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和我們開著玩笑,你期待什麼,什麼就會離你越遠;你執著誰,就會被誰傷害得最深。做事不必太期待,堅持不必太執著;學會放下,放下不切實際的期待,放下沒有結果的執著;凡事要看淡、看開、看透一些,什麼都在失去,上一秒已經過去;什麼都留不住,過去的就別再翻回去,唯有當下的快樂與幸福。
——紅袖經典文學blog
白以晴看著許澤的眼楮愣住不敢動了,在許澤口袋里的手也是僵硬如石頭,緊緊扣住鑰匙圈,她不知道自己動一動會不會直接把許澤完全給燃燒起來。
即使是隔著布料,許澤依舊能感覺到白以晴溫暖的手在他的腿上點著火,他倒抽了一口氣,他迷離的眼神望著白以晴的眸子,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燈光的原因,他看到白以晴柔柔的面龐,白皙誘人的脖頸,還有那兩邊對稱的鎖骨,都散發著光芒,香氣,無一不是讓他激動興奮的因子,那些火熱的感覺一股兒地往他的腦子上竄,逼退了他僅存的一絲絲理智,那火焰無處釋放,從他的瞳孔里射出一簇簇火焰,從他的鼻口出來變成粗重的呼吸聲。
白以晴越發覺得情況不妙,她慌忙抽出手,剛準備退離三尺,就被許澤手疾眼快得逮住了她,他寬厚有力的手緊緊地拽著她的皓腕,扯著她的身子,那力道大地讓白以晴恐慌,他不是喝醉了嗎,他不是剛剛連路都走不了了嗎,怎麼現在勁這麼大?莫不成他剛剛都是裝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醉?
許澤根本不給白以晴任何思考和反抗的余地,他手上稍微使了點勁,白以晴一個踉蹌就朝躺著的許澤身上撲了過去,她大腦一片空白,一陣天翻地覆後穩穩地落到了許澤的懷里,他緊緊地圈著白以晴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驚慌失措的白以晴胳膊抵在許澤的胸前,努力分開彼此的距離,她都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她怎麼會和許澤雙雙倒在沙發里,以這種曖昧的姿勢。
「放開我!」白以晴急促的呼吸暴漏了她的惶恐。
她背過雙手去找尋許澤緊扣的胳膊,努力扯去這些桎梏,可是撤去雙手,她的上身完全貼在了許澤的身上,他敏感地感覺到了那兩團柔軟,像兩團雲綿綿地觸著他的胸膛,毛衫領口敞開著,露出她女敕白豐滿的酥胸,被擠壓的乳.溝正在朝著許澤招手誘.惑,他紅著眼楮注視著這片美景,無心顧及白以晴的話。
「許澤,你喝醉了,趕緊放開我,听見沒?」白以晴臉漲的通紅,怎麼都無法自我解救,她奮力掙扎,摩擦著許澤的身體。
許澤瞳孔豁然放大,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他的,那里被白以晴的腿觸到,像被烈焰灼燒般,身體內部潛藏著全部狼奔豕突的躁動和狂熱的性.欲,涌出的性.欲,讓他口舌干燥,面紅耳赤,急切需要釋放欲.火。
白以晴也不敢動了,她明顯感覺到了許澤昂然挺立的硬物抵著她的大腿內側,她焦躁難安,急的快哭了,她也不傻,二十五的人了,就算未經人事,可當然也明白這是意味著什麼,那逐漸蓬勃發展的東西正在赤.果.果地宣布著他的欲.望,他要兌現他的「真心話」,他要和她發生一夜嗎?老天!她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如果這時候再掙扎就是最笨的辦法,無疑將他的火熱推向更高點,她必須冷靜,必須,她咬了咬嘴唇,還好今天她沒有喝酒,否則就要闖下大禍了。「許澤,你現在不清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
「我知道!」許澤抱著白以晴的身子忽然翻了身,瞬間,他們之間就換了位置,白以晴瞠目結舌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許澤,他眼里噴射出的炙熱像火山迸發一樣要燒了一切,他渾濁的呼吸聲撲在白以晴的臉上,就像是無形的染色劑一般,將白以晴的臉染了通紅。
「許澤,你清醒點,你看清楚了,我是白以晴!」白以晴急的真想一腳把他踹去,可是她很明白,她根本沒有那個本事,再別沒把他踹下去反倒促進了他的動作,那她真的是自掘墳墓。
「我知道你是誰!」許澤說罷低頭用潤唇封住了她的唇瓣,不允許她多說一句話,此刻的他再清醒不過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要把白以晴徹徹底底地變成他的老婆,名副其實的老婆。他雙手不安分地開始從白以晴的腰間往上游走,靈巧的手指無疑讓白以晴確定他沒有喝醉,忽然間他的手從白以晴的毛衫底下探進,微涼的指尖輕觸著她的肌膚,她感覺就像是被點擊到一樣,輕輕地一顫,白以晴方寸大亂,明白此刻跟他說什麼都是無濟于事,她騰出手來阻擋許澤更進一步地撫模和撩.撥,無奈他不管不顧,繼續向前進,
白以晴慌不擇路,別過頭去,這才躲掉許澤的輕吻。可他追擊而上,再次吻上她的唇,白以晴扭動著脖頸,許澤無法穩穩地輕吻她,只好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頭,這才可白以晴深深地吻上白以晴,另一只手從白以晴的月復部上移,白以晴感覺危在旦夕,再不阻
止他,他就要侵犯到自己的私密地帶了。
眼底急喘的白以晴,媚眼絲絲縷縷,可是卻不服從他的控制,她張口咬住許澤的下唇瓣,疼痛讓許澤停止了動作,困惑地盯著白以晴看。
「你打算用搶的嗎?」白以晴見他停下來,惡狠狠地瞪著許澤,壓著喉嚨,控制著自己的怒意,如果今天李大姐不在,她肯定會咆哮的!
許澤目光一怔,似乎被白以晴的話震懾到了,她質問自己,是打算要勉強她和自己做.愛做的事情嗎?
他喉結滑動,是吞了一團火,是咽了一句話,就這麼愣愣地看著白以晴的臉,他那一刻真的有點無法自持了。
用搶的?他真的一開始沒有這麼想過,他以為白以晴對自己今天的吻沒有拒絕,也主動吻了自己,他以為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以為白以晴的忸怩只是女人第一次的正常反應,他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者,是他太自我,沒有考慮到白以晴的想法。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瞧他思考問題的認真勁兒,哪里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呢?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可惡死了,裝醉博取她的同情,撐著他沉重的身體上樓,她還好心地給他沖醒酒茶,難怪他要蜂蜜水,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醒酒,他需要的就是喝了蜂蜜水明天不頭疼!
許澤不舍地沉了瞳色,他好不容易才將她撲到,眼看著就要闖進她的兩團雲的天堂里,就這麼讓他放手嗎?可是又有一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有一句話叫欲速而不達,跟有一句話是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聰明的男人,在此刻就應該見好就收,來日方長!
白以晴蹙著眉頭仔細地研究許澤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打什麼算盤,但是她知道,如果許澤堅持強行和她發生點什麼,她也是無法抵抗的,今晚她接受許澤是定局,而且他們是夫妻,就算是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能把許澤怎麼樣,日子還會像以前一樣過,只是在她心里對許澤就不會再坦然接受,他們的關系就會在那一刻靜止,她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走進自己的生活。
「那再吻一個總可以吧?」他想清楚想明白了,可能太快了,白以晴接受不了,慢慢來,她需要他細心地教。
白以晴哭笑不得,他這是在外面買東西講價嗎?
許澤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然後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像沒有吃到糖的小孩子,撅著嘴巴可憐巴巴地瞧著白以晴。
白以晴的怒意盡消,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人覺得尷尬,也沒有人覺得不好意思。
「睡覺吧,不早了!」白以晴起身一抬頭, !都四點了,他們在這里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真的時光如梭啊!
「哦!」他是真的心情低落,到嘴的鴨子飛掉了,他瞧了瞧時鐘,然後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煙盒,「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再睡。」
白以晴本想說點什麼的,看見他抽出一根煙熟練地放進嘴巴,為自己點燃了煙,走吧,讓他一個人靜靜也挺好的。
「那我去睡了!」她本想加一句︰你也早點睡,可是想想還是算了,點起了別人的火,沒本事滅,就趕緊走吧,別一會兒真的不想滅都不行了。
許澤吐出一縷煙霧,狹長的眼角深沉合了起來,他心里的火漸漸被這寂靜的夜撫平,他需要去沖個澡,洗洗今天的酒氣和火氣.
三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