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蒼一臉的笑容。
這樣,挺好。
笑著頓了頓腳步,又急忙的追尋著那抹倩影而去。
詢問好房間後,冷擎蒼是和白罌粟相攜走進的大廳。當然這是冷擎蒼的意思。
真是男恩女愛,滿滿的羨煞旁人啊。人們在下面竊竊私語道冷擎蒼和白罌粟的確是很般配。
第一個迎上來的是喵喵,白罌粟笑了笑,也迎了上去。
而冷擎蒼在一進門也是看到了喵喵了的,只是他不想去搭理。有些東西,不可放縱,一旦放縱,後果會變得沒有方法控制,就像無人料理的高草,發瘋肆虐的生長。
喵喵抬起頭看了冷擎蒼一眼,冷擎蒼瞬的把臉別開,不予理會,女子似怨的眼眸失落的望向了地面,是,她喵喵就是賤,賤骨頭的賤,看上了死黨的男人,怎麼辦,能怎麼辦?她也很想知道。
聰明如白罌粟看到了這一幕,心里一陣蒼涼,她怎麼會看不明白那個眼神呢?
卻沒來由的心里面酸得厲害。
還想說點什麼,喵喵鬧山麻雀的性子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正中央,拍了拍手,「罌粟大美人兒來了,大家歡迎……」
話音剛落,周遭就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不知道是她太受歡迎還是喵喵的人緣好,想了想,癟癟嘴,得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是後者。
掌聲過後,地下竊竊私語的聲音竄了出來,「咦?罌粟,怎麼這麼熟悉啊?」一個高年級的學長問道。
「和我們一班的……」另一個男孩接著說道。
白罌粟看了一眼他,這個男孩她是認識的,的確和自己一班的。
接著白罌粟就氣極,因為她听到周遭有人在談論她和冷擎蒼了。
「你看,那不是上次來學校開賓利的那個男人麼?」男生嘛,一談到車啊炮的就來勁。
「是啊是啊……」另一個女生回答,既又壓低了聲音道,「不是說白罌粟被這個男人包|養了麼?」
果然,在八卦面前,都是不分男女,通吃!
剛還想說點什麼,就見那個他們在討論的男人向他們走了來,確切的說是走向了白罌粟身邊。
冷擎蒼當然也听到了那些話,捏了捏白罌粟的臂膀,「粟粟,有我在……」
不知道為什麼,白罌粟一听到了這個話心里就踏實了。
冷擎蒼一手環過白罌粟的腰,霸佔性的宣示著所有權,霸氣沉穩的站定,冷冷開口︰「大家好,我是冷擎蒼,我身邊的這位,也就是你們的白罌粟同學,是我冷擎蒼唯一愛的女人,唯一要娶的女人。下月中旬,希望大家來恩威大酒店見證我們神聖的一刻,我,冷擎蒼,要娶白罌粟為妻。」
話中的意思十分明顯,一是對這些嚼舌根的男男女女一個警告,二是直接打斷某人的念想。
這個天氣,秋風瑟瑟,本就夠涼爽了,但喵喵在听到這個話的時候她就猶如在本就冰天雪地的露天被潑上了寒冷徹骨的冰水,那無情的話語,像冰劍,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她的心髒,疼得不得了,卻也寒冷到了極致。
強顏歡笑。
「小乖乖,恭喜你喲,呵呵……」喵喵完全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僵硬。
白罌粟看著她良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良久,「謝謝……」
***
白罌粟不知道這個聚會怎麼從一開始就讓她快了不起來,到了11點了,一分一秒難挨到了她一直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表。
不知道是那個人問道︰「罌粟,你有事嗎?」
還沒等白罌粟開口,冷擎蒼就替她回答了︰「嗯,很重要的事。」
于是帶著白罌粟一一向他們致別,到了喵喵跟前,冷擎蒼還是一副冷冷的公式化的口吻。
而白罌粟弱弱的對她說了兩句就走了。
喵喵咬唇,點了點頭,就這樣遠遠的目送著他們離去。
他們男歡女愛,而自己,像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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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就是這麼的無可奈何,悲歡離合背後又是些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一早爬起來,心里就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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