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男人啊越看越可愛.
——六六
許澤揉了揉發漲的頭,看了看周圍,再看看一會兒跑進來又一會兒跑出去的小孩,他怎麼會在這里,這里應該是白以晴的家,不然怎麼會有許子楓在旁邊?可是他為什麼會在這張床上?他是怎麼來的?昨晚任佳靜走了,他很難過,給白以晴打電話了,但是他什麼話也沒有講的,然後他就去了Siseli,喝了酒,難道他喝醉了就開車到白以晴這來了?天!那他豈不是……他不敢想下去了,白以晴一定恨死他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他揉了揉眼楮,十一點半了?他沒有看錯吧?
「爸爸,阿姨叫你吃飯飯!」許子楓端著一個小碗,滿手握著一雙筷子在碗里一陣亂搗。
「知道了。」
許澤拉開被子準備下床,一張臉瞬間呆滯,他竟然只穿一條內褲!!!!晴天霹靂!!!
一定是自己昨晚喝醉了,所以迷迷糊糊地月兌了衣服,一定是這個樣子,可是……為什麼?整個臥室里也找不到他的衣服,連件衛衣也沒有,他傻眼了。
誰能告訴他,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一頭霧水地敲敲自己的腦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裹著被子把門反鎖了,他記得白以晴在衣櫃里放了很多衣服。
果然,從里到外,都有……
他忽然有點臉紅,白以晴竟然連內褲和衛衣也買地擱好在櫃子里,他記得白以晴是個連買衛生棉也不好意講的人,怎麼會去買男士內衣內褲?他無法想像,這是個迷,他只能悄悄知道,不敢去問她,害怕她又惱羞成怒,凶他一頓,昨晚不知道怎麼麻煩她的,他怎麼好意思讓她難堪?
許澤穿戴好在洗手間洗漱,牆壁上懸掛著兩只小豬和兩只小兔的創意牙刷扣,是四個人的,應該也有自己的,可是哪個是自己的?
他迷茫地站在鏡子跟前,在這個家里,擺放了所以生活中他所需要的東西,卻都是新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也不知道哪個是自己的?
「許子楓!」許澤扭頭叫著許子楓,或許他知道。
「我在這里!」許子楓扭著小走過來。
許澤大手一撈就把許子楓抱起來,「告訴爸爸,哪個是你的!」
「這個!」許子楓指了指藍色的小兔子。
「哪個是媽媽的?」
「小豬豬是媽媽!」
那只粉色的小豬是白以晴的,那麼藍色的豬豬應該是自己的了吧?
他按著豬的耳朵,掰開豬的嘴巴,果然一只**的牙刷露了出來,他再掰開兩只兔子,也是濕的,只有那只藍色的豬是干的,想必這只就是自己的了吧。
許澤放下許子楓,「好了,爸爸一會兒就去吃飯了!」
這孩子,真聰明!他真的是許潤的孩子嗎?許潤竟然能造出這麼一個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比許潤厲害一些,生出的孩子會不會比許子楓更伶俐?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像他這樣的命運,幾乎告別親生兒子了!
李大姐飯桌上殷切地幫許澤夾菜,她很少見許澤這個時間睡醒來的,雖然是在那個臥室,但至少他回來了,這就是個好現象,白以晴那麼好的一個女人,應該得到丈夫的憐愛。從進這個門到現在,白以晴借給她這麼多錢,從來沒有提出讓她還錢,她心里一萬個感激,在她眼里,只要是有人對白以晴好,她就要對那個人兩倍的好,有人對白以晴冷落,她自然心里也不舒服。
白以晴十二點半回來的時候,飯桌上只有殘羹剩菜了,她兩只熊貓眼看到許澤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扭頭就進了臥室,「啪」地一下關了門,到頭大睡!
許澤被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昨晚讓白以晴頭疼了,她一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的,沒料到白以晴會提前下班,還把自己剜了一眼。昨晚他是不是折騰到半夜?不至于吧?朋友都說他酒風還可以的,應該不至于會把白以晴累到請假回來吧?
硬著頭皮敲了敲白以晴的門,可是房里一點聲音都沒有,他站在門外糾結了一會兒進去就看到白以晴在床上就那麼睡著了,估計連飯都沒有吃吧,怎麼會困成這副樣子?悻悻然地關了門出去,李大姐問他要不要給白以晴做飯,許澤擺了擺手,等她睡醒再說吧!
抱著許子楓去了書房,開了電腦,他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白以晴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三四點,她也不記得到底是哪個時間,她醒來後一直以迷瞪狀態趟在床上不肯起來,她真的沒有臉出去面對許澤了。
昨晚以為許澤和許子楓就那麼安詳地睡了,她也回了臥室,睡的好端端的,四點鐘的時候就听見許澤叮叮當當地不知道在做什麼,她出去一看,他正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再看看現
場,一片污穢不堪,衣服上也是慘不忍睹,白以晴開了換氣扇,幫他接了水漱口,見多了喝醉酒回家吐的,她也沒覺得許澤怎麼樣,可他搞下的這一壇場,是要有人收拾的,她正擰著眉毛,還沒動手整理,許澤漱了口起身就準備回臥室,嚇得白以晴一把拽住他,她可以容忍許澤把這里搞成這個樣子,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他渾身髒兮兮地去睡覺!
「把衣服給我月兌掉!」她閉上衛生間的門,指著他的胸襟命令道。
「為什麼?」他拉開門口的白以晴準備出去,被白以晴按住了門。
「月兌掉,不然不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