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中找不到,就到郊外,再找不到就是邊境,不管天涯海角,古清寧一輩子都不可以擺月兌司徒仲天,慢慢地眼眸中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有了更多的希望。
是啊,這半年多來,他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為什麼他這麼笨,怎麼救會傻傻地以為清寧是真的離開他了呢,或許她不知在什麼地方正等著他來尋她呢。
想到這兒,司徒仲天哪里還肯坐得住啊,急忙地從床上起來,便急急地要往外面走去,卻被君默凡拉住了手臂,不快道︰「你做什麼?」
「廢話,當然是出去!」司徒仲天沒給他好臉色的說道,有些不耐煩他禁錮的手掌。
「你確定你要這副模樣出去嗎?」君默凡反問道,哎,果真還是那個司徒仲天啊,在心中他不由得感慨的想,但願他這不是空歡喜一場,到時候司徒仲天恐怕就會恨他了。
司徒仲天一愣,不由得伸手自在臉上抹了一把,感覺似乎有些毛糙,也對這麼多天了,他都已經不在乎了。
「來人。」朝著外面大喊了一聲。
管家應聲從門外邊的不遠處,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這些時日,老爺就是擔心司徒將軍會做出什麼一些過激的事情來,讓他在繡樓邊上守著,未免以防萬一,可以做好充分地準備。
哎,小姐失蹤也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可司徒將軍又找她不回,莫不會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吧?管家在心中有些驚恐地想著。可千萬不要是和他想的一樣啊,在心中默默地禱告著。
恐怕清寧自己跳下懸崖的事情,司徒仲天對任何人都沒有提及,也難免其他人會隨意地猜想了。
只有古峰和司徒仲天兩人知道真相,不,還有那個男人,令司徒仲天恨之入骨的人,若不是因為他,清寧也不會想不開。
「將軍。」管家應聲而入,才發現,房中竟然還有一人,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但是怎麼也不能同看到司徒仲天時,露出那吃驚的模樣。
這個是他們心中那個崇拜的將軍嗎?怎麼如今蓬頭垢臉的,邋遢的模樣,真的是讓人不敢相信啊,不過著確實卻又是將軍沒錯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然的氣息,依舊還是如此的冰涼。
剛才將軍說什麼啊?是打水要洗臉的,管家愣了一下,便又急急忙忙地下去準備了。
「去打盆水來,再去找身干淨的衣服過來。」司徒仲天不傻,自是看到了管家眼中吃驚的神情,難道自己真的有這麼糟糕嗎?
「不用你自己想,我來告訴你便可,你確實是有這麼糟糕的。」君默凡戲謔的聲音從邊上傳來。
眼見著自己的苦心沒有白費,知道是起了一定做用的,瞅了瞅面前的司徒仲天,這可是他幫著給拯救回來的呀。
心中那叫一個神采飛揚啊,自顧自地走到外間的桌子上坐下,倒了杯茶,細細地品了起來。
「寧兒討厭其他人動她的東西,你快點給我放下!」司徒仲天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緊盯著君默凡手中拿著的杯子。
其實這也並不是清寧的潔癖,而是在司徒仲天心中有很深刻的反感,他及其的討厭,甚至是厭惡有男人出現在清寧的身邊,就比如是宋致遠。
他根本就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麼簡單,盡管他已經很徹底地調查過了他,可是無形中仿佛有一股及其強大的力量阻礙著他,令他根本就查無可查。
君默凡笑了笑,在保證不會被听到的情況下,說了聲︰「霸道的家伙。」
「你說什麼?」司徒仲天眼眸深邃地看著他。
君默凡這次看來真的是算錯了,他的身邊還偏偏就是特別耳尖的人,將他的話一個字不少地全听進去了。
「沒什麼,是你听岔了。」君默凡干咳了一下,掩飾驚訝,岔開話題道︰「這段時間你都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對于這件事他真的是十分的好奇,或許調侃司徒仲天是他生活中的樂趣。
也只有這小子才敢和他直言不諱,也只有著小子膽敢當著他的免說大逆不道的話,這小子的個性似乎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
從以前陪讀開始,他便知道司徒仲天如果衷心,那一輩子就都是他的朋友;如果他膽敢有異心,那司徒仲天將是他最不可忽視的敵人。
不過或許君默凡真的應該慶幸才是,因為他們在很久之前便是無可替代的朋友。
對于君默凡調侃的話,司徒仲天才懶得去理會。
不多時已經有下人打來了熱水,進來的人無比講君默凡打量了一番。
原本他們以為將軍是他們見過最倔強的人了,可是竟然也會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以為除了小姐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後,司徒仲天在里間換洗衣物。
「可能你不知道,最近那冷月宮活動甚是平凡,雖說他們是江湖門派,本與我朝廷沒有任何的關聯,可是近來為何卻要屢屢進犯我天朝?」君默凡見他一恢復以往時的模樣,便說出多日以來他的煩絲。
「冷月宮?」司徒仲天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听說了,只是他接觸地並不深,只知這個組織似乎很是深入民心,打家劫舍,但卻都是針對于那些為惡一方的貪官污吏。只道他們是江湖中的義士,朝中人鮮少談論他們的事。
雖然放任他們,一直以來似乎都很平靜,而且他們也絕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如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