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早上的陽光暖洋洋的,呂仇睜開眼楮,大大的吸了口氣。
睡覺睡到自然醒,就差數錢數到手抽筋了。呂仇雙手動了動,只感覺手臂被兩團女敕肉包裹。
夢琪和夢瑤一人抱住呂仇一只胳膊,嘴角還依然殘留著昨夜瘋狂留下的痕跡,大概是昨夜累壞了,現在兩人還睡的十分香甜。
呂仇嘿嘿笑了下,把手從兩人的玉峰之間抽回。掀開被子,頓時一股異樣的氣味傳來,兩處已經干了的鮮紅血跡,混合著一大堆粘粘的白色液體,呂仇的處也有不少。
濕答答的一點也不舒服,洗個澡先,呂仇這樣想著,在夢琪的胸部模了一把之後,躡手躡腳的起了床,並幫兩女蓋好被子。
還沒走幾步,呂仇一個踉蹌跪倒在地,手剛好抓住夢瑤的肚兜。拿起放在鼻尖一嗅,上面還殘留著夢瑤的體香。呂仇微微一笑,這兩個丫頭倒也有趣,呂仇說只要他們懷上孩子,就納她們為妾,結果兩個女人不顧的疼痛依然堅持奮戰。下面不行就換上面,因為呂仇說吞下那東西也有機會懷上小孩兒
呂仇無精打采的走進大廳,腳步虛浮,一路上僕人們都小聲的討論著。
「我看少爺肯定是昨晚縱欲過度!」
「那是,要是讓我上那兩個丫頭,估計也會縱欲過度!唉!搞得我昨晚睡都睡不好,看來今晚得去找個女人解決下了‘
「少爺就是少爺,不愧是練過武的,連做那事都比我家男人厲害多了」
呂仇一走進大廳,就看到母親和高順的母親在談論著什麼。
「噗!」呂仇本想問安的,結果腳沒站穩,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娘親!」呂仇剛說完,鼻子里鼻血流出,一旁的丫鬟急忙將手絹遞給呂仇。
「你這是怎麼了?」呂母听見‘噗’的一聲就看了過來,剛好看見呂仇流鼻血的一幕,擔心的問道。
「不妨事,大概前些天在大漠里吃干糧吃多了,上火!」呂仇回答道。心想︰難道是昨晚太瘋狂了?真可怕,看來以後這事兒還是適當點好!
「上火?我看不見得!娘親問你,你怎麼跟那兩個丫頭好上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事兒傳出去有什麼後果嗎?」
額,娘啊,這個你讓我怎麼回答呢?難道要我說,昨晚孩兒欲火焚身,一時沒忍住才呂仇想著,跪在哪里沉默不語。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要打要罰任憑處置。
「唉!昨晚的事情全莊上下恐怕都知道了,你說,要是這事情傳出去,人家會怎麼說你啊,人家準會說呂家少爺是個貪念的登徒子,到時候還會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你」呂母不停的說著,最後話鋒一轉︰「看來要稱這事兒還沒傳出去,早點給你找個媳婦,把親事先給定了!」
呂仇一听高興極了,不但沒有罰我不說,還給我找個老婆,那感情好︰「娘,我看魏家的小姐就很不錯!」
「魏家?哪個魏家?」
「就是孩兒昨日帶回城里的魏家!」
「哦?那魏家小姐家世、人品、相貌如何?」
「那魏家小姐出自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又長的美若天仙,給娘你做兒媳婦當真是最好不過了。」呂仇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站了起來,給呂母捏著肩,說道。
「有如此好的姑娘?她會同意這門親事麼?」呂家並不是什麼世家大族,要求自然沒有那些官宦世家高。最好就是找自己生意上的伙伴聯姻,要不就是出自書香門第的的女子。
呂仇嘿嘿一笑︰「娘你就放心吧,孩兒對她們家有救命之恩,只要讓姨娘(高順的母親,以前是呂母的丫鬟,後來嫁給高岩,呂仇有時候叫姨娘,有時候叫高嬸嬸)去說這門親事,在備上厚禮,他們準會同意的!」
「真的麼?那姑娘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呂母問道。
「哎喲,娘啊,到時候你讓姨娘去把把關不就行了!對吧姨娘。」呂仇說著不斷的對高母作揖,心里大叫︰拜托拜托
高母哪能不明白呂仇的用意,當下對呂母說道︰「夫人,我看就這樣吧!這事兒交給我,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
呂母點點頭︰「也好!仇兒,那夢琪夢瑤那兩個丫頭你打算怎麼處置?」
「孩兒想納她們為妾!」
「不行!納妾之事等你成親之後在談,現在不準你跟她們有染。」呂母堅決反對。
呂仇剛想說︰我又沒說現在就納她們為妾。這時候李肅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呂夫人,高伯母,大好事啊!」李肅走進大廳,笑意盛濃的說道。
「什麼好事兒?難不是給仇兒和伯安都找了親家?」呂母問道。
「不是,是鮮卑大舉入侵固陽」
「鮮卑大舉入侵這也算好事兒?」高母皺著眉頭,說道。
「高伯母,你有所不知,鮮卑入侵對于百姓來說不長災難,但對于我們軍中之人來說,確是升官和累積戰功的好地。」李肅滔滔不絕的說著。
「不凡,鮮卑入侵又要打仗了,對你們當軍官的是好事兒,與我呂家又有何關聯?」
「呂夫人,肅此次回九原,就是招募壯丁抵抗鮮卑人的,而肅已向丁校尉舉薦過呂仇和伯安,憑他兩人的武藝,相信他們定能在丁校尉手下受到重用。」
「真的!那太好了,前些時日殺鮮卑人還沒殺過癮呢!現在他們又主動送上門來!」呂仇高興的道。
李肅停了大吃一驚︰「黃河岸邊的那些鮮卑人莫不是你們所殺?」
「對啊,那些鮮卑人武藝太差勁了,打起來都沒有意思。」呂仇聳了聳肩。
「真是你們?哈哈!那這樣就更好了,你們以此為投名狀,相信在軍中的職位定會在肅之上。」李肅高興的說道︰「我也能得個舉薦有功的功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