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有很多定數,在未曾預料的時候就已擺好了局。
——張小嫻
兩年前市長的大公子許澤和市公安局局長千金白以晴的婚禮,當日是來了不少名門貴族,當然由于白以晴的母親是「銘石」企業董事長,來參加婚禮的還有一些企業家和投資者,這場婚禮不是他們的婚禮,是為兩家政治經濟的聯誼。她和許澤沒有邀請任何一個朋友、同學,至今許澤那邊朋友還一直以為他還和任佳靜在一起談戀愛,有時候會起哄讓他們結婚,可是任佳靜是公眾人物,拒婚理由一大把,而白以晴這邊一直以許澤出差而阻擋要見他的人,再加上許澤的工作性質,他在哪里本就不固定,敷衍起來也是輕而易舉。
他們的婚禮很氣派豪華是不在話下,車隊、鞭炮、禮花、花童、祝福曲,她經歷的是一場隆重盛大的婚禮,她也穿上最美的婚紗,做了一天最美的自己,可是他們的婚姻生活似乎就只有那麼一天。當她的手放在許澤的手心上,套上戒指的那一刻起她對自己說︰「再見。」在大家的祝福下結了婚的他們卻沒有收到自己對自己的祝福。
因為沒有朋友同學來酒宴的關系,他們也自然省去了鬧洞房這一步,只是在雙方家長的囑咐後便直接去了新房,許澤把她送到現在這個「家」後,半夜兩點就走了。
當然這都是他們計劃中的事情,兩年來的婚姻一直在按照他們原有的軌道行駛,直到最近似乎一切開始有了變化,她的生活多了些意外的節奏,她開始有些束手無策。
「你怎麼來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白以晴看著門口進來的人,「這一大清早的。」
「早上我媽給我打電話了,說起你,我說你手腕骨折了,她要你听電話,我就說你還睡著,她這不要過來嗎。」許澤急急忙忙說著緣由便拉著白以晴,「你趕緊先去躺著。」
「她怎麼會過來?今天不用講課啊?」許澤的母親是大學教授,平日里挺忙的,怎麼今天得空了。
「今天星期六,哪來的課。」邊說邊把白以晴按到床上,掀開被子「你趕緊進去。」說著說著大手放在白以晴的頭上扒拉她的頭發,這時許澤才反應過來白以晴從手腕骨折到現在一直披散著長發。
「哦,你別慌,慢慢來。」白以晴很配合地乖乖躺進被窩。
許澤心里有數,他開車一路飆過來,不出十分鐘他媽媽就會到了。
他月兌下外套掛在門口衣架上,又三下五除二地月兌下襯衫仍在床頭櫃,沖進了浴室,當他剛好把整個身體浸濕,門鈴就響了。
許澤不慌不忙地裹上浴巾,拿了毛巾開始擦頭發,按了開鎖鍵。
為了更加真實他還專門接了一杯水準備刷牙,這不刷到一半的時候她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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