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天下最美的舞。」燕夫人笑了一下。
燕夫人這種笑卻不是一個和藹的母親的笑，而是一種妖媚的，讓人無法阻擋的笑。齊銘玥愣了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兒的手都在顫抖，她也沒有見過燕夫人這樣，而且心里寒冷到了極致，好像眼前的人已經不是燕夫人，而是一個她也不認識，媚惑到骨頭里的女人。根本聯想不到她是以前那個柔弱而善良的燕夫人。
換上羽衣，燕夫人和齊銘玥一起到了涼亭。
「巫祝說，我最後一支舞會給她看，可是我偏不。」燕夫人笑了起來。
「她是誰？」齊銘玥愣在一邊。
「鳳凰兒。」燕夫人笑了起來。
齊銘玥感覺這個詞好熟悉，突然想到巴烏也說過這個詞，他說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只是鳳凰兒究竟是鳥還是人啊？
「鳳凰兒究竟是誰？」齊銘玥好奇起來。
燕夫人笑了起來︰「她回不來了，天地之力，最後一次。」她說著已經起舞。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齊銘玥急了。
「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欠姬姜氏的，更是我欠芮國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燕夫人說著笑的更美麗了。
齊銘玥听的更不明白了，難道這個燕夫人身上有什麼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關乎芮國的命運？這也太夸張了吧？
「究竟是怎麼回事？」齊銘玥真想跳過去，可是又太不禮貌了。
「當年姬姜氏來芮國，她是鳳祥之相，可以給芮國帶來安樂和和平，但是我看到先王見他的畫像的時候眼楮就無法移動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若是她來了芮國，我變再也不能棲王身邊。」
「所以……」齊銘玥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我讓巫祝祈禱了天地之力，轉移了她的鳳祥之相，那是最後一次天地重合之力，所以棲鳳之地燃起天火。」
齊銘玥簡直不能相信，難道真的有這種事情？可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比如說自己怎麼出現在這里就無法解釋。
「然後呢？」
「轉移鳳祥要有交換，所以我用了君王的仁德交換，那是芮國的安樂和和平。」燕夫人說著大笑起來，舞的也更快了。
「什麼？」齊銘玥愣在當地。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為了自己的寵愛，竟然可以用一個國的安樂來交換，在她眼里所謂的愛情就那麼重要嗎？也許她眼里的愛情根本就不是什麼愛情，而是一種自我的佔有。
「是的，我做到了，我燕夫人雖未登上王後之位，但是寵冠後宮，先王一生只為我的笑而笑，為我的傷心而生氣……」燕夫人說著順手拿出瓶子，把里面的藥丸吞了下去。
齊銘玥反應過來的時候燕夫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那是什麼？」齊銘玥扶著燕夫人。
「毒藥。」燕夫人笑了起來。
「太後給你的？」齊銘玥傻了。
「恩。如果我不死去，那麼她就會對付宇澤。」
「我們可以逃跑啊，跑到沒人知道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