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懼怕孤獨嗎?我只是偶爾感到寂寞。
——安妮寶貝
「真的。」白以晴笑了笑,「對了,小菲出院你就直接把她接到我這里來,等她徹底好了,再讓她去學校,這樣你也好就近照顧她。」
那邊頓時沒了聲音。
「白小姐……」半響後李大姐才啞著聲音吱聲。
「好了,我還有事,掛了啊!」白以晴一听到李大姐帶著哭腔的聲音她就不自在,再不掛電話她又要說一些讓她窘得下不了台。
*
午夜兩點。
許澤一覺睡醒,擰開床頭燈,空空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他略微地皺了皺眉頭,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撥出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听到了吵雜的聲音,吼叫聲、踫杯聲、音樂聲。
「什麼時候回來啊?」可能是睡了很久沒有說話的緣故,他聲音嘶啞著,輕輕咳了一下才覺得舒服點。
「你誰呀?」那邊一個怪里怪氣的聲音讓許澤瞬間清醒了,因為那是個男聲。
「你是誰?」他咬著牙根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
「嘿!我說你……」男人剛準備說什麼卻沒了音,緊接著就是一聲「喂……」現在听電話的人才是任佳靜。
「你在哪兒呢?」許澤按捺住心里的燥火,但聲音還是流露出了他的不高興。
「我在Crrzy。」她直爽的回答道。
任佳靜聲音太小,許澤根本听不清楚。
「在哪里?」他提高了聲音。
「我!在!Crrzy!」任佳靜對著電話大聲地講。
這Crrzy是個什麼地方?上次有個Oazing,這次又是Crrzy,她到底有多少個他不知道的地方要去?任佳靜常去的Bar不是Siseli嗎?
「太吵了,你出來給我回電話!」許澤沒好氣地掛了電話,他有听到任佳靜的聲音,可他連一秒鐘都不想再听她背景後面的噪音。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便閃起了燈。
「在哪里?」他語氣生硬,語速很快。
「Crrzy。」任佳靜平淡地回答。
「這又是個什麼狗屁地方?」還Crrzy呢?我看她是瘋了。
「你怎麼了?」任佳靜終于聞到了許澤的火藥味。
「剛剛誰接的電話?」他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火氣。
「是個同……。」話還未落音,一輛車疾馳而過,伴隨著一陣鳴笛聲。
「還同事呢?我還是第一次听說你有男同事的!」
「不是,你听錯了。」
「我听錯什麼了?」
「我說他是個同志。」任佳靜專門把「志」的音發重一些。
許澤露出一臉呆滯的表情,然後懷疑地眨了眨眼,又皺起眉頭。
「你干嘛給我說這個,他同志關我什麼事?」
「呵呵,他是同志,你就不會吃醋了麼。」
「我可沒這麼說。」立刻撇撇嘴角。
「還沒說?都寫在臉上了!」任佳靜笑著回答。
「你看見啦?」
「用腳指甲蓋想想都能想得到!」
深受英文毒害的童鞋們,把英文當漢字拼啊,很多這種英文名字都是我編出來的,個別幾個不是啊,本人自認沒有這個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