說,還拖累了小穎。要是沒有自己,小穎早就可以逃走了,誰會想要一個不能保護自己的相公啊。
南宮穎看著神色黯然的西門寒,突然覺得喉嚨口被什麼東西給哽住了。
西門寒其實很清楚以往接近自己的人除了陽和徹,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他們在官場的前途,畢竟自己的老爹是當朝宰相。所以從很小自己就變得很不合群,在後來,除了陽和徹沒人再敢跟他玩,都討厭他了。但是突然,自己的生命里蹦出個南宮穎,她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對他拳腳相加的人。
他西門寒從來都是一個目標明確的人。
四歲時娘親去世了,爹爹另娶一個‘新娘親’,他就知道,一切跟從前不同了。果然,來年‘新娘親’為爹爹又生了一個兒子的時候,爹爹對自己說的話越來越少,關注也越來越少。五歲,自己起水痘兩天兩夜高燒不斷,最後還是見自己沒有上課的陽和徹的到來,才救了自己一命。而爹爹正在和‘新娘親’為‘弟弟’辦慶生宴而忙的不可開交。六歲,自己故意逃課兩天,想引起爹爹的關注,可是爹爹正在為兩歲就能寫出一首詩的弟弟而欣喜若狂,而對自己只有深深地失望。從那時自己就知道,這個‘家里’沒有自己的家人。一切的一切只能靠自己爭取,七歲,自己以超強的記憶能力和理解能力成為睿國的第一神童。十四歲未到弱冠憑著自己神童的招牌和徹的關系參加科舉,自己以狀元的成績獲得了大理寺少卿這個官職。十五歲,憑著自己卓越的辦案能力,升為大理寺寺卿。十八歲及冠,自己就改掉了自己的姓和名,改姓母親的姓,替自己取名為‘寒’。正式和公孫家月兌離了關系。看到南宮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對自己一切如常,西門寒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娘親所說的「真正愛你的人是不會在乎你的身份和樣貌的」。他就知道要用盡一切手段留住那個唯一。所以他拼命的制造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現在也同樣,他只想讓她能活下來。
所以……
「西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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