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覺得生活是一種刁難,一開始就輸了。如果覺得刁難是一種雕刻,遲早都會贏的。
——風尚女人幫
看著李依菲坐在電視機前,認真地看著電視里播著周五的娛樂八卦新聞,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這里三教九流之輩,魚龍混雜。有才華,有本事的能人自是很多,而渾水模魚的鼠盜之流也不在少數。社會上都在評論著說娛樂圈亂,娛樂圈里的人更「亂」,最近時常在各個方面听到娛樂圈里的「潛規則」一詞……」
李依菲見許澤和白以晴進來,匆忙關掉電視進了廚房幫李大姐準備飯菜。
許澤在她關電視之前,隱約听到︰細數娛樂圈中不為之人的「潛規則」……
他走進書房,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這則新聞,可惜的是,還是所幸的是,他沒有看到任佳靜的名字,可能她還沒有混的那麼好吧,沒有達到自己最極致的要求。他再搜一搜「名模任佳靜」,果然出來很多條新聞,最近的一條︰「天後純模經紀公司’名模任佳靜回國進軍影視圈,疑似背後有人」,再往前,「天後純模經紀公司’旗下名模任佳靜在法深受愛戴」「‘天後純模經紀公司’擇優三名前往巴黎發展」,這個就是任佳靜元旦時候的新聞。
他要了解自己朝夕相處七年的女人,盡然是通過網絡的方式,不是可笑嗎?話說,她剛去法國一個多月,這麼受歡迎,為何要回國進入影視圈,真正地踏進娛樂圈?在他看來,任佳靜真的是瘋了,徹底地瘋了!在她眼里,出了那些光圈,什麼也看不到,沒有父母,沒有他,這麼一個發狂的女人,真的是讓人望而生畏,他關了電腦,就讓她隨心所欲吧,以後也不關他什麼事情了,她和男人去酒店開.房也好,挽著巨商逛街也罷,總之,與他何事?
他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生活,像白以晴一樣,獨享清靜,何樂而不為?就讓那些情啊愛啊!都隨風而去。
可是,他真的納悶的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看看任佳靜再看看白以晴,感覺她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沒有一竿子能打的著,一個精力充沛,另一個沉穩內斂;一個力爭上游,另一個安之若素;一個愛好自由,另一個戀家宅女;總之兩個人沒有一點點是相像的。
白以晴握著手機,在考慮要不要給許澤發條短信慰問一下,或者是開導開導?
裝著去廁所的時候路過他的臥室,燈是黑的,是不是睡下了?再看書房的燈卻看著,想必是還在工作吧。
她敲了敲門,听見許澤應了一聲她才進去,以防冠一個「竊取商業機密」的罪名就不好玩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听到許澤視線一如既往地盯在屏幕上說道︰「你怎麼還不睡?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明天周六!」她坐到一邊,看著他的電腦上花花綠綠的線條,弄不清楚他腦子里裝的是什麼,怎麼會看得懂?
「怎麼,有事啊?」他松開鼠標,活動活動手腕。
她不想單刀直入地提起他和任佳靜的事情,只好先拐個彎,「你怎麼還不休息?工作還沒做完?」
「嗯,還有些,想一次性做完。」他想讓自己累了,然後更累了,累得徹底。
白以晴取笑許澤道︰「白天干嘛去了?晚上才知道……」
「白天不是去接你下班嗎?」他忽然轉過身來,委屈地望著白以晴。
這模樣、這音調可是嚇壞了白以晴,他一副深宮怨婦的樣子是準備做什麼?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個……」她朝一邊挪了挪,看著他這個樣子她就有點怯。
「我好心好意地接你下班,你還說我!」他說著靠近白以晴,眼楮里劃過一絲捉模不透的光澤,轉瞬即逝。
「正經點!」她忍不住伸手推了一把許澤,看著他靠近的臉,她就想起了除夕夜的那個吻,那個放大的臉頰。
「我覺得我很正經地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許澤拽了拽椅子,又朝白以晴靠近幾分。
白以晴面若死灰地瞪著他,為什麼,他專挑她的過敏界限?
「許澤,你……你……」她大腦一片空白,忘記自己來這里是干什麼來的。
「我怎麼了?」他一臉玩味地抿著嘴巴,吞進嘴邊的笑意,就應該好好磨練磨練白以晴,他這麼雕刻她也是為她好,不然她總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會越來越孤僻的,也會有更多的人不願意和她接觸,因為大家會看清楚,白以晴是個不好相處的女人,和打好交道得不到好處,和她有了惡交也不會怎麼樣,孤立了她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你講話就講話,能不能不要靠我這麼近?」她整個背都向後仰去,頸部的肌肉都有抽筋的感覺。
「我不要!」他非但不肯退後,還更
往前來了。
他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濃密的睫毛,幽暗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下一個壞壞的笑容,白以晴忽然背脊輕輕閃過一陣戰栗,一把推開許澤,「噌」地站起身來,「許澤,你這算是……」她嘴里那句「調戲良家婦女」半天沒有說出口來。
「算是什麼?」她吱吱唔唔地反倒吸引了許澤的好奇,還有白以晴講不出的話來?她可是一直以「毒舌神功」回擊地他潰不成軍,今天怎麼像是舌頭打了結?
「我是有事找你好不好?你認真點!」白以晴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許澤的椅子,她真想上去踢一腳,離自己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