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地宣布與命令。
「從今往後,你依舊是我的情婦!今晚,就是你情婦的開始。」
「我不是你情婦!」
意識到危險,于雨晴怒吼著,推開他,欲要奪門而逃。
閻燁唯眼疾手快,揪住她,袖子卷在手肘處,露出粗壯的手腕,俊顏冰冷。
于雨晴雙手緊緊抓著門框,與他對抗著。
扯動到簡單包扎的傷口,滲出絲絲血跡,手,很痛。
她忍著,清水般的眸子漾著巨大波動的情緒。
「你不能強迫我!」
「已經由不得你!」這里是他的地盤,她想逃到哪里去?
他吼著,霸道地拎起她,把她整個人重丟回床上去,他就不信今天征服不了這個不听話的女人!
他以飛快的速度解開衣服,再過來按住她,狠狠扯開她的衣服。
于雨晴只覺上身一涼,美艷的春光全部泄露,于雨晴下意識地伸手就護住前胸,往後躲去。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哼!害羞?當著孫雅露面吻我的時候,動作不是放蕩得很嗎?」
于雨晴被他羞辱得發抖,受傷的手掌摑了他一巴掌,他俊臉沾上血跡,看起來生猛可怕。
「該死的女人……」
他發出一聲低沉的狂吼,像狂獸一般張牙舞爪地撲過來,高大的身軀覆上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她身上僅存的遮羞衣裳被他粗魯地撕開,露出完美體態的窈窕曲線,引得他眸光陰沉的眸光發亮。
「你不能這樣!」
于雨晴又氣又恨又怒地半遮半掩。
他面無波瀾,被她激起***的瞳孔危險地眯著。
美麗眩目的臉與完美曲線在他面前晃著,對她忍耐許久的***終于在這刻暴發……
他伸手,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的頭不能亂動,好讓他粗暴地蹂躪她性感美妙的櫻唇,手掌順勢撫上她女敕滑細如絲的前胸……
于雨晴咬上牙,抗拒著,明顯感覺他抵著她身體炙熱的變化。
「唔……」
于雨晴身子一僵,清眸驚瞠,全身繃緊,雙手瘋狂地朝他揮去,包扎的紗布被她甩飛出去。
雙手被他死死箍住,她就用雙腿蹬,大床被弄皺了。
他低頭邪惡地咬住她的粉女敕渾圓……大手往下延伸……
于雨晴渾身顫粟,他眼底的強勢與佔有欲,眸光的狂放,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渴望,讓她懼怕。
他就像一頭發怒的狂獅,將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帶著無限的饑渴,沒有前戲下,狠狠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以
這個方式宣示著他的佔有權。
她疼著倦縮著身子,在他的律動下,顫粟不止,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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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傳來淋瀝的沐浴水聲。
諾大的雙人床上,床單皺成一團,凌亂不堪。
于雨晴用被子將縴弱的身子裹了起來,淚痕未干。
收拾整齊的閻燁唯從浴室出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頭掠過幾絲悔意,但很快稍縱即逝。
誰讓她把他給擊怒!
「給我看看。」他動作很瘋狂,不知有沒有把她給弄傷。
于雨晴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眸簾抬都不抬一下。
閻燁唯隱忍著怒氣,用力扯去她身上的被單,倦縮的赤-果身子,那青紫的吻痕與**過後的痕跡……在她白女敕的身子上很顯目。
她如果乖乖的順從他,又怎麼會把她弄傷!
他俊眉皺了一下,把她整個人抱起來。
「干什麼?放手!」
于雨晴如受傷的刺猥,驚恐地掙扎。
「去洗洗。」他把她放在浴室的浴缸里。
「我自己會洗。」于雨晴把毛巾奪過來,擋住自己的身子。
「你身上哪一點我還沒看過?」他冷冷地丟下一句。
「出去!滾!」
于雨晴她縮在浴缸里,可憐地拿著浴巾左擋右擋,一張臉漲得通紅,吼得聲嘶力竭。
閻燁唯深沉的目光閃一閃,不打算為難她,轉身退出浴室。
…………………………
于雨晴套上干淨的浴袍,一拉開浴室的門時,第一眼竟看到靠在門邊上的閻燁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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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沒走?一直站在這里?
偷窺狂!于雨晴恨恨地在心里罵了一句!
「把手給我。」剛才一沖動,忘了她被碎片劃破的手。
于雨晴越過他,並不理會他的好意。
他耐不住性子里,把握在手里的藥水與紗布擱在桌上,哼,手是她自個的,愛理不理。
他從抽屜拿出一樣東西,丟到于雨晴面前。
「好好看看這個。」
「這是你爸爸在國外治療的一切,如果你不乖乖地听話,我會讓他的病越治越重,他命掌撐在我的手中,孰重孰輕,你自己看著辦!」
他丟下這些東西,就走了。
于雨晴一听到有關爸爸的事情,顫抖著雙手,把那疊資料扒拉打開看,恨恨地哭了。
原來他是早有預謀。
閻燁唯,你該死!
你除了會利用爸爸威脅我,還會什麼?
——————————————————————————————女人,乖乖投降!—————————————————————————
閻燁唯走後,于雨晴顫抖著手,用手機撥打遠在國外的電話,竟是號碼已過期。
一定是閻燁唯切斷了她與爸爸之間的聯系!
她一個人抱著資料,蹲在地上哭了半天。
阿姨輕手輕腳進來,把于雨晴扶到沙發上,給她處理手掌上的傷口。
這是閻燁唯離開前囑咐她的。
看于雨晴對閻燁唯恨之入骨的樣子,她替閻燁唯打抱不平。
「雨晴小姐,你差點斷送閻少的前程,他不怨你,已是最大的容忍。」
她是閻燁唯的人,當然不會理解她的難受與痛苦。
阿姨見她不信,嘆了口氣。
「跟了閻少這麼久,你一定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樣的家族里長大吧?」
「……」于雨晴抬起淚眸,反正他就一個萬惡不赦的資本家!
阿姨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她。
在兩百多年以前,首城只是一片人煙稀少的荒島,閻家是逃荒到了這個地方。
在閻家祖祖輩輩的努力下,發展了遠洋航運業,開發商機,帶動經濟,他們便把這座荒島改名為「首城」。
閻家,自然而然成了首城的巨富,這里的一切就成了閻家的專屬權。
首城最高「首長」位置一直是屬于閻家的,這個專屬權從來都沒有變過!
阿姨把地圖拿來,攤開在于雨晴面前。
「你看看,首城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的版塊!」
「首城就是一個「小國」,能成為首長的人,就是站在最頂尖的人!你就能主宰這里的一切。」
于雨晴詫異抬眸,不可置信,她像是在听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
「閻家公館這座城堡,就是首城最高權譽的象征!不知有多少人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想取而代之的人大有人在。」
阿姨把地圖卷起來。
就在十五年前,老先生要將位子傳給閻少爸爸閻天帆的時候,他卻在一次帶著閻小姐與閻燁唯外出旅游時,意外死亡,接任的事此擱置了下來。
閻少的大叔大伯,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
大伯閻天坤做事猛撞,小叔閻天霖為人陰險狡詐,視利益為一切。
老先生一直疼愛第二個兒子閻天帆,所以他一直沒另改接任人。
閻天帆死的時候,閻小姐不知有多傷心。
她懷疑是被人害死,可是,她暗查很久,也查不出一絲眉目。
老先生認為閻天帆的死與閻小姐有關,便把所有悲痛與怨恨都算在閻小姐的頭上。
狠心地連閻天帆的葬禮都不給閻小姐參加,任她怎麼哭怎麼求,都沒有用。
「你不是個好爺爺,你是壞人!是壞人!」
年少的閻燁唯當著眾人的面,護在閻小姐跟前,大聲地頂撞老先生。
老先生當時氣得臉色陰沉,怒摑了他一巴掌。
小小的閻燁唯被這記耳光打倒在地上,他小身子掙扎地爬起來,昂挺地站著。
「你就是壞人。」
「把他拉下去。」老先生氣得怒吼,命保鏢把他鎖了起來,兩天沒給閻燁唯吃飯。
這是閻天帆死去,閻燁唯第一次流淚了。
于雨晴听到這里,只覺得渾身冰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里隱隱有一絲難受。
她不敢相信,閻燁唯竟會有這樣的童年!
容不得他們存在的人,想趁機將他們母子擠走,用盡各種方法,讓他們遭受到各種欺凌與排擠。
閻少他從小就在欺負中長大。
阿姨語氣沉重的說。
「閻天帆走後,閻少像變了一個人,獨來獨往,常跟別人打架,闖禍,老先生恨鐵不成鋼,把他交給沒有兒子的大伯閻天坤代管,對他的關心也越發少了。」
有次,年少的閻燁唯無意把閻天坤的一件價值昂貴的古董打碎,他被閻天坤吊起來暴打,逼他求饒。
閻燁唯緊抿著嘴,一聲不吭,硬是沒落一滴眼淚。
佣人看到這種場面,嚇得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前阻擋或是規勸。
直到從外面趕回來的閻小姐看到這種情況,簡直嚇傻了,哭著跪下來,閻天坤悻悻才罷手,扔下皮鞭。
「我這是替你管教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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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其他人得到這個最高位置,萬一哪天老先生駕鶴西去,他們將在閻家無法生存!所以,閻少他必須要卷入這殘酷的爭奪中,爭他的立足之地。」
阿姨坦白地對她說。
「至于娶孫小姐,孫小姐從小就在老先生身邊長大,他一直很疼愛她。以孫家的財力與權勢,聯姻,能穩定他在家族的地位,亦能讓孫家從中得到更大的利益。」
「這些是真的嗎?」
于雨晴不敢相信地抬頭,滿臉的疑惑。
「為了你,他跟孫雅露離了婚,一來他想削弱孫家的勢力;二來,他想為自己當年的錯誤做補償。沒想到,你沒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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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liuna1983親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