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咬唇,點了點頭,就這樣遠遠的目送著他們離去。
他們男歡女愛,而自己,像妒婦。
在車上,白罌粟一直是默默的不說話。
冷擎蒼也不問她,不是不敢問,而是不想問,他知道女子心里在想些什麼。
太陽穴脹痛的厲害,冷擎蒼手肘撐在方向盤上,大手張開使勁的捏了捏兩處,好似才緩和了一點。
兩人都不說話,車內的冷得可以和寒極媲美。
當然,先舉白旗的肯定是冷擎蒼。
「粟粟,粟粟,你說句話,哪怕是‘冷擎蒼你只討厭的豬’都好……」見過損自己的,沒見過這麼損自己的。
還是沉默,沉默……
車內的寂靜讓冷擎蒼不由得懊惱得使勁拍了下喇叭,「滴——」一聲長鳴終是喚醒了心飄遠了的白罌粟。
「豬?種|豬……」冷冷的開口,冷擎蒼卻被她的這句話愣到。
半響才反應了過來,他的小妮子是在拐著彎的罵他呢。
「對不起粟粟,種|豬誰也不要,只要你!!」又似嚴肅的起誓,又似對白罌粟變著方兒的撒嬌。
這個男人!白罌粟翻了翻白眼,終是十分認真的開口,「冷擎蒼,我想到海邊去。」
男子二話不說立馬發動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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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似乎什麼都要比別的市高那麼一籌,就算是海也是格外的那麼漂亮。
白罌粟這個時候卻沒有時間去欣賞那美麗的景色。
因為她的內心也在彷徨,自己為什麼會對喵喵也喜歡冷擎蒼這個消息而這麼的心痛。
然而秋天的海邊,寒風瑟瑟,似乎堪比寒冷的冬季呢。
白罌粟皺眉,使勁的攏了攏衣服,然後環抱住身體。
冷擎蒼看到女子這個小動作,心里卻還是不忍心的一把擁住了她,拿自己做為她的避風港。
避風港。這個詞語是真的刺痛了冷擎蒼的心了呢。
自己從未有過的東西,卻因為這個女子,傾盡自己的所有想要給她。
自己,是愛慘了這個女人吧。
白罌粟感覺到他把自己擁入懷中,寒意頓去半數,十分貪戀他的溫暖。
卻還是心一狠一咬牙把他給推了開。
冷擎蒼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從藍湖出來就一直抗拒著自己的女人。
一股莫名的害怕涌上了心頭,迫使他再次一把上前把女子擁在懷里。
白罌粟見自己又淪陷了,立即拼命的想要掙扎開來。卻怎麼也掙不月兌。
「粟粟,告訴我,你到底在生氣什麼?你這樣沒來由的,我受不了,比快要死了還難受。」冷擎蒼嘆了一口氣,溫柔的開口詢問。
「沒有,沒什麼……」白罌粟仍然抗拒著,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對冷擎蒼開這個口。
冷擎蒼再次嘆了口氣道,「是不是因為喵喵的事?」
白罌粟啞語,因為她拿不出勇氣來說不。
白罌粟良久的不說話,而頂端冷擎蒼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使得在這個空曠的海邊更加的響亮。
剛想開口阻止,冷擎蒼就開口了,「粟粟,很高興你是為了吃醋而和我生悶氣……」
白罌粟一下子就僵硬有如化石,是嗎?真的是吃醋?肯定不是的。
抗拒的聲音就發了出來,「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白罌粟一長串的‘不是的’讓冷擎蒼覺得刺耳無比。
俯身精準的攫住他早就想吻上的嬌女敕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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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瑪利亞啊,我也想要一個冷擎蒼,不,我想要一打冷擎蒼,一個給我捶背,一個哄我入睡,一個幫我完成我的工作,一個掙錢供我花銷,一個給我做飯,一個給我刷馬桶,一個給我暖床……
當然,XXOO的事還是交給我老公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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