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峰在呂仇手中不斷變化形狀,兩人的嘴唇越靠越近
「嗯!」呂仇懷中的少女輕輕動了動,嚇得呂仇趕緊把握住玉峰的手收回,並端正自己的形態,使自己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啊!你想做什麼?」少女醒過來,一睜開眼楮就發現一個近在咫尺的陌生面孔,急忙掙月兌呂仇的懷抱,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
「嗯,那個我是怕你著涼,所以」呂仇吱吱唔唔的說道。
少女將隨風飄動的碎衣服重新放在胸前,將紅色的小肚兜擋住︰「那我剛才怎麼感覺有人輕薄與我!」
呂仇冷汗連連,心中也十分後悔剛才的舉動,還好自己沒有對她做那種事情,要不然等她醒了之後,還會嫁給自己嗎?不自盡就算好的了
還好呂仇上輩子在教師辦公室,不知道編了多少瞎話,此時那種才能正好派上用場︰「嗯吾亦是方才才將汝救下,此事想必定是那人所為!」呂仇指著身後插著畫戟的鮮卑人說道,然後用手在那鮮卑人的傷口上抹了抹︰「你瞧!血都還沒有干。」
少女听呂仇這麼一說,立馬向那鮮卑人看去,臉色微微變了變。這個時代的人,餓死凍死的都不在少數,連小孩子都見慣了死人。
「多謝壯士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少女行了一禮,碎衣服又掉了下來。
「願意以身相許?」呂仇吞了吞口水。
「啥?」
「不是,我是說我們快回去吧,說不定他們還在等我回去呢。」呂仇說道,把馬牽了過來。
「可是我從未騎過馬!」少女有點膽怯的說道。
就知道你從未騎過馬,我還沒有見過有女孩子會騎馬的呢,呂仇這樣想到,當下面不改色的說道︰「那不若吾載著姑娘,你看如何?」
「嗯。」少女害羞的答應著。她擔心要是不快點回去,萬一跟自己的父母分開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何況她爹還被鮮卑人砍傷。種種情況,讓她不得不答應呂仇,要是走回去不知道要幾時了。
「請!」呂仇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過看到少女那一動不動的模樣,呂仇就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愚蠢,趕忙抱起少女,把她放在了馬背上。
呂仇也剛想上馬,卻又看到被自己殺死的鮮卑人的坐騎,心想不能浪費,于是對少女說道︰「你坐好,我馬上回來!‘
拉過韁繩,把它綁在畫戟頂端,呂仇翻身上馬,一手攔住少女腰肢,雙腿拍打馬月復︰「駕!」
半晚時分,兩人趕到了誅殺鮮卑人的地方。
此地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十具鮮卑人的尸體,散發出一股股血腥的味道。一群群蒼蠅圍著尸體旁不斷飛舞,數只烏鴉站在幾個廢棄的馬車上‘呱呱’叫著,呂仇的心弦不由的繃緊。
一陣涼風吹來,婉兒打了個冷顫,往呂仇懷里靠了靠。婉兒是少女的名字,她姓魏,家住朔方郊外魏家村。其父魏民乃一讀書人,靠賣字畫為生。魏民有一子,名續。
呂仇抱著婉兒,原本堅挺的,此刻已經萎靡不振。
在周圍轉了幾圈,婉兒自言自語道︰「怎不見家父?」
「令尊吉人自有天相,大概已經得救了,婉兒姑娘不必擔心,我們速速離開此地吧!」呂仇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此地頗顯陰森,恰恰現在又正是黃昏時分,萬一有鬼魂出沒,那
「車簾上有圖案!」走至一馬車旁,婉兒對呂仇說道。
車簾上畫有一座木屋,一個男子騎著馬,正往木屋趕去。
「他們已經回九原了,我們速速離開此地。」呂仇看到畫後,立馬說道。
「此畫上所言何意?」
「此畫乃是仇一好友所畫,畫上木屋是指九原,馬上之人乃是在下,騎馬往木屋,是叫我回家。馬匹飛奔,乃是讓我速速回家。」呂仇解釋道。
「那此畫後面三橫又是何意?」
「乃是吾好友之名。」
「汝好友不識字?」
「正正是。」呂仇那個汗啊,不能說自己不識字,只好讓高順抗上了。
第二天中午十分,呂仇二人終于趕上了高順等人。
一行數百人,還有百余匹鮮卑好馬,一柄柄明晃晃的鮮卑彎刀裝了兩大馬車。一行浩浩蕩蕩,延綿數百米。
「姐姐姐姐。」二人剛露面,一十歲小孩子眼尖,大呼道。一行人紛紛側目。
「這孩子就是汝弟魏續吧!」呂仇對婉兒說道,然後對跟魏續同乘一匹馬的高順說道︰「伯安,為何如此急促讓我回來?」
「少爺,听聞外族大舉入侵,正攻打朔方,順擔心少爺,所以才!」
「又來了,那些鮮卑人不是去年就來過了嗎?怎麼今年還來?難不成把我們並州當成他們的後花園不成?」呂仇恨恨道。鮮卑人每隔幾年進攻一次,**擄掠無所不為,並州人對其恨之入骨。
「哎!現在外面不安全,說不定又會有小股鮮卑人潛進來,還是回九原城安全點。」高順嘆了口氣,說道。
數日後,九原城
呂仇把魏家一家人,安排在了呂家所開的客棧內。說起他們一家,也挺慘的。魏民雖逃月兌一死,卻左肩被廢,需靜養數月才能行走,單是醫藥費魏家就付不起。魏家其余三人均沒有手藝,很難養活自己。
看到魏家生活窘迫,呂仇到是高興,你們一家人越困難越好,到時我讓人來提親就越容易,哈哈
與高順等人回到呂家,呂仇忙告訴嚇人,說自己不吃飯,明早再去向母親問安,然後直奔自己房間。一身的血腥味,再香的飯菜吃起來都變的不香了。
夢琪和夢瑤看到呂仇回來,急忙備好熱水。
沐浴之後,兩個丫頭給呂仇擦拭身體,不小心又踫到了呂仇的小兄弟。
呂仇的小兄弟這幾天在婉兒的上摩擦,早已饑渴難耐,此刻被挑釁,立馬起身敬禮。
呂仇一個激靈,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抱過旁邊的夢瑤,吻了下去,右手也拉開夢瑤的衣服,伸進了肚兜之中。
「少爺!唔!」夢瑤大叫,呂仇卻乘此機會用舌尖撬開夢瑤的貝齒,勁情的挑逗著。
夢琪愣在哪里,心想少爺今天怎麼了。卻又听見‘嗤拉嗤拉’的聲音,只見夢瑤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扯落下來。
呂仇沐浴完本就沒有穿衣物,此時倒也方便,直接提槍上馬
呂母听說呂仇在外與鮮卑人大戰了一場,心里極度不安,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是否有事。行至呂仇門口,卻听見了‘嗯嗯啊啊’的聲音,呂母拂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