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寂寞,有時候很難用言語表達。
——安妮寶貝。
「呦呦呦,厲害的!」許澤走下床去,「什麼時候回來?」說著拉開窗簾。
「馬上就回去,您老人家會不會開心點?」
「半個小時之內我可以考慮一下。」
「好啊!」
「那路上注意點!」剛說完又想起,「你又沒有喝酒?」
「沒事,司機會送我。」
「那就好,我掛了。」
「嗯,拜拜。」
看著窗外外面是深沉的夜空,這里一帶別墅區遠離都市,沒有燈紅酒綠,也沒有霓虹璀璨,萬家燈火都已破滅,整個小區靜謐無聲,而此刻,除了皎潔的月光,和蕭瑟斑駁的樹影,再無其他。
看著月亮,他忽然想起了中秋節。中秋節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可他卻也至今沒有嘗到中秋節的月餅。
中秋節那天正好是白以晴去醫院拆石膏,所以許澤也就順其自然地推了老媽的盛情,不用回家過也是正和他意,這樣他就能和任佳靜過二人小中秋了。
想到這里許澤斜著嘴角露出一個冷笑,他在家里等她一下午再加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回來,她在參加一個什麼「火種」的服裝秀,她的事業,他無話可說,愛情,是需要互相包容的,他只能抱著這兩個字睡大頭覺,可是思緒混雜,他怎麼可能輕易入眠,直到他把「火種」兩個字都研究透了,還沒有隨意。
「火種」……呵……許澤輕笑出聲,不就是把「中秋」拆了又重組的麼?搞了半天就是中秋節的一個活動,她早就知道的,連吭都沒吭聲。
*
白以晴一早起床,洗漱、吃早飯、出門上班,可就在她跨出樓門看到那輛車的時候瞬間驚醒了,今天是周日,她上哪門子班?哭笑不得地用雙手捂著臉,幸虧沒有人認識她,不然她就糗大了。
反正都已經出來了,就先在這附近走一走,到十點左右的時候給張琪打電話看看她還要不要逛街。
和張琪踫面的時候,張琪明顯被白以晴驚嚇到了。
「怎麼了?」白以晴也注意到了張琪合不上的嘴巴。
「以晴姐,你是翹班出來的嗎?」她弱弱地問了一句。
「不是啊,你怎麼這麼問?」
「那是……你準備去上班忽然想起今天不上班嗎?」
白以晴淡然的臉「噌」地一下變紅了,張琪是怎麼看出來的?
張琪讀出白以晴的表情,朝著她的衣服努了努嘴巴。
白以晴低頭一看,她穿著工作服……
「呵呵……」白以晴尷尬地笑了兩聲。
「哈哈……」張琪忽然捧月復大笑,「真的好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白以晴此刻更是臉紅。
「真的想不到你是能干的出來這種事情的人。」
「哦?那我是怎麼樣的人?」白以晴和張琪認識不久,她卻說地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我听吳陽文說你是個做事挑剔,追求完美的處.女座。」
親愛的親們,你們在哪里??趕緊來杯咖啡吧,我好困哦……
不早了,大家早點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