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那種痛苦似乎終于慢慢減弱,他才又慢慢的動了起來,秦雙那如水的雙眸空洞的又繼續望著頭頂上那盞璀璨的法式吊燈,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的第一次,沒了……
小曼告訴她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那感覺不亞于在她頭頂上又打了一道晴天霹靂,如果她知道那是真的,她怎麼可能把這麼完美的第一次留給一個禽獸,哥哥絕對不會這麼對她的,他是那麼的溫柔,一定會很珍愛的佔有她,才不會讓她這麼痛苦。
真是想的越多,痛得越深,淚水順著她的眼角一串串的流出來,清晰的感受著某處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進來進去,齷齪呀齷齪,為什麼不讓她死去,為什麼還要她活著,她害死了爸爸、媽媽,還骯髒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干什麼?
當柏文堇離開她的身體時,她還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雙眸無神的盯著天空,雙tui大張,一動不動,仿佛靈魂被強行抽離在外,躺在這里的只是一個喘氣的尸體罷了。
柏文堇也是很不舒服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已經很賣力的去討好她了,可除了剛進去的那個瞬間她強烈的反抗之外,他更像是在‘女干’尸。
「你是死人嗎,連動都不會動嗎!」
他很生氣,確切的說,他是因為自卑而產生的憤怒,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他身下像是個尸體似的,那怕是被他用強,可到最後那個又不都是放當的伸吟。‘當、伸’不是錯字,是怕被和諧了,以後這種敏感的字,都會用拼音或類似字代替,下略。
可秦雙將他這種高高在上的自負感瞬間從天堂拉下了地獄,但她卻渾然不知,只是眨了眨眼楮問道,「你放過他們了?」
「你覺得以你這個態度我會放過他們,等那天你學會伺候男人才說。」他說完大步走進了浴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秦雙哭得更凶了。
她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卻得來這個結果,他是個禽獸,不折不扣的禽獸,她什麼時候都學不會伺候好一個禽獸。
可如果她不學會伺候一個禽獸,尹悅文怎麼辦、劉小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