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找得你好苦。」他醉笑著,一把握住烈炎的雙臂,雙眸一張一合。
烈炎皺眉,後背的傷口疼痛的厲害「王爺,您喝醉了,屬下是您的侍衛!」
醉的一塌糊涂的聶碩哪能將她的話听進去?依然自顧自的看著她,道「為什麼要躲著本王?只要你跟著本王,本王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本王讓你做王妃,只要你答應……本王甚至可以立刻改朝換代,讓你母儀天下、寵冠六宮!」
「王爺,您醒一醒,屬下不是您要找的人。」烈炎皺眉,想要推開他,奈何聶碩抱得她太緊,她身上又有傷,根本抵不過他的強勁。
「本王要你……」他的聲音沙啞起來,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炙熱,抱著她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烈炎掙扎著,想要用武力推開他,但卻按下了自己那份沖動。現在的她必須得冷靜,萬萬不可胡來,若乘著聶碩醉酒而傷了他,那麼她非死即傷。
「你是第一個讓本王動心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敢對本王不屑一顧的女人,本王要定你了!」他說著,鼻息越來越濃,借著酒意,力氣反而大起來。
但烈炎非常清楚,他對她動心,但不動情。他喜愛美色,而她擁有的正是美色,天下第一的美色。那夜她雖有面紗遮蓋,但那雙靈動的雙眸依然是世間少有,所以他才記憶猶新。
「王爺……您可看清楚了,屬下是男人!」烈炎一臉焦急,卻不能奈何他。畢竟,聶碩勢力超群,就算她烈炎在耍花招,也敵不過一個翻雲覆雨的男人。
對于聶碩,萬萬不可硬來!
「本王要你……本王現在就要你……」醉的不輕的聶碩說著,一把將烈炎打橫抱起,直接往著那張床而去。
「王爺!」烈炎掙扎著,卻奈何自己太過嬌小,所有的反抗在聶碩面前都起不了作用。
他將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隔著那雙迷蒙的雙眼,抬手去撫弄她白皙的臉頰,嘴角還殘留有一抹俊美的傻笑。
「本王再也不讓你逃掉了,你永遠都是本王的女人……」
烈炎心里仿徨不安,還好聶碩現在是醉的,如果他清醒了,那她不是死的淒慘?
想著,她開始支起手撐住他結實的胸膛,掙扎的同時,額上束頭的絲帶散落,長發撲了下來。
墨發如煙,似海藻般散在兩側,朱唇如血,那雙漠然的黑眸清透如鏡,似蝶的睫毛忽閃忽閃,有說不出的嫵媚與極致的妖嬈。
燭光下,她的美貌驚為天人,仿若無意墜落凡塵的仙子,讓人看得呆了。
「王妃……」他痴迷起來,酒精充斥著大腦,完全掌控著他的行為。
烈炎皺眉,還好沒有聶碩的命令門口的侍衛們不敢私自闖入,如若不然,她今日的一切都會曝光,就算插翅也難逃。
在她不知所措之際,聶碩濕潤的唇就狠狠落了下來,吻得她個措手不及。
她大驚,極力的推開他,想從床上起來,卻被聶碩給拽了回去。床雖松軟,但還是免不了讓她後背的傷疼了一把。
「本王會好好寵你……」他嘶啞開口,卷著那份溫情又一次吻住了她,在她身上索取一切芳香。期間,她也曾試圖用武力反抗,豈料,即便是醉著,聶碩的功夫依然遠遠在她之上。
也罷……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做無謂的掙扎。一次是給,兩次也是給,她認了……
一夜芳華,他竭盡所能的在她體內索取,貪戀著女子之美,一次又一次,直到身心疲憊,醉意正濃,這才摟住她,沉沉的睡過去。
那一夜,聶碩睡得特別沉穩……
次日凌晨,聶碩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佳人已不在。慵懶坐起來時,烈炎正一臉淡然的呆站在一旁候著。
聶碩揉了揉有些泛疼的額角,舉著那雙惺忪睡眼,即便烈炎裝作任何事都未曾發生,敏銳的聶碩還是發現了床上歡愛之後留下的痕跡。
他皺眉,目光冷冷的轉向一臉清淡的烈炎,問道「昨夜是誰服侍本王?」
烈炎一臉素淡,沒有直視聶碩的眼楮,微微低下頭,輕道「回稟王爺,是月妃娘娘。」
聶碩瞳孔一滯,有些不悅了「她怎麼來了?」
烈炎話語依舊清淡「月妃娘娘昨夜替王爺送糕點,王爺醉了,就讓娘娘服侍來著。」
她說的雲淡風輕,撒謊的時候也臉不紅心不跳,鎮定自若。
聶碩揉了揉腦袋,關于昨夜的記憶確實有些模糊,想來烈炎也不敢蒙騙自己,也沒多想,揮了揮衣袖「你先下去吧,本王有事在叫你。」
「是!」烈炎點點頭,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出去。
聶碩或許不知道,她今日一大早就起來了,特意前去與月妃竄供。柳如月本來也不想烈炎身份曝光,這樣她便再無翻身之日,烈炎侍寢她固然有氣,但奈何自己現在不能治她,也只得答應了。說柳如月侍寢,這樣她也能在聶碩心里造點地位,對柳如月來說也並無壞處。
至于其他侍衛,烈炎當然也都顧得周全了。
當然,她不會在其余人面前暴露自己真實身份,只是合著月妃隨口撒了個謊就蒙混了過去。
烈炎一直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門的剎那,胸腔一陣膨脹。
「噗——」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頓時就單漆跪地。
昨夜行房事的時候聶碩太過勇猛,觸動了她的內傷,如此,她才會舊病復發。
小婉是每日必須要到烈炎這里看看的,畢竟小姐的內傷還沒好,結果一來,就發現烈炎跪倒在地上。
她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她「公子您怎麼了?怎麼又吐血了?」
「快去……快去拿藥來……」她虛弱的說。
小婉也不敢怠慢,趕緊就取藥喂烈炎服下。
說來也怪,慕容歌這藥治療內傷確實有奇效,但已經數日也不見有太大的好轉,只是傷口的肌膚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看起來跟沒受傷一樣,但體內的傷只好了一半,另一半就好像無論如何都好不了似的,動不動就會舊患復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