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話說多了,就變成事實了。
——白以晴blog
孫愛竹還沒敲門,門就被許澤給開了,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頭發濕漉漉,嘴里叼著牙刷,一只手還拿著毛巾擦頭發,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以晴呢?」孫愛竹進門後直接向臥室走去,「是不是還在睡?」
「嗯,沒叫她,最近累壞了。」他是指白以晴的手腕把白以晴累壞了。
「唉!前幾天還好端端的啊。」她進屋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瘦弱的身軀,暗淡無光的臉頰,這幾日不見下巴略顯尖細。
「媽……」白以晴睜開迷蒙的睡眼,「你怎麼來了?」說著緩緩撐起身體坐了起來。
「唉。」孫愛竹在床邊坐下,看著凌亂的房間,低頭露出一抹笑。「累壞了吧?」
「還好。」白以晴以為孫愛竹是說她骨折的事。
「怎麼會骨折呢?」剛听到許澤說白以晴的手腕骨折了,她當時就蒙了,前一段時間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下雨了去關窗子的時候滑倒了。」白以晴如實相告。
「怎麼不讓小澤去呢?」
「他出差去了,第二天一早才回來的。」這「出差」是個好事啊。
「現在還疼嗎?」她心疼地看著被打了石膏的手腕,多麼乖巧的媳婦,怎麼就……
「好多了。」
「那就好,單位那邊請假了多久的假?」
「兩周。」
「兩周夠嗎?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兩周後就不疼了,工作應該沒問題了。」听醫生說這疼痛還要兩個禮拜。
「也是,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歇著,有什麼事都讓小澤去做啊。」
「知道了,媽。」白以晴靦腆地笑著。
「小澤。」孫愛竹朝門口喊了一聲。
「唉,這兒呢。」許澤已經穿戴整齊。
「好好替媽照顧以晴,媽明天要去外地授課,所以也不能久留。」
「知道,那您路上注意點。」
「是啊,媽,在外面注意身體。」
許澤把孫愛竹送走後才長吐一口氣,真是緊張死了,簡直就是搞突擊戰斗嘛。
「那,這個是我媽給你的。」許澤遞給白以晴一張卡。
「這是什麼意思?」白以晴並不缺錢花,她的工資養活她一個人是綽綽有余。
「她說她太忙照顧不了你,只能給你點錢,讓你多買點吃的,好好補補。」
「這我怎麼能收?」
「你就收下吧,這是我媽的心意。」應該的,他們之間很少有金錢的來往,許澤提議過要給白以晴每月打錢,可是被她斷然拒絕了,她說她們是合作關系,不是雇佣關系。
「不行,我不能要。」她根本沒有盡到一個媳婦的職責,憑什麼收取別人的恩惠?
「那……」白以晴的性格,她說不要,你就是硬塞也是沒用的。「我決定了。」許澤認真地看著白以晴。
「你決定什麼了?」
「我要把那個鐘點工給你換了,給你雇個保姆。」
「保姆?」白以晴瞠目結舌,她現在是老人還是孕婦?
「對。」
「沒這麼夸張吧?」
「你想想啊,你這幾個月右胳膊幾乎不能正常使喚,生活中很多不便,我們這情況你也知道……」
白以晴听著他的話,是有幾分道理,她又不喜歡麻煩別人,那就按照他的意思。
「嗯。那麻煩你了。」
「哪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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