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就是這樣,見身邊的人比自己過的好心里就會發酸!
——白以晴blog
下午剛下班,她就接到張琪的電話,那邊激動地喊著︰「以晴姐,吳陽文終于向我求婚了!」
白以晴才意識到,從巨型戒指夢之後,許澤離開了一個禮拜。
「那挺好的啊!」她笑語,攔了門口的一輛出租車。
今天要提前去水岸廣場,到蛋糕房買一些糕點回去,許子楓好像還挺鐘意那家店的點心。
「我好開心啊!」白以晴仿佛看到張琪興奮地手舞足蹈。
「開心就好。」白以晴捂著話筒給司機交代了地點,「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不知道,先訂婚吧。」她的聲音像無數只風鈴在風中悅耳地起舞,「估計到年近的時候。」
「那不久了!」她看了看司機的電子鐘,今天都是1月9號,離過年只有兩個禮拜了。
她忽然語氣低沉,「也是,可是我總覺得時間好慢。」
「傻丫頭!」她笑了笑。
「以晴姐……」張琪頓了頓,「明天是周末,陪我去買衣服吧。」
「好啊!」
說完話,車子停到了水岸廣場,她付了錢下車。
「你說……」張琪欲言又止,半響後才接話,「算了,明天再說吧。」
「那好,明天見。」
「嗯,拜拜。」
白以晴記得那些糕點似乎都是來自韓真真的那家店,她進門的時候專門留意了一下店的名字︰糖糕尊。
「糖糕尊」?和「唐高宗」的發音幾乎一模一樣,現在的店,越來越能搞怪了。
買好糕點的時候接到張文怡的電話,簡單地聊了幾句,她問及公司的情況,張文怡只是淡淡地說了兩句,也不知道到底情況怎麼樣,反倒問起白以晴最近好不好,白以晴自然很好,兩個人掛了電話的時候她已經走進了小區。
「滴滴……」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在她身後響起,一輛車跟了進來。
她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挪,可還是听到「滴滴」的聲音,她扭過頭去看,發現許澤的車緩緩地跟在她身後,車里的人正似笑非笑地趴在方向盤上看著自己。
一個禮拜不見,他似乎心情好轉了很多,看他如沐春風的樣!
白以晴心里琢磨,一定是和任佳靜有關系,許澤一張臉就是為任佳靜長的,她決定著他的五官表情,沒出息死了!這樣的男人她還是敬而遠之吧,哪天弄不好對他動了心,那就真有她的好日子過了!
許澤繼續跟著白以晴走,他本來想按按喇叭讓她上車的,可是白以晴卻熟視無睹。
到樓口,許澤停好車才發現白以晴根本就沒有等他,一個人先上去了,他給自己身上劃了一個十字,「願天主保佑我!」
白以晴知道許澤有鑰匙,所以自顧自地進來帶上了門,客廳玩耍的許子楓見到白以晴回來,兩只眼楮死死地盯著她受傷的袋子,好奇地過來張望,是聞到香味了還是看到顏色了,他開始拽白以晴,「媽媽,袋袋給我,媽媽袋袋給我嘛。」
「好,給你!」她一松手許子楓連人帶袋子一跌坐到地上。
許澤剛好開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幸災樂禍!白以晴扶起許子楓,許子楓的心就不在跌倒痛不痛的問題上,他一心就撲到那袋子里的吃的上了。
拿出蛋糕,那小嘴里的口水啊,直往出來流,整個粉女敕的小唇都是口水欲滴的狀態。
「子楓。」許澤換了鞋走過去和許子楓打招呼,許子楓頭也沒抬。
這回輪到白以晴偷笑了。
「白以晴……」
白以晴听到聲音抱著許子楓轉身就拐進了洗手間。
很冷場,他自己也察覺到了吧。
人總是這麼怪,看別人一臉從雲密布的時候覺得他挺可憐的,現在別人容光煥發了,她又看著他死不順眼。
「有什麼事嗎?」白以晴幫許子楓擦了手折回客廳。
「專程謝謝你來的!」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方盒子。「這個送給你!」
「不用,我沒覺得自己幫到什麼忙。」她拿了一盒蛋糕,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塊送進許子楓的嘴巴。
「好吃好吃!」許子楓對白以晴的「工作」躍躍欲試。
白以晴只好把叉子交到他手上,起來給他端了一杯水,剛坐下忽然看向許澤,「對了,沒問你,喝水嗎?」
「不用了!」許澤陰著臉說道。
「吃蛋糕嗎?」她拿起一盒問他。
「也不吃。」他手里的小方盒子還沒有打開給白以晴看看……
「那還有事嗎?」
「沒事了。」他以後出門應該要看黃歷的!
「那想必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嗯。」他就算沒有都要點頭了,這是白以晴在下逐客令!
「那不送!」她看著許子楓,許澤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冷著臉說著這些翻臉的話。
「哦,沒事。」他聳聳肩膀,起身,把盒子放到玄關處開了門就出去了。
白以晴撇著嘴笑了笑,他需要感謝她嗎?應該不需要,她可是放了恐怖片嚇壞了他呢!他還帶著東西來「感謝」,不是明擺著是用「以德報怨」來諷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