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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看看她的時候,卻發現,桌面上的酒杯已經堆積如山……
這一刻,心痛如刀絞。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放手,讓她毫無壓力地大膽去愛去追求。
可是,她為何會獨自出現在這種混雜的地方?
他可以想像到,無論是男人或女人,除非心底受了某種傷害,才會用世界上最神聖的——來麻痹自己。
到底,她遭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到底,他的沉默是不是自始至終就是錯誤的?
「不要喝了,你已經醉了。」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捏在手心,眼中凝聚著一股火藥味。
「我沒醉,讓我喝……」想要搶回被奪走的酒,可是揮手過去,卻是一場空。
這時,眼前卻仿佛出現了另外一個場景,那是一個熟悉的男人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相擁相吻的畫面……
「呵呵,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說著,扒在了桌面上,昏昏欲睡過去。
她,已經喝醉了。
如果剛才不是他的出現,他真的無法想像她到底還會受到什麼樣的危險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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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某餐廳……
袁思晴與木英的踫面,讓氣氛顯得有些濃烈。
剛開始是有說有笑地共盡晚餐,但是當木英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然後重新排版演說一遍以後,事情發生了曲折性的變化。
「英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騙你干嘛!我是把你當我未來嫂子我才這麼說的,你還在法國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還有這些照片,現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哥已經完全被那個女人迷惑了……」
而此時此刻,她那種仇恨的目光,仿佛殺人不眨眼般。
「思晴姐,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哥回心轉意呀,我不想那個女人太得意。」握著袁思晴的手,她督促著說道。
袁思晴原本就是一個比木英更加凶狠手辣的女人,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誰也無法阻止,誰也不可以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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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她安排在了酒店,他才放心離開。
從她的手機上,找到了那個他覺得陌生的號碼,存在了手機上,然後播了出去。
電話接通了……
「喂……」接起電話,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焦急,從她關機起,從害怕她遇到危險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錯過任何一個電話。
只要是播進來的號,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听,並且飛馳著汽車在街道和馬路上瘋狂地奔馳。
「給你10分鐘……」相反的語氣顯得很平和,冷靜。
「我沒空見你!」點燃一根煙刁在嘴里,猛烈地吸吮著。
已經不知道這是他今晚吸的第幾根煙了,只知道她不喜歡煙草味,所以生命中有了她就再也沒有煙草的痕跡,但是卻在她不回家的這個夜晚又重新拾回那股熟悉的味道,原本以為會是一種享受至少會讓心情平靜一會兒。
並且警告自己女人如衣服,月兌一件換一件,可是恰恰相反的是每多抽一根,他的心就越劇烈一分。
正煩著,接的又是他的電話,剛想要掛機,但是卻帶著一絲懷疑,因為陸義辰不可能會無原無顧地打電話騷擾自己,沒理由!
「你會後悔的!」
所以,等了片刻……
「她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沒有一點轉變的態度,反而越來越強硬,帶著不敢質性的懷疑。
但是,對方已經掛機,並且電話另一端傳來︰嘟……嘟……
「媽的……」一腳踩下油門加檔往目地的奔去,然後將手機隨意丟在了副駕駛位置,嘴里破口大罵。
這個女人!可惡!
腦海里仿佛出現了,她**的畫面,心里早就恨不能將這對狗男女給活剝了。
大約幾分鐘後。
一個急剎車的聲音劃在長長的黑暗中。
……
寒氣懾人的一種表情,冷若冰霜般的雙眼,放射著懼人的威脅。
「她在哪里?」
臉上帶著陰霾,心里卻錯綜復雜,他可以容忍自己祝福她,可是絕對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因為,那樣只會讓他更加痛苦。
「她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你認為把她藏起來?你就可以得到她了嗎?別不自量力了,她愛的人是我不是你!」霸道地用手指在陸義辰的胸前指指點點,嘴角撅著一個很不自然的弧度。
他發誓絕不會讓陸義辰將汪紫夏從自己身邊奪走,絕不……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實在無法忍受他居然拿著她真勢的愛在這里威脅自己,他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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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他的心已經痛得無法呼吸,看到她哭泣,他的心比默默的祝福更加痛苦。
「過分!!她是我的女人,還需要你的評論嗎?」冷笑了一聲,然後丟掉了手中的煙蒂。
雙手用力猛然揪起他的衣領警示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指責我?」瞪目結舌地盯著他,毫無反抗之意。
雖然陸義辰心中充滿了憎恨和惱怒,但是他卻不得不一忍再忍,因為他是自己同母義父的哥哥,以前不知道所以可以隨心所欲,但是現在知道了他就不可以再讓自己對他為所欲為……
親情的力量是無比偉大的,他絕對可心讓迷途的孩子重新找回真諦。
「我最後問你一次,她——在哪里?」
幾秒鐘過去了,見他仍是沒啃聲,怒火中燒般的一感覺一點一點地吞噬著他的耐心和故作鎮定。
「我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愛她。」他的語言直接地沖撞到了木然的火爆。
「踫!」一個狠狠地拳頭,落在了陸義辰的側臉上,強而有力的打花了他的臉,嘴角迅速地涌出一縷紅色血絲。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
「踫!」不甘心被他擺弄,畢竟一切的錯都因木然而開始,所以他這一拳是為汪紫夏的不值得而打的。「我以為你可以給她快樂,給她想要的幸福,可是除了哭泣與喝醉,就只剩下痛苦和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