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想,在那段歷史尊崇高貴無比的大魏國母,武宣卞太後,現在竟然在她丈夫曹操曹孟德的面前,主動向另外一個男子呂布呂奉先求索。
呂布下其手,舒爽無比,不禁吟誦起一首著名的應景詩︰「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嫂夫人,你這真是仙人洞啊!」呂布感受著卞玉兒帶給他的緊張快樂。
「仙人洞?!」卞玉兒嬌哼道︰「你這婬賊休要拿些我听不懂的詞匯來羞辱我?!」
「你下面這個洞夾得我欲仙欲死,便是仙人洞!」呂布又把大手扣在卞玉兒前面那逼人的凶器︰「你這兩座玉峰頗為險峻,確有無限風光,實在讓我愛不釋手!」
卞玉兒羞憤難當道︰「你這婬賊,總拿一些婬詞浪語挑逗我!」
呂布啞然失笑,偉人的氣勢磅礡的詩句,竟然被人看做婬詞浪語,那位偉人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啊。
呂布體內有一種不羈的野性,讓他在做這種貌似不道德的事情特別有快感,這種事情又特別地刺激人的感官神經,讓他戰斗力飛速狂飆。
穿越前的那個他,雖然在風氣更開放的和諧年間,但是他無權無勢,只能淪為一介吊絲,任由別人艷-照門什麼的肆意玩弄美女,而他只能坐在電腦前流口水。
現在不同了,現在他可以把頭腦里所有激情畫面付諸實踐。
呂布瞥了一眼床榻的曹操曹孟德,他老婆卞玉兒的浪聲浪語竟然沒有把他吵醒,那廝還在昏睡,沒有半點醒來的痕跡,看來這特別加了料的杜康酒還真的很管用。
呂布便賣力地替曹操行事丈夫的義務,耕種著卞玉兒這塊肥碩的良田,孟德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今晚不行,就讓哥們我來替你。i
呂布一邊賣力地耕耘著,一邊笑問道胯下的卞玉兒︰「嫂夫人,是我厲害,還是曹阿瞞厲害?」
卞玉兒一邊聳動那渾圓結實的配合呂布的征伐,一邊嬌媚地回道︰「當然是我家夫君!」
呂布狠狠一挺,卞玉兒一聲嬌媚長鳴︰「冤家,怎的如此小氣,當然是你更厲害了!」
「嫂夫人,你怎麼變化得如此之快!」呂布壞笑道︰「你好像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卞貞秀,你怎麼不為曹阿瞞守貞呢?」
「守貞?我已經為了他守貞十多年了,」卞玉兒嬌哼道︰「可他從未為我守貞一天,我心里早就有感受一下別的男人的想法,怎奈沒人敢得罪他,我想不為他守貞都不行!」
「若是以後有機會的話,你還願不願意跟我這樣!」呂布加快了操作的速度。
「奴家可不想落得什麼壞的名聲!」卞玉兒一臉冷艷端莊。
「哦,嫂夫人的意思是,若作得好,不讓外人知道,你就可以跟我時常歡樂!」呂布雖然在此之前從未有過玩弄人-妻的經驗,但他以己度人,很明白那些人妻的想法,想要偷情出軌,又怕落個蕩婦的名聲,若是能夠讓她們確保她們是安全的,她們能夠在情夫面前煥發出比在丈夫面前百倍的風情。
「呃,冤家,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嘛!」卞玉兒摟緊呂布的脖子,又是一陣舒爽的大叫。
「嫂夫人,你又來了!」呂布壞笑道︰「春潮帶雨晚來急,嫂夫人,我看你是潮-吹女王啊!」
「什麼潮-吹女王?!」卞玉兒嬌嗔道︰「你這冤家怎麼老愛取笑奴家!」
客房的床榻都很寬大,曹操睡在一邊,呂布則把卞玉兒放在一邊,用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卞玉兒激情燃燒起來,下面的春潮洶涌而出,半個床榻都濕透了。i
呂布要的就是這樣的刺激,在這種洶涌的感官刺激下,方天小戟再次被一股暖熱的春潮淋著,關口大開,無數種子奔入卞玉兒的體內。
卞玉兒猛推呂布一把︰「冤家,你兩次都把那東西放在奴家體內,萬一受孕了,該如何是好?!」
「怕什麼,先讓孟德兄幫我養著,那天孟德兄做官做不下去了,我再把你和孩子接過來嘛。」呂布話語里的深意是,那天把曹操滅了,就把卞玉兒給霸佔了,沒準也會把曹操那些遺月復子都收為義子,如同曹操收何晏、秦朗一樣,讓曹丕、曹植、曹彰也來個認賊作父。
想到這里,呂布不禁暗自得意,孟德兄,我已經接過你的大旗,準備把你丫蕩啊我丫蕩啊的魏晉之風徹底發揚下去。
再過若干年,呂布相信,要是比起偷香竊玉,天下誰人能及他之一二!
呂布緊緊地摟著香汗淋灕嬌喘吁吁的卞玉兒,兩人躺在曹操身邊,稍作休息。
卞玉兒感受到體內膨脹的方天小戟,花容失色道︰「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呂布著卞玉兒光滑細膩的玉肌,壞笑道︰「是嫂夫人你這蕩人心魄的讓小弟流連忘返。」
卞玉兒嬌喘吁吁道︰「可奴家已經很累了,恐怕再也難以經得住將軍的征伐。」
「呃,這才第三次而已,」呂布詫異道︰「難道孟德兄之前沒跟你春風幾度?」
「他啊,也就第一夜的時候做過三次,每次時間都很短,不過一刻鐘,那像將軍能夠一次持久半個時辰之久,而且他外面女人很多,回到家里倒頭大睡,做起那事來都是草草應付!哎,奴家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真正的閨房之樂,更不要說流出這麼多水來!」卞玉兒不禁把曹操跟呂布拿來對比,發現她以前一直認為很男人的曹操跟呂布比起來,根本不像個大男人。
兩人又酣暢淋灕地做了一次,呂布又強悍地在卞玉兒的玉體里噴發出來無數子孫。
激情散去,呂布平靜下來,雙手撫模著卞玉兒那細細的腰身和高聳的酥胸︰「孟德兄差不多快醒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被他發現了,你以後就有大麻煩了。」
呂布暫時還是不想讓自己玩弄人-妻的惡名遠播,還是低調地玩弄別人的老婆比較爽,此種快感不足以跟外人道也。
卞玉兒竟有些留戀不舍,眼楮纏綿綿地看著呂布,端莊冷艷的臉泛起陣陣紅暈,她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紅唇緊緊閉了起來。
呂布看她欲迎還拒的表情,笑道︰「不然,我們就再春風一度!」
卞玉兒模了模下面紅腫的幽谷,又模了模呂布下面跋扈囂張的方天小戟,粉臉變色道︰「莫要再來糟蹋奴家了,你要再來半個時辰,奴家真怕明天起不了床,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若是他惱羞成怒,怕是你我名譽都難保清白!」
呂布哈哈笑道︰「你家夫君不是素有‘清平之能臣,亂世之英雄’的美譽嗎,像他這樣的人,豈能為了這樣的事情,把自己置于險境,莫說我今日跟你春風幾度,便是我要他把你送給我,也不是不可能的。」呂布剛說出這話,發現有些不對,雖然曹孟德是能屈能伸之輩,但他肯定是做不出送妻子給人玩弄的猥瑣勾當,能夠做出這樣勾當的,應該是「妻子如衣服」的劉備劉玄德。
卞玉兒貪念呂布剛才的神勇,很想說你把我要走,轉念想起家中幾個孩子,不由得臉色黯然道︰「你走,莫要對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
呂布看了看小戟黏黏稠稠的東西,笑道︰「還須你給我清理干淨,我才能穿衣服。」
卞玉兒翻身爬起,就想去找幾塊絲綢,呂布卻走到她的面前,強行把方天小戟塞入她的櫻桃小嘴里,讓她的丁香小舌為自己清理小戟的污穢之物。
待呂布走了好久,曹操才恍然醒來,卻發現自己跟卞玉兒緊密相連,卞玉兒下面溢出大片白色污物,床榻一片潮濕,卞玉兒嬌笑道︰「夫君,你昨晚好生勇猛啊!」
曹操晃了晃頭,除了記得呂布吟誦的《短歌行》之外,其他什麼都記不得了。
第二天,呂布帶著曹操進入內閣,跟內閣其他幾位輔臣商議討董大業。
曹操獻討伐董卓的大策,盧植等人甚為滿意,便听從呂布的推薦,任命曹操為奮武將軍,負責參贊聯盟軍機,負責聯絡討董聯盟的二十多個諸侯,曹操一躍成為討董聯盟里面繼袁紹、呂布之後的第三人。
按照呂布原來的個性,非要乘機殺掉曹操不可,但現在他知道,討董聯盟離不開曹操從中奔走張羅,他現在無緣無故殺了曹操,只會惹得其他諸侯離心離德,討伐董卓聯盟當即就會宣告宣告瓦解,呂布便盡量把自己心中對曹操的敵意殺氣隱藏起來。
曹操對呂布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萬謝,他萬萬想不到,呂布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棋子,在討伐董卓的棋盤,曹操是呂的棋子,在將來對付那個四世三公門生故吏眾多暴兵爆的特別快的袁紹,曹操還是呂布手里的棋子。
當然這個棋子早晚有一天是不願意再做棋子,而那一天便是呂布向曹操下手,一雪當年之仇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