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邊肆意地玩弄著曹操最寵愛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兒,一邊盯著床榻昏睡的曹操,心里泛起無邊的快意,曹孟德,我以為要再過許多年才能報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沒想到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三個月,我呂布呂奉先就能報當年下邳之恥了!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兄弟我用起來很舒服!
呂布回想起那一世白門樓被梟首、妻妾被曹操霸佔,心里泛起強大的戰力,用力地征伐著卞玉兒。
卞玉兒淒艷地一聲慘叫,美眸里滲出珍珠般的淚水。
呂布伸手拍拍她那冷艷的粉臉︰「是不是不願意被我玩!晚了!」說著,虎軀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願意,」卞玉兒淒婉地哼道︰「是將軍那里實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將軍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習慣我這大尺寸,」呂布仰天大笑道︰「多搞幾次,習慣了就好了!」
「將軍,你這姿勢太讓人難為情!你換個姿勢!」卞玉兒漸漸適應了呂布胯下小戟的尺寸,抑制不住體內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瞞跟你從未玩過這一招,」呂布兩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兒趴伏下去,呂布站在她的身後,也稍微趴伏著,跨騎在她那圓潤挺翹的豐臀,伸出大手揉著卞玉兒那對雪白碩大的凶器︰「我來教教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條母狗,正在被我狂!」
「哼,說我是母狗,你呂奉先也不過是條公狗!」卞玉兒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還敢嘴硬,看來本將軍沒把你搞服帖,」呂布奮起方天小戟,用力地揮舞著。
三淺一深,九淺一深,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諸多招式,呂布全都施展出來,只求讓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聲夫君!」
「做夢!我這稱呼只對我家太守大人,我家丕兒、植兒、彰兒的父親!」卞玉兒還是不松口。
呂布不管怎麼玩弄她,卞玉兒就是不松口,呂布無奈,只得放棄這個形式的佔有。
呂布揉著卞玉兒那逼人的凶器,調笑道︰「玉兒,你家丕兒、植兒、彰兒是不是吃你的女乃長大的?」
「是啊,我家的孩子當然是吃我的女乃長大的。」卞玉兒氣喘吁吁道。
「女乃了三個孩子,怎麼還能保持這麼挺這麼翹啊,」呂布繼續撫模道。
「我卞家世代為歌姬舞女,我有家傳秘方,可保胸部挺翹,即使給孩子喂女乃也不影響。」卞玉兒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
「在生了三個小孩以後,你這腰部還能這麼縴細,你這下面還能這麼緊,看來都是那秘方之功?」呂布的魔掌順勢掠過卞玉兒那殷殷可握的小蠻腰,又用方天小戟在不斷地問候卞玉兒的小妹妹。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勞!你問這個干什麼!」卞玉兒用力把肥臀往一挺︰「做事專心點!別搞得人家不不下的!」
呂布到現在才看出卞玉兒確實是出身于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許是十年來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內心深處除了忿恨羞愧之外,還泛起了陣陣偷情的快感,尤其是當著她夫君曹操的面,跟呂布這個全民情人苟合,讓她無比地興奮,下面的春潮更加洶涌,一股接著一股。
呂布見卞玉兒在自己的征伐下,漸漸褪出剛剛見面時的冷艷端莊,這個嫂夫人漸漸變成了騷婦人,如此放浪癲狂,讓沒有心理準備的呂布差點招架不住。
呂布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曹操那麼疼愛卞玉兒,是因為這個女人便是傳說中的三婦,客廳里是貴婦,廚房里是主婦,臥房里是蕩婦!這樣的女人在東漢末年,簡直是萬里挑一,全方位地滿足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全部幻想。
呂布穩定心神,全力以赴,開動馬力,虎軀一震又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方天小戟揮動如飛。
卞玉兒漸漸不堪呂布的大刀闊斧,嬌哼著向呂布求饒道︰「將軍,能不能再輕一點兒?!」
呂布便停下方天小戟,只是撫模著卞玉兒那細膩柔滑的肌膚,虎腰不再聳動。
卞玉兒肥臀往一提,迎了去,嬌哼道︰「真討厭!不要停嘛!」
呂布婬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你要重就重一點兒,你要猛就猛一點兒!」卞玉兒申吟道︰「只是別搞得人家不不下的就行。」
卞玉兒那熟透的身體,看來是經得起呂布那暴雨狂風式的征伐。
呂布便不再客氣,不再管卞玉兒下面涌出多少春潮,不管這麼多股春潮究竟讓不讓她傷身,反正在一時半時間不能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純當發泄,管她怎麼樣呢,還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操到了。
卞玉兒這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酣暢淋灕的快感,因為曹操只在沒有迎娶她之前對她用心,一旦把她娶過門,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親熱的時間一年少過一年,花在她身的力氣一次少過一次,因為曹操在外面還有無數誘惑,家花哪有野花香。
在呂布大力的征伐下,卞夫人不顧一切地放聲喊出她的愉悅,不怕床榻昏睡的曹操醒來,也不怕她的快樂女聲傳遍整個將軍府,傳到夏侯兄弟們的客房里。
夏侯惇他們酒醒了,听到遠處傳來的一聲聲酣暢淋灕的快樂女聲,听起來很熟悉,哦,是嫂子的聲音,大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怎麼還能醒來把大嫂搞得那麼爽,叫的聲音那麼大。大哥真不愧是我們的主公,天賦異稟啊。
站在曹操客房門外的典韋,不禁暗挑大拇哥,深度佩服自己的主公,竟有這樣的破天大膽,在曹操的面前搞他的愛妻,自己向往的那個囂張跋扈無拘無束的主公終于又回來了!
典韋若是知道他那一世因為曹操玩女人而被拖累死,不知道他怎麼看待呂布此時的行為,想必他應該會積極地支持呂布搞曹操的老婆們。
卞玉兒縴縴玉手緊緊地摟住呂布的脖頸,一個勁地嬌喘著,大聲地嬌喘著,呂布並沒有用自己的大嘴覆蓋著她的櫻桃小嘴,因為她的大聲申吟即使傳遍整個將軍府,也會被其他人看成被曹操搞的。
過了半個多時辰,當卞玉兒體內那股暖熱的春潮再度澆在呂布的方天小戟,呂布感到渾身酥麻,再也抑制不住,關門大開,把種子撒在卞玉兒體內。
卞玉兒雖然還在嬌喘,放蕩的神情已經迅速轉為冷艷端莊,望著呂布的方天小戟︰「將軍,您滿意了嗎!」
「不,這才只是開始!」呂布聳動著方天小戟,走到卞玉兒身前,扯住卞玉兒的螓首︰「張開嘴巴,把我的小戟含進去!」
「啊,你,這太髒了!」卞玉兒渾身顫抖︰「將軍,你就放過我!」
「好好給我舌忝舌忝!」呂布強行把方天小戟塞進卞玉兒的櫻桃小嘴里,不住地聳動︰「要是你不把我的小弟舌忝干淨,我現在就把曹孟德的小弟給割下來!」
卞玉兒萬般無奈,羞怯怯地把方天小戟含在嘴巴里,清潔著。
呂布則順手把卞玉兒撥了個精光,哇,潔白細膩的,真是一個玉人!
呂布愛不釋手地撫模著卞玉兒那白皙女敕滑的肌膚︰「都三十歲的熟-婦了,竟然能保持這麼好的肌膚,難道也是那個秘方的功勞!」
卞玉兒正在吞吐方天小戟,嗚咽著說道︰「是的。」
什麼秘方?!竟然能夠覆蓋女人所有部位的保養,若是能夠把這秘方量產,賣給全天下的女人,豈不是不愁養活不了那麼多軍隊了!
呂布騰地從卞玉兒的櫻桃小嘴里拔出方天小戟︰「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秘方?!」
卞玉兒便把那個家傳的秘方告訴了呂布,呂布雖然不諳醫學,卻也听得出那個秘方的可貴,便故作凶狠的表情︰「你想不想順利地離開鄴城返回平原?!」
「當然想了,我十分惦念家中的孩子!」卞玉兒雖然被呂布搞得很爽,但心底深處還是以孩子為大。
「那就把你的秘方交給我們,你放心,我不會白拿,我會給你一百萬錢來買這個秘方!」呂布心道,若是這個秘方能夠量產,同時壟斷整個國際市場,別說一百萬錢,一百億錢都不是不可能的。
卞玉兒不是商賈出身,自然是看不出這個美容秘方的市場前景,能夠把一個小小的秘方賣出一百萬錢的好價錢,她心里樂滋滋的,連帶著對呂布的印象也大有好轉,這家伙就是一個慷慨的冤大頭。
卞玉兒心情愉悅,主動拿起呂布的方天小戟,用她的嬌俏丁香小舌給小戟做清理。
呂布的方天小戟又恢復到原來的殺機,血脈迸張,卞玉兒那櫻桃小嘴幾乎被撐爆了,趕緊拿出,急不可耐地往下面的仙人洞里塞去。
!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