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讓你現在把衣服都給我tuo了,然後把它添干淨!」
柏文堇指了指擦得 亮的皮鞋,果然,禽獸的邏輯永遠是讓人生不如死,可沒有辦法,她要活著,要尹悅文活著,要劉小錢活著,她的自尊完全被踩到了腳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里除了一只禽獸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她慢慢的將衣服一層一層的月兌下,跪在地上,用雙手支在地上慢慢爬到他的腿下,低著頭,一串淚水落在艷紅色的地毯上,映襯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可去添一只皮鞋……
「……」
她想求他,讓他換一種折磨人的方法,可是,有用嗎,她慢慢的伸出粉女敕的舌頭,而此時此刻,柏文堇整個眉頭都擰成一團了!
「夠了!」
不等她再有所行為,柏文堇一把將她扛到肩上走進房間扔到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吊燈的秦雙覺得自己跟待宰的畜牲沒兩樣,唯一不同的是,畜牲只需要一刀,而她卻像在凌遲。
沒有一絲絲的,更沒有一絲絲的疼愛,柏文堇迅速的解開身上的束縛,將她的雙腿直接撐到兩邊,其實,沒有前qian戲的xing愛,不僅讓女人無法忍受,男人同樣。
「啊……!」
當他全力刺穿她的身體時,毫無預警的疼苦終于讓秦雙從死寂中清醒過來,柏文堇心下也是一驚,大腦里一片空白。
「她是第一次、她是第一次、她是第一次……」
‘啪……’
帶著五個清晰的血痕,痛苦難忍的秦雙本能的扇了他一個耳光,緊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掙扎及痛苦的嚎叫,是的,她是第一次,這種感覺對于他來講實在是太熟悉,可也很意外。
一個跟著男人同居了兩年的女人居然是第一次,她的痛苦如此的清晰,穿過她身體時的阻止也明顯提醒著她,沒錯,她是第一次,屬于他的第一次。
此刻,奪走無數少女第一次的他,居然有了一種狂喜的感覺,居然狂喜到完全忽略了秦雙的撕打,任由著她在他保養得如錦緞似的身體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