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一方在展覽愛情,必然有一方是在暗處舐傷口的。
——李碧華
「阿嚏!」白以晴條件反射地用右手去遮攔,可是手腕間傳來的挫骨的痛竟讓她申吟出身。
「啊……」她又用左手去握那傳來刺痛的右手手腕,可是剛踫到手腕她便想針扎到一般移開,她眼角滑下一滴淚。
她伸出左手觸了觸,這滴淚是何時聚集的?一定是從她手腕處傳來的刺痛開始,或者是從她小腿抽筋開始的?如果不是,那肯定是因為噴嚏。
風雨飄搖,時辰尚早,她起身含淚忍痛勉強換了衣服,然後沖了杯咖啡給自己,夜還很長,她在等待天亮,至于那痛,就讓它痛著吧。
風停了,雨休了,天微微亮了,白以晴拿起電話給單位打電話請了假,打車去了就近的醫院,她始終沒有驚動任何人。
她一臉蒼白,額頭細汗密布,忍痛付過錢下車後便朝急診室快步走去。
「哎……這不是以晴麼?」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看見一個縴細的身影急匆匆地往前走,忽而又跟上去兩步好奇地看著白以晴,待確定她就是白以晴後才開口問道。
白以晴聞聲抬頭看著眼前的醫生,可能是她疼痛讓她蜷縮著身體,從這個角度看他顯得高大頎長。
她定楮一看,不是舅舅麼,她竟然忘記舅舅在這里工作了。
「舅舅……」白以晴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是打死都不會來這家醫院。
「以晴,你怎麼在這里?」張文杰心想來這里的人不是看病也是陪人看病的。
「哦……額,我來看朋友。」白以晴強裝鎮靜,面不改色心不跳得回答道。
「哦,有空來舅舅家玩啊,你舅媽常念叨你。」
「嗯。」
「那我去忙了啊。」
「好。」
白以晴松了一口氣,微笑著目送舅舅離開。
張文杰走了兩步突然又折了回來。
他盯著白以晴的臉,他就說剛才覺得哪里怪怪的,整個人臉色刷白,不對勁啊!他低頭看見白以晴的身體,視線在白以晴的右手腕停了下來,這手都腫成豬蹄了。
「你的手怎麼了?」
「哦,沒事。」白以晴下意識得將手藏到身後。
「還沒事?你這孩子,看都看到了,還藏?」張文杰表情微怒。
「好像扭到了。」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小澤呢?怎麼沒見他?」他朝周圍瞅了瞅,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哦,他,出差了。」這個理由已經是百試不爽了。
「那也叫個人陪你來啊。」
「不好意思麻煩別人。」白以晴低下頭,她臉上的表情顯示她好痛。
「別說話了,舅舅帶你去。」張文杰看出來她眉頭緊蹙,拼命忍著痛。
張文杰帶著白以晴來到急診室,醫生拍了片子說她是骨折了。
「骨折了還說沒事,你啊!」張文杰埋怨地看著白以晴,從小到大都這麼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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