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的女人,總是以一個難題的形式出現在感情里。
——安妮寶貝。
這一晃眼都兩年了,任佳靜的事業也是如日中天,隨著名氣越來越大,她也越來越忙,整夜整夜地不回來,或者半夜喝的酩酊大醉被人送回來,當然他去接她的頻率還是高一些,就這麼過著日子,已經兩年了……真快!
上次母親打電話過來還問了他到底什麼時候要孩子,說他已經是二十七的人了,該是給他們抱個大胖孫子的時候了,讓他和白以晴商量商量要孩子的事情,可是他上哪兒去給他們弄個孩子去?白以晴就提也不提了,壓根兒就不是他的老婆,怎麼讓人家生小孩,任佳靜,顯然是不可能的,她一個模特,讓她生小孩不等于毀她前途嗎?
心煩啊!當初和白以晴結婚的時候就根本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問題,現在就算他是孫悟空也變不出來一孩子,頂多就是一毛猴,還是玩具的。
白以晴將就地隨便洗漱後,一如即往在十一點整準備關機睡覺,可是手機鈴聲響了。
她猜是吳陽文,還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她拿起手機看到號碼,果然是他。
「喂。」
「喂,你還好吧?」
「挺好的啊,怎麼了?」白以晴一頭霧水,他打電話來是……
「手腕還好吧?」吳陽文直奔主題,問起她的傷。
「挺好的啊。」白以晴重復前一句,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別裝了,一點也不好玩。」他被她的回答激怒了。
「我確實挺好的。」白以晴目前挺好,雖然痛,但是比起之前的痛,這已經算是好的了。
「白以晴,我一直以為你雖然絕情,但是起碼你是誠實的,現在你連最後一點都沒有了。」
「隨便你怎麼想,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她不想和他再廢話,免得他翻舊帳。
「傷成那樣了還去上班?」听筒傳來的聲音過大,白以晴條件反射地將手機拿遠,歪著脖子躲了躲。
「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告訴我,我自己知道的。」
「那看見我了?」白以晴試探的語氣問道。
「沒有。」
「那是你夢見了,睡醒來就沒事了。」
「白以晴,你實在不適合說笑話,很冷。」
「……」白以晴愣住了,她什麼時候開始在別人心中如此冰冷?她一直以為她只是看起來難以相處的樣子,所以朋友不多,現在直接升級成冰冷了。
「喂,白以晴,你在听嗎。」
「哦,在。」她這才反應過來她還在通電話。
「你手腕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不小心摔著了。」她盡量讓自己語氣柔和,畢竟他是處于關心。
「嚴重嗎?」
「打了石膏,好多了。」
「沒事就好。」
「謝謝你的關心。」
「說哪兒的話?你……」
「改天再聊,今天有點累。」
「好吧。」
「再見。」
「再見。」
白以晴合上手機直接按了關機鍵,她不得不承認,她害怕他會問她,為什麼?為什麼當初要和我分手,這現在的一切一切是怎麼回事?她逃避著他,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坦然面對他,說出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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