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木英時常有意無意的提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嗎?
不,這一切不是真的。
然,我不相信,他是愛我的。
拿出了手機,播通了木英的電話,她現在開始懷疑木英前段時間總是有意無意地提示……
電話接通中。
「英子,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嗯,好,時間地點你定,到時候聯系……」
撅著嘴角,目光如炬,然後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經過走廊,將手中的袋子丟進了垃圾箱,後跟隨著的木然見狀心被決擊……
一腳踩進電梯間,就在鐵門既將關閉的那一剎那,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擋在了面前,一臉心碎的她,無辜的眼神冰涼地凝望著他……
「夏兒,你听我解釋好嗎?」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會感覺那麼害怕,害怕她的沉默,害怕她的逃離。
「她就是袁思晴對嗎?」這也許是她此時最想听到的回答了,就算他不回應,她已經在他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假裝很自然地笑了笑︰「不用解釋了,這樣的飯的確不是你這樣的有錢人吃的,你還是陪袁小姐上酒店吃吧!那里無論是早餐午餐還是晚餐,或者點心都很適合您現在的身份。」
他心里吶悶她是怎麼知道的?
自從那天,他把手機忘記在客房里,她看了那條短信,然後就按下了刪除鍵開始,她的心里就已經對他產生了某種懷疑。
也許是因為,無意中發現的一條短信消息,讓她對自己突然失去了一些信心。
也許是因為,回市時的那天盧晨口中遮遮掩掩的話,導致她更加地耿耿于懷吧!
總之,她就是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最大的大傻瓜……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不會哭泣,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
*
*
過去的一個月里,雖然身在異處,可是心里每時每刻每分每秒不牽掛著他的一批一笑,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每每,想起他,心里會幸福的不得了,甚至感謝上天,感謝月老並不曾忘記的安排。
自從戀上他,5年來,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馨,但是此刻,那個與他共同組建的溫馨的家卻顯得那麼的冰寒至極刑,冷得像個千年冰窖,冷得像個人間地獄。第一次想要逃……
晚餐依舊像往常一樣,擺好碗筷在餐桌上,等待著她回來共盡晚餐。
但是,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一直等一直等也不見她回來,心里很明白她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
手機一直播打著同一個號碼,可是,電話另一端始終無人接听,直到那頭傳來一位小姐親切的回復︰「對不起,您播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
深怕她一個人出去,遇到危險,心里開始更慌亂了、更緊張了、更害怕了……
~~~~~~~~~~~~~~~
生命中,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回買醉了?
只知道,不開心的時候,只有借酒消愁,孰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管不了明天是否還要繼續面對,就讓今天酒死吧!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終情酒吧里!
魚龍混雜,人群嘈雜,四周一片議論紛紛。
一涌而來的傷感,讓她不由自主的眼淚掉落了下來……
遠處幾個高大的男人一副賊眉鼠眼的盯著她指指點點。
……
不懷好意的醉鬼越靠越近……
「小妞……」
「滾開!」帶著酒意心里同時也能感覺到危險,但是她卻表現得很鎮定,似乎並不懼怕危險。
「小妞長得挺漂亮的,失戀了是不是,要不要哥幾個陪你玩玩!」邪惡的男人帶著一臉的狡猾向她逼近。
「無恥!」醉意朦朧中,讓人感覺頭暈目眩,但是並沒有忘記理智。
「喲,這小妞還會罵人!」旁邊站著的男人將她包圍起來。「哎呀!你看這小臉蛋,細皮女敕肉的,讓哥先親一下……」
「撲!」真是一個杯具呀!她居然把酒潑到了沖她動手動腳的那個男人的臉上。
「你這娘兒們……」男人還沒反應回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後的跟班就沖她發起飆來,但是很快就被潑了一臉酒水的男人制止住了。「哥兒們,看這小妞還挺辣呀!,我就喜歡這樣的……」
「哈哈……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們想干什麼?要玩女人可以去找**……」借著醉酒的事實,一臉毫無顧慮的開懷大笑,憎惡的目光凝聚在三個混世魔鬼的身上。
舉起桌上的酒瓶,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拿酒來……」
此時,在她的心里,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只要是女人都會想上。
男人的本性就是意志不堅定、感情不專一、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移情別戀……
「老大,干嘛跟她廢話,直接把她綁了得了!」另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著,似乎已經失去了奈心。
見男人默不作聲點頭示意,旁邊的男人便有所行動……
「混蛋!別踫我!」惱羞成怒地大喊道。
「把她給我帶走!」男人險惡懾人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但她卻並不畏懼。
仿佛生與死,愛與恨,停留與離開只是在一瞬間……
「住手!」一個高大威猛身影,一個非常具有雄性的男聲,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阻擋了一種邪惡與貪婪。
將髒手毫不猶豫也不顧忌地奮力支開,並且用身體擋在了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面前。
「小子,別多管閑事!」不知道是誰沖著來人就是瞪目怒吼,好事被打擾表現得很不爽。
「你說什麼?」黑幕中的男人的臉一陣陰霾,似乎隨時都保持攻擊狀態。
誰知道,被人稱作是‘老大’的男人,卻突然喊道︰「不要沖動!」
「您應該是陸總裁吧!」從剛剛地霸氣傲骨轉而換成了一副畢恭畢敬,實足了像一只笑面虎,表現得笑面迎人,內心卻裝著陰謀詭計。
「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是這個女人,不是你們能踫的!」陸義辰毫無顧慮地大膽直言,無論是黑道白道都要抬頭看看陸家的勢力。
「是是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一群男人開始像只縮頭烏龜大氣不敢出,雖然陸義辰對他們突然其來舉動並不是很理解,原本以為至少要打一場的,但卻省了一把力氣。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