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習慣嗎?比如一個人,和那個人的壞毛病,小心思,還有他的小動作,甚至是他的「蠻不講理」和「肆意妄為」?
——白以晴blog
許澤則是眉頭緊鎖,眼看著那些吻慢慢減少,他不知足地開始減弱手上的力道,讓白以晴起慢一點,讓吻來的慢一些,多給他點時間感受突如其來的幸福感。
白以晴也感覺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了,也開始拖延時間,後面的吻都是慢慢悠悠地晃過來的,卻在他唇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短,許澤恨不得就拽過白以晴的領子,直接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強吻一頓,這樣的親吻,吻的他真的是心頭癢癢。
最後一個吻,就當白以晴以為一切就要結束了,她哪里料到許澤竟然主動迎過來,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恨不得就這麼把她吻個通透!
白以晴驚魂未定地任由他吻著,任由他肆無忌憚地吻,今夜,她發現面對許澤的吻,她開始習慣。
夜深了,他們一直玩到半夜兩點鐘,才出了酒吧,才離開了那個鬼地方,白以晴真的是不想再來第二次。
「嫂子,大哥就交給你了。」葉步雲一伙人幫白以晴把許澤扶進了車里。
「你們也趕緊回家吧,別開車了,叫車回去吧,別讓家里人擔心。」白以晴站在路邊和他們道別,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尤其是秦一量,玩到後面的時候他和許澤兩個人相視無語,將話都浸入酒杯化成火焰吞進了肚子。
「我們知道了,嫂子路上注意安全啊!」
話音消失在微風中,這風也雜著醇香味,醉了街上的人。
「嗯,今天太晚了,許澤也喝醉了,改天再叫你們去家里坐坐。」白以晴撫著被風吹亂的劉海,優雅而嫻靜,家里坐坐是可以的,這里是萬萬不能再來了。
「好的,一定登門拜訪。」
「那我先走了,再見啊!」白以晴掃視了一遍他們五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搞怪的「鬼」原來姓槐,叫槐治寧,八卦男叫曾勤,還有識大體會見好就收的葉步雲,沉默是金的秦一量,高中學長岑敬彭,她今天和許澤出來一趟,雖然在這里,她經歷了人生里所有的驚愕、驚喜、緊張、羞赧、懊悔、怯懦、惱怒、愁苦、郁悶、疑問一大片,但是她很有收獲,認識了五個人,後面許澤和秦一量在喝酒的時候,他們四個人輪個拉著她聊天,講了很多關于許澤的故事,也有一些他們大學時代逗趣的事,當然還談到生活與生存,人生和人道,人性和人格,讓她頗有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受益匪淺。
白以晴小心謹慎地發動了車子,幸虧這一帶經常路過,而且離家不遠,她還算熟悉,不然連家都找不著,瞧瞧倒在後座的許澤,雖然半趟在座位上,可是他的衣衫卻是整齊的,難得啊!
車子駛進小區的時候她停了一下,考慮要不要給李大姐打電話讓她下來幫忙扶許澤,她很擔心自己力量微薄,沒辦法將他拉到二十幾層的摟上。
「許澤,你醒了沒有?」
白以晴扭頭看了一眼許澤,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端端正正地坐起來了,听見白以晴的聲音,眼楮轉了轉。
「現在幾點了?」他是不是酒醒了?
白以晴瞅了瞅前面的電子表,「都快三點了。」她從那里出來的時候才是兩點過,她開車這麼慢?
「三點了?」他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看向四周,「咦,人呢?」
「都散場了!」白以晴失笑地扭頭瞥了他一眼,瞧他那精明樣子,都是作出來的勢。
「哦,那我們回家!」他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白以晴伸出手朝著他勾了勾手指,許澤眯著眼傻笑了一下,湊過頭去。
「我們已經到了,你可以走上去不?」她真的那一刻想擰他的耳朵來著,可是忍住了!
「沒問題啊!」他信心十足的拍了拍胸口。
「那就好!」白以晴放下手機繼續往里開,路過門口的時候發現物業管理的人已經睡著了,幸好是刷卡過的,不然還要叫醒他們,可是這樣,不開車的人就很容易進來,看來這深夜三四點是小偷行動的黃金時間啊。
走到樓下的時候,白以晴熄了火拿東西準備下車,感覺到車後面有個發亮的東西閃了一下,她扭頭看的時候忽然就滅了,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喚醒了許澤。
他嘴巴上說自己走沒問題,可事實上搖搖晃晃地真的讓袖手旁觀的白以晴捏了一把汗啊,她趕緊過去架上他的身子,半撐半托著回家了,進了屋。
李大姐一听見門響就趕緊開門出來了,見許澤醉的不醒人事,而白以晴氣喘不已地拖著他扔到沙發上,「累死我了!」
「可算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李大姐
邊說邊瞅了瞅牆上的鐘表,都三點了,才回來,白以晴可都沒有這麼晚回來過,更加沒有和許澤兩個人以這種形式,這個點,回來。「給你們打了好多電話都不接,我以為出什麼事了。」
「沒事,李大姐,我們和朋友去玩兒了,可能太吵沒听到電話。」白以晴翻出包包里的手機果然有很多條未接電話,還有短信,有一條是陌生號碼,應該是柯迪,他發了明天見面的地點和時間,白以晴放下手機,「李大姐,你幫我泡杯茶可以嗎?」听說喝茶能解酒。
「要不要再來一杯蜂蜜水?」李大姐畢竟是過來人,對這種情況也是司空見慣了。
「蜂蜜水解酒嗎?」她還是第一次听說。
「蜂蜜水喝了第二天頭不痛!」許澤半趴在沙發上說道,瞪著清澈而水汪汪的大眼楮瞧著白以晴看,「老婆,你給我蜂蜜水!我要喝!」
白以晴挑挑眉毛,還真清楚,「那就來一杯吧。」
有李大姐真好,這個時候還有人守門,還幫她伺候這位少爺,真的是好,以後都留在這里該多好啊!
白以晴月兌掉外套,幫自己接了溫水喝,真的累的她口干舌燥,好渴!
許澤蹬掉鞋子,完全上了沙發,「老婆,我要做俯臥撐,你過來!」
這怎麼又開始說起胡話了呢?剛剛在車上還清醒樣子,一听到白以晴說到家了他就開始泛起了糊涂,走路也不穩當,回家後更是有種徹底醉過去的感覺。
還好意思提俯臥撐,她都沒找他算帳呢,他還在那里叫喚!他那會兒明明就是知道俯臥撐的游戲規則的,還裝傻充愣,讓她幫忙配合,她也真的好騙,被許澤就那麼忽悠上了「床」,上演了一場「床戲!」
「老婆,我最喜歡你做仰臥起坐了,你的樣子真的很迷人!」他說著蜷起身子,把腦袋埋進懷里,開始傻笑,「嘻嘻……」
如果白以晴有透視眼,她真的想知道許澤現在究竟在想什麼玩意兒,是不是剛剛的場景在回放呢?她被懲罰,吻他,瞧他得意的樣子,他越是這樣,就越讓白以晴回想起今天的丑事,等他酒醒了,看她怎麼和他算帳!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李大姐的茶泡好了,端過來的時候白以晴正在幫許澤月兌外套。
「李大姐,你去睡吧,許澤有我照顧。」白以晴也不好意在打攪李大姐了。
「好,有事叫我啊!」李大姐放下茶杯和蜂蜜水杯進了臥室。
白以晴就像翻滾著蛋炒飯一樣將許澤在沙發上揉過來揉過去,滾了兩三下才把他成功地從外套中拔出來,然後他的身子一轉,手機就從褲兜里掉了出來,白以晴撿起他的手機,記起了俯臥撐的時候他在口袋里還模出來鑰匙,她伸手去模口袋,果然鼓鼓的,肯定是裝著鑰匙的。
她怕許澤這樣亂躺著,鑰匙會墊腿,她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模進許澤的褲口袋,往里模啊模,終于模到了鑰匙,就在她準備打算悄無聲息地拿出來的時候沒底地瞥了一眼許澤。
他正兩眼發紅,冒著灼灼燃燒著的火焰直勾勾的看著她,那是一種全身發酥的感覺,白以晴這才意識到她踫到了他的火苗.
困死了,我要去睡覺覺了,醒來了再更最後一更啊!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