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這個身子叫錦繡?
這麼溫文爾雅的男士,怎麼看都有種親切感。
「錦繡……」他走過來,眼里帶著些血絲,走了過來一把摟住我,將我緊緊裹緊懷中,那股淡淡的青草香,浸濕我的鼻息。
「柳……」很不適應除了嘉銘還有其他男人這麼擁抱我,伸手推他︰「柳公子,我身子還痛著呢!」
他的身子怔了怔,輕咳幾聲將我松開,柔情似水地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錦繡。」他伸出手來,眼看就要觸踫到我的臉,一瞥眼,看著我的右手。
這個牙印,還真不是一般的明顯。
我連忙笑道︰「說,這牙印是不是你給咬的!?」
他微微愣一愣,搖頭看著我。
說明不是他咬的。
唉,平白穿越,竟然穿到了**身上,我真是倒霉透頂了。
「錦繡。」他看著我,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將我的右手放在唇邊︰「什麼時候才肯到我身邊呢?」
「柳公子。」我趕緊抽回自己的手,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天晚了,公子便快些回去吧。」
「平時,我不都留在這?」他笑了起來,似乎覺得我很好笑。
「平時?平時是平時,現在是現在。」我道,退後一點。
他的眼楮微微閃了一下,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低下頭,我根本就不是他的錦繡,該怎麼說呢?該死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
「你平時都叫我若辰。」他再次伸出手,握住我的,這次握的緊緊的,完全不讓我動彈。
頭皮麻了……雖然這身子不是我的,可是,現在是我的思想,除了嘉銘,我還不想其他男人踫我。
「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一醒來,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我連……自己是誰也忘記了!」硬著頭皮把這句話說完,低頭,完全不敢想象他的表情。
「呵呵。」他笑,另一只手已經模到我的頭發寵溺道︰「難怪,覺得你變了。」
我干笑幾聲,連忙閃開。
「住進柳宅吧,我替你贖身。」他道,低沉的嗓音在這安靜的深夜顯得特別好听。
愣了愣,若是他將我贖了身,其實也不錯……
「還是,你還想著尚梓柯那小子?」說到這名字,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一手捏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很用力!
尚梓柯?我哪里知道這是哪號人物!
好像,剛才那老鴇說過這麼號人物,尚公子。
「我說過,除了我,你誰也不準喜歡,誰也不準…」柳若辰的手抬高掐住我的喉嚨吼叫︰「說,說你只喜歡我,說你只要我……」
胳膊還沒疼個徹底,這喉嚨的干澀感便沖擊了我整個神經,大腦一片空白,好難受啊。
「說,你只愛我,只願意要我……」他另一只手狠狠繞過我的腰,將我攬的很近,那張俊美的臉突然很惡心,將嘴巴湊了過來,張嘴便吻住了我,包含住我整個嘴唇,鉗住我的脖頸讓我不得動彈。
惡心,惡心極了……
那只掐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漸漸松開,直直襲向我的**,四月,本就不冷,我只單薄地穿了一件輕紗。
那只大手扯開我的輕紗,握住我的柔軟,**起來,疼痛感愈加。
嗚嗚,我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咽聲,伸出兩只無力的手努力抗拒著,我怎麼就遇見這麼個BT男了。
這個錦繡怎麼身世這麼可憐?
我不要,我不要。
他的舌很靈活,滑進我口中,卷住我的舌狠狠吸吮,不讓我動彈。
「啊。」那異物的侵襲感讓我很痛,輕紗早在不知不覺中被撕扯開來,露出我的整個身子,他的手指,侵略我的**,狂亂地挑逗著。
這個死壞蛋,將他放在我口中的舌狠狠調戲一般,露出獠牙,一口,狠狠地,要下去。
「啊。」回應我的是他慘叫聲,然後趕緊推開我,揚手手掌狠狠打在我的左臉上。
無力地摔坐在地上,趕緊拉過輕紗遮住我的身體。
「你…」側著我,他看著我的右肩,定定望著。
我往後一看,那右肩上,竟有一個紅眼淚狀的傷痕。
唉,這個女人生活還真苦痛了,臉上有傷,手上有傷,這肩上還有傷…
「你以前沒有這麼多傷痕的。」他道,蹲在我面前,伸出手想要觸踫我的後肩。
身子往後退,將嘴角的津液擦干淨,齷齪的男人,這女人怎麼這麼慘?居然踫上這麼個狼。
「你走。」我吼,一點也不想見到他。
他倒微微愣了愣,站起身子來,將衣衫整理了一下,道︰「我明日再來看你。」
說完,大步跨出這屋子,還不忘將門帶上。
這夜,我的黑夜里,全是夢。夢里,全是破碎的夢境。
錦繡,懸崖,白馬,山洞。
我只覺得自己一直在墜落,無止盡地墜落。
好痛苦的夢境,醒不來,睡不去。
我還能看到一個男人,騎在馬上,向我伸著手,那悲痛的眼神,很清晰,又很模糊。
可是那個男人,我一點也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听到他叫著錦繡,錦繡。
錦繡,我不是錦繡。我是沙曼。我是沙曼。
一身冷汗,一室喘息。
驚坐起身,伸出手擦拭額頭上的滾滾汗珠。
「快些起床。」還未來得及回神,門外便傳來一個老媽子的聲音,不是那老鴇的,很凶,完全沒有感情。
我當沒听見。
我不是錦繡,我是沙曼。
「錦繡,快些起來,睡了這麼久,總該起來干些活了。」外面大呼小叫著。
好煩,我還沒睡夠呢!
將薄被扯過來,倒在硬硬的床上,將被子蓋過我整個腦袋,我听不見。
閉上眼,舒心睡覺。
「錦繡,你若再不來開門,老娘就把這門給踹開,一切損失你來賠。」河東獅吼。
媽的,死八婆。
自己踹門,還要我來付費。
「錦繡,我可是告訴你了,你今天再補接客,明天你就給老娘回去窯子里。」那死八婆不依不饒。
聲音大的跟狗叫似的。
窯子?那可比妓院更下賤。
掀開被窩,爬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
「你個死丫頭,骨頭越來越硬了,若不是我們,說不定你還在哪個乞丐身下求饒…」
「看,我這不是來了麼?」拉開門,拄著門,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