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王朝 正文 第十五章 南京雲錦

作者 ︰ 解藥1985

張衛國此舉,大大超乎曹坤與李天放的想象。李天放沒想到張衛國還抱著討官職的目的來的。不過剛剛張衛國把慈善券的功勞算在自己頭上,自己也不好反對。

而曹坤沒想到這張衛國出手這麼大方,一下就是萬兩白銀。這萬兩白銀沒法不動心。成立民團之事,說大也不是很大的事。

明朝軍隊實行軍戶制,明朝軍戶身份是世襲的,子子孫孫都要當兵,不允許從事商業、手工業,甚至連科舉考試也不允許參加。英宗正統之後,衛所制度逐漸衰敗,各級朝廷命官佔奪屯田,任意役使衛所軍士,很多軍士甚至被迫為權貴種地,淪為佃戶。軍士們病無醫藥,死無棺斂,致使軍士逃亡量越來越大,而軍官則引以為利,以貪污缺額月糧。很多地方軍隊沒有戰斗力,而招募民團抗擊土匪也有先例。于是說道。

「明日你先去都指揮司,我會讓陸都指揮使給你備案一個百戶職位。往後,要好好報答朝廷,你可知曉?」

「謝大人,小人一定精忠報國,萬死不辭」。張衛國連忙跪下說道。

回到客棧,天色已晚,剛剛定好酒菜。李天放就向張衛國道賀。

「沒有知府大人,哪有小人?是小人謝過知府才是」。張衛國道。

李天放對張衛國的態度很滿意,當下說道。「明日一早,我就先回廬州城,畢竟公務在身,不宜在應天府太久。你明日去見陸都指揮使,也莫忘記了孝敬一二。若不他事,你可在這應天府游玩上幾日再回去」。對于張衛國把慈善券交給葛進的事,李天放還是知道的,他可不管誰負責。只要銀子不少就成。這次給曹坤的銀子,說起來也算是張衛國分給他的呢。

張衛國說這個明白。這時,酒菜也好了,張衛國連忙請李天放入座。

第二日一早,李天放就帶著十名家丁去與城外的家丁匯合去了。而張衛國幾人就來到了都指揮司,可能陸都指揮使因為是巡撫交待的,事情很順利。當然,孝敬的銀子是少不了的,張衛國奉上了五百兩銀票。陸都指揮使在張衛國臨走時還說,以後有事可以找他。(錢主誰會嫌棄?)

辦好事,張衛國心情大好。總算當官了,雖然有買來的嫌疑。但是,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練兵了,這才是最重要的。這應天府比廬州府大上好多倍,于是幾人就在城中逛了起來。讓幾人給自己的家眷買些東西,也不枉來應天城一次。張衛國自己卻被一種色彩艷麗,暈色和諧,絢麗多姿的布料吸引,听賣步的掌櫃說,這叫南京雲錦。張衛國買了十幾匹,打算回去送他母親,也送幾匹給施芳。一想到施芳,張衛國心里就怪怪的,老是擺月兌不了以前那個張衛國曾加調戲她的事。

「她一直在安置點施醫救助百姓,理應送她幾匹」。張衛國這樣在心里跟自己解釋道。其實更加吸引張衛國的,不止是這南京雲錦的絢麗多姿,還有那個掌櫃跟張衛國說的傳說。

相傳,古南京城內西邊有一間孤零零的小草房,里面住著一位替財主干活的老藝人,他的名字叫張永。每天公雞叫頭遍張永就開始下機耕織錦,一直要忙到半夜三更才停手。一年下來,汗水淌干了,眼淚流盡了,織出來的雲錦放開來好像長河一樣。可是財主反過來倒說張永欠他的債更多了。有一次,財主要過生日,逼著張永趕織一塊「松齡鶴壽」的雲錦掛屏。張永只好拖著骨瘦如柴的身子跳下機坑拋梭子過管織雲錦。可憐老人白發蒼蒼,哪里有力氣!熬干了燈油,一夜才織出五寸半,眼看財主就要來逼貨,老人急得直淌眼淚,他伸開雙手,面向門外巍巍高山自言自語悲憤地嘆道︰「雲錦娘娘呀,人家都說你是保佑我們織錦窮人的神仙,現在財主把我們窮人往死里逼,你怎能見死不救……」張永疲勞過度,話未說完就暈倒在織機旁。就在這時,高山上的彩雲豁然開朗,閃出萬道金光,接著浮雲翩翩,陣風颯颯,張永家的門「咯吱」一聲開了,走進來兩個美麗的姑娘,她們把張永扶上床,自己就坐到機坑里面熟練地織起雲錦來。霎時間,織機連聲響,花紋現錦上。天快亮了,張永從昏迷中醒來,一看滿屋子金光,一個姑娘在機坑里飛快地甩梭子織錦,另一個坐在花樓上拽花。他忙問︰「你們是誰?」姑娘們指了指天邊的雲彩。張永順著她們的手望去,只見彩霞萬朵,回頭一看,兩姑娘都不見了,只留下機子上織好的雲錦熠熠閃光。雲錦上面的花紋好像仙境一樣,青松蒼郁、泉水清澈,兩只栩栩如生的仙鶴丹頂血紅非常耀眼!張永喜滋滋地把雲錦往機子下卷,沒想到這神奇的雲錦猶如山上的瀑布一樣拉了一幅又一幅,卷了一匹又一匹,怎麼也拉不完、卷不盡。街坊鄰居都跑來看稀奇。正在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財主帶著一幫打手前呼後擁地討債來了。他把腰一叉,手一揮,打手們一擁而上,如狼似虎地搶這台神奇的織錦機。張永哪里肯依,死死護著織機不肯放。可狠毒的財主一腳把又老又病的張永踢倒在地,老藝人頓時口吐鮮血昏死過去。這邊十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想把織機抬走,誰知平時幾十斤重的木頭織錦機,此刻竟然銅鐵鑄的一樣,動它不得。財主急了,伸手又去扯織機上的雲錦,卻听見「叭」地一聲響,織錦的木梭子好像活了一樣,跳起來狠狠地追著財主打,疼得他哭爹喊娘地亂叫。惱羞成怒的打手們氣急敗壞地燒起房子來,正在這時,天上「轟」地響起一聲炸雷,暴雨傾盆而下,澆滅了大火,洗淨了天空。財主和打手一看不好,掉頭想逃。這時,雲錦上的兩只仙鶴突然長唳一聲飛了出來,圍著張永飛了兩圈,翅膀扇了兩下,老藝人一下子容光煥發地坐了起來。兩只仙鶴又追著財主,撲到他的臉上猛啄不放,財主疼得亂叫。張永和眾人趕來時,只見滿天紅霞,城外高山頂上的金色光輪忽隱忽現,兩只美麗的仙鶴翩翩起舞。大家異口同聲地叫好,只有財主鬼哭狼嚎地捂著臉,原來他的眼楮被仙鶴啄瞎了。後來人們傳說,那天夜里幫張永織錦的兩個美麗姑娘就是雲錦娘娘身邊的兩個漂亮仙女,奉雲錦娘娘之命,特地到人間來幫助窮人整治老財主,為了紀念雲錦娘娘,人們就把張永住的這條街取名「仙鶴街」。

等逛到傍晚,幾個人都傻眼了。來的時候,每人就一匹馬。現在不之不覺中,幾人買的東西現在根本就運不了。張衛國是來到明朝沒多久,而幾名隊員則是以前沒錢,現在有銀子了,來到大城市,自然想給家里人多買些東西帶回去。沒辦法,張衛國又去買了五匹馬匹回來。明日一早就要回去了,早上再買肯定來不急。

這次,張衛國直接回了淮南城。進城以後,張衛國就讓一名隊員把五匹南京雲錦給施芳,讓他說是因為施芳對安置點貢獻巨大,所以特意送些禮物,表示表示。

張府听聞二少爺回來了,自是歡喜。尤其是張母,見兒子還有心給自己買了雲錦,直夸兒子真的長大了。其實天下父母一樣,只要是自己兒女買的東西,不管貴賤,都會心中歡喜。在意的不是物而是心。幾名隊員放下東西後,張衛國就放他們回去了。這些隊員一直在廬州城,還還是訓練基地的人,所以家眷也在淮南。張衛國讓他們明早在去訓練基地報到。

一家人歡歡喜喜吃完晚飯後,張老爺,張衛國還有他哥哥就都在書房議事。先是張衛國告訴父親和哥哥,自己現在是百戶了,而且在都指揮使有備案,也算六品小官了。張老爺與張治國都是大喜,想不到這樣也行。好心做了善事,竟能連帶著完成夙願,真的成有官職的人。雖說明朝文尊武卑,這正六品可能什麼都不是,但總比商人的身份強。

而張治國告訴自己的這個弟弟,上次他要買的糧食。現在已經買了十幾萬石,因為張衛國給銀子讓他買糧時,正好趕到收稅賦的時候,一兩銀子可以買近兩石,而後期稅賦過後,一兩銀子只能買一石。現在十幾萬石糧食都已入庫。

張衛國這時才明白,明朝是收稅銀的。繳納賦稅之時,農民為了交稅,不得不以低價出賣糧食,獲得白銀,于是納稅期糧食價格下降;當納稅期一過,糧食價格立即上漲。

對于銀子,張衛國是不心疼的,所以才會大肆用銀子開道。明朝之所以滅亡,還不是百姓沒的吃,張衛國現在存糧也是為以後做準備。張家世代經營糧店,存放糧食也有經驗,不怕變質。于是,張衛國又把這次去應天府多出來的銀子拿給張治國,讓他繼續幫助購買糧食。這次銀子不多,才三萬兩,但也不是小數字了。

第二日一早,張衛國就去了訓練基地,他現在很期待飛狐小隊成什麼樣子了。他要先去訓練基地然後再去安置點挑選兵員,所以飛狐小隊到那種程度,對他接下來的影響會很大。心中有了期待,張衛國的速度也就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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