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于齊銘玥來說這種接觸是很正常的。
姬宇澤搖頭,她這種脾性闖了大禍都還不知道呢。現在的狀態真不知道怎麼才能保護她。
「因為你們這里規矩太多嗎,動不動就殺頭,還有啊,這個宮里有一個掌握大權的太後,要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惹了她小命就真的不保了,所以……」齊銘玥猶豫了一下,畢竟這個原始人說不能帶她走的。
「今天你不是有機會離開嗎?」姬宇澤也奇怪,今天她為什麼安生的回來了。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豈不是可惜。
「今天我真的想走來著,可是玉晴對我那麼好,而且竹心和青梧還在這里,要是我自己一個人走太沒義氣了……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有機會逃走?」齊銘玥突然意識到這個人知道的未免太多了。就算他有內應,這個內應也太神通廣大了。
「你自己小心一點,我要走了。」姬宇澤不知道自己再一不不小心就瞞不住了。
「恩。」齊銘玥拉著他的手。
兩個人的關系著實奇怪,這個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從來不給她任何承諾,也沒有過分的舉動,這讓齊銘玥很茫然。
「怎麼?」姬宇澤看著齊銘玥瞪著眼楮。
「沒什麼。」齊銘玥只好松開了姬宇澤的手。
姬宇澤感受著握著她的手的時候的溫度心里也有些茫然,但是他現在能給她什麼呢?他終于知道大哥為什麼那麼對她了,因為只要不被在意,才不會傷害。
京城有傳封王拜侯不足貴,只願醉死美人窩。可見芮國京城的美人窩可是勾引著無數男人的心。而現在贏楊斜臥踏上,美酒在握,美人在側,鼎爐升青煙,紅帳弄香風。而他的眼楮只是愣愣的看著酒杯,仿佛在思想著什麼事情。
「回主子,那兩個姑娘進了王宮。」呂墨簡單的說。
「哦?芮國王宮之中竟然有這樣脾性的女子?」贏楊懶懶的說。
「傳聞芮國玉晴公主,生性好動,不喜被束縛,看來應該如此。」
贏楊充滿邪氣的一笑︰「那麼就是她了。」
芮國現在內亂,太後掌握實權,但是不滿太後的人蠢蠢欲動,大王子姬宇賢已經逃往魏國,現在正是芮國王室最弱的時候。看來這次秦國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芮國,而且出師有名,料想周王室也不會有什麼反對。
「公子,我們這次來……」呂墨輕聲的提醒。
「你以為魏國為什麼要收留姬宇賢?難道是因為同姓之名嗎?諸侯國之間從來都只有利益,沒有感情。」贏楊簡單的說。
「那麼我們?」呂墨不知道公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機會,只是看誰能抓住了。」贏楊說著把手中的酒杯握碎了,身邊的侍女微微一愣,但是隨即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不出棲霞苑齊銘玥可以做到,雖然很好奇,但是因為那個原始人這樣說了她還是好好的帶著吧,但是她不能阻止別人進來啊。比如姬玉晴和那個姬宇鈞又來了。
「玥姐姐我看你的衣服都好怪異,不適合正禮的時候穿,我叫人重新給你做些衣服。」姬玉晴興奮的說,不過說話間瞬也不順的看一下自己的三哥。
「不用了,我又不用出去。」齊銘玥推月兌了。
「怎麼能說不用呢?衣服是周禮的一部分,不同品介有不同的裝束……」姬宇鈞給齊銘玥解釋起來。
「停……有那麼麻煩嗎?我感覺這樣挺好的。」齊銘玥自己也想了想是不應該和這些王子走的太近,說不定會有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