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似一場重感冒,一陣寒一陣熱,沒治好的靈藥,但也不致命。人人都經歷過,不覺又完了。
——李碧華
「上班,你這個樣子怎麼上班啊?」許澤放下電腦,听到她後半句時愣住了。
「我是手腕骨折,又不是腳,怎麼不能上班了。」她若無其事地將電腦放回剛才的那個位置。
「你……」許澤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若如不是結婚的時候她的戶口本身份證上性別一欄填的是女,他還真有些懷疑。
白以晴只是自顧自地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她用左手在電腦上打字,雖然慢了些,但是仍然可以。
她當著他的面打字,不就是想告訴他她一只手也可以操作,她可以去上班而已,那麼他也應該識趣地離開,畢竟他沒有權利去管她是不是,應不應該去上班,不是嗎?
他靜靜退出房間,還是他的任佳靜好啊,甜美可愛,窩心,讓他覺得生活是美好的。
「親愛的,想我了沒?」許澤給任佳靜打通了電話。
「想啊。」任佳靜像小貓咪的聲音撓地許澤心里直癢癢。
「我也想你了,一整天沒見著你了。」
「是啊,我一整天一整夜沒看到你了。」
「這一整夜是哪兒來的?」
「昨天晚上睡覺後到現在啊。」
「哦,呵呵,你個小豬,我早上走的時候你睡得太香了,我不忍心吵你。」
「呵呵,我寧願你吵醒我。」
「你在哪兒呢?」許澤听到話筒那頭傳來汽車的鳴笛聲。
「我在街上。」
「這會兒了,你在街上瞎溜達啥?」一听到任佳靜說她不在家里,他的心整個就被拎了起來。
「這不是他們要去喝兩杯嗎,我也沒辦法。」
「去哪兒喝?」大半夜的不回家去喝酒,雖然說有很多人,但是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半夜買醉的?
「Siseli」
「呵,等于沒問。」他知道這個是他們的老地方,她不說都知道,他們這圈人能去的就這幾個地方。
「那還問?」任佳靜听出來他說話的口氣,明顯是不高興了。
「早點回去。」
「知道了,盡量。」她知道這樣的聚會最早也得到明早了,無奈只好隨便應付一下他。
「不要敷衍我,你知道我是擔心你。」他這邊走不開不能又過去陪她,只能打電話叮囑她。
「我知道,好了,他們叫我了。」任佳靜踢踢腳下的小石子,她沒有不放心他,他為何如此擔心自己,這是她的職業,她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他應該見怪不怪才對。
「那你去吧,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嗯,拜拜。」任佳靜收了電話揣口袋里,她愛許澤,但是她也深愛她的工作,她喜歡模特這個行業,她只有抬頭挺胸地走在T台上才感覺自己存在的價值,正因為她深愛她的職業,所以她才會這樣去賣力工作。
許澤將自己扔進床上,看著吊頂,這是第一次在這里住,就連新婚宴的後半夜他都是不放心任佳靜而偷溜回去了,他還記得很清楚任佳靜在門口看見他的表情,淚眼汪汪,感動地撲到他懷里哭的樣子,猶如昨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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