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似水,順勢而為。
——經典語句
「哦!你嫂子!」許澤到忘記介紹了,「白以晴,這個是大學同學,張陽輝。」
「你好!」白以晴向張陽輝點頭。
許澤的朋友好多啊……而且都關系很好的樣子,稱兄道弟的,他們都尊稱許澤是︰哥,所以白以晴在他們面前都成了嫂子。
「嫂子好!」張陽輝瞄了一眼許澤,用胳膊肘戳戳他,「好眼光啊!」
許澤附身在他的耳際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听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引得白以晴好奇地想跺腳。
吃完飯,由張陽輝既當司機又當導游,他們把南京城逛了個遍,去了不知道哪個景區,什麼湖,還有博物館,遺址公園什麼的,白以晴能記住名字都就只有個別幾個,比如說中山陵陵寢,還有宋美齡別墅,南京博物館。
晚上張陽輝請他們在豪門麗都大飯店吃了晚飯,三個人點了一桌子飯菜,基本上每個菜只動了兩三筷子,白以晴就飽了……她偷偷地模了模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感覺,好滿足。
張陽輝送他們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和許澤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說了什麼話,又塞給許澤一個東西,兩個人推搡來推搡去的,許澤最後還是無奈地收下了。
只剩他們兩個人了,白以晴才問起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給張陽輝說了什麼,為什麼,張陽輝听到後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沒有什麼啊!」許澤摟上白以晴的肩頭,「累不累?」
白以晴搖搖頭,「到底說了什麼?」
「你想知道啊?」許澤點了點白以晴的鼻頭。
她很想知道啊,今天憋了一整天了,瞧著張陽輝走了,她才有機會問出口的。
「親我一個,我就告訴你,就在這里。」他停下腳步。
白以晴抬眼望去,這里是酒店大堂,難不成她要她在歸客頻繁的地方,收銀台小姐們的眼楮下,親他?
「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怎麼想說。」他拾起步子繼續往前走,白以晴也撅著小嘴兒跟著他的腳步走,回了房間,她才猛然記起,許澤只開了一間房。
「喂,一間房怎麼睡?」更可惡的還是一張床。
「閉上眼楮睡啊!」許澤褪去外套,換上了拖鞋,「我先去洗澡了。」他邊解袖口的扣子邊往浴室走,不管不顧後面的白以晴怎麼叫喊。
「許澤,你……你……這怎麼睡嘛!」她急的快跳腳了,那張床大是大點,可是孤男寡女的,要睡一張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萬一睡夢中發生點什麼該怎麼解釋?不是她不相信許澤,她真的不相信自己,再想想自己那個春色撩人的夢,她真的快哭了,如果睡到半夜她主動地抱著許澤,然後不規矩地上下其手,許澤會怎麼看她?平日里裝清高,睡夢中真發***?不!她甩甩頭帶著錢包出去了,她要去給自己再開一間房。
浴室里洗澡的許澤听見關門聲後放聲大笑,小妞,落進我的陷阱里,你就乖乖的吧。
「沒有了?」她驚愕地瞪大了美眸,不可思議地瞧瞧這個大廳,這個大的酒店怎麼會沒有房間了呢,現在又不是什麼旅游高峰期,也不是周末,怎麼會爆滿呢?「怎麼會沒有了呢?」
「小姐,我們酒店靠近市中心,提前兩三天預定都不一定能定的到。」前台小姐解釋地很清楚明白了。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金莎廷大酒店」,這麼火的生意,許澤盯著張陽輝的飯店干嘛,他應該開這樣的酒店,應該比那飯店賺多了。
提前兩三天預定?她腦袋里閃過一個靈光,意思是許澤在來上海的時候就預定了這間房?那現在是什麼意思,是許澤不知道自己會中途回去帶她一起來?還是他設計好了圈套等著她鑽?應該不是第二種吧,他怎麼就有把握她會來?白以晴拍拍自己的額頭,不,就算她不來,他一個房間也剛好,她來,一個房間一張床,更好?他是這樣想的嗎?應該不會,是自己想太多了。
白以晴拖著兩條沉重的腿不情願地回房,可是發現自己沒有帶卡,而許澤應該還在洗澡,她背靠著門站著,等許澤,半個小時應該夠了,她等著等著,站的腿困,她揉捏著小腿,抬起一只腿,輪換著站。
許澤洗好澡裹了浴巾出來,甩甩頭上的水珠,看看時間,這個白以晴出去都有半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回來,他看見門廳插卡的地方,這才意識到白以晴是沒帶鑰匙,說不定在門口等著他,他大步上前按下門鎖拉開門。
白以晴整個重心都是依靠著門上的,而且還是金雞獨立的姿勢,當門被這樣毫無預兆地拉開,她當然是失去重心,整個人上半身都跟著門走了,慌亂之中她扔掉了手里的錢包,兩條胳膊撲打著,想拽住什麼東西穩住自己。
許澤以開門就有一個人掉了進來,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後退步了,可是沒想到門口跌進來的人竟然是白以晴。
白以晴忽然覺得模到了什麼東西,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拽著,可是那東西並不牢靠,她還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後腦勺撞到地上,一陣刺骨而發蒙的感覺涌上神經,她抱著頭,淒慘而狼狽地倒在許澤的腳下,手里還抓著許澤裹在下半身的浴巾。
許澤倒抽一口氣,沒有想到,他的***是以這種形式給白以晴看的。
他以為他會和白以晴在某個夜晚,情到深處,盡情擁吻,自然地褪去雙方的衣服,在他攻破白以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他才會以現在的樣子展現在她的面前。
白以晴發誓,這是這輩子她最丟臉的一次,竟然就這麼倒在一個男人的腳下,她摔過跤,也摔骨折了胳膊,可是也沒有今天這麼無地自容,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死命地閉著眼楮不敢睜開,害怕她一睜眼就看到許澤嘲笑的表情,那樣子的話,她真的寧可選擇跳河自殺。
許澤彎下腰去拽白以晴手里的浴巾,怎麼的先讓他遮住再說,他也不是暴露狂,在女人還整裝待發的時候他赤.果著全身是作何?
這不拽還好,一拽白以晴睜眼了,她通過睫毛縫隙看向上方,許澤春光乍泄,精光的身軀附身望著她,白以晴在看到許澤的那一秒直接崩潰了,她所有的理智、淡然、冷靜、鎮靜、波瀾不驚在此刻就是一個屁。
她「騰」地一下,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桶紅色的油漆,從臉到耳根一直紅到脖頸,緊接著她「啊!」地尖叫出聲,抱住自己的頭說什麼都不肯再抬起來了。
「放手!」許澤也急了,門還開著呢,她還那麼尖叫,一會兒好奇心重的人過來看到,他一個大男人赤身***地站在這里,還讓他活不活了?雖說不是南京人,可咱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他他一把拽過浴巾三兩下裹住身體,「啪」地一下關上了門,
「好了,起來吧!」他舌忝了舌忝唇,現在被看光光的是他,他都沒有怎麼樣,她到像是吃了大虧的樣子。
「你穿好衣服了沒?」白以晴閉著眼楮,找到重心站了起來。
「穿好了!」許澤嘆了口氣,「不早了,洗洗睡吧!」他轉身走到床邊,從床頭櫃上撈起煙盒。
「哦!」白以晴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夸張了,夢到黑.森林也就罷了,現在親眼目睹還是有點兒接受不了,現實和夢想的差距啊!真的太大了!
瞧著白以晴進了浴室,許澤換了睡褲,站在窗戶前,外面已經黑的只有星星和朦朧的月亮,以及那彩色的霓虹燈,還有街道對面那棟樓,整齊的窗口,一排排不規律排列的亮光。
在煙灰盒里捻滅了煙,他勾著嘴角看著這張床,就從同床共枕開始吧,讓她先習慣和自己一個房間,睡一張床的感覺吧,只要睡到一張床上,後面也就是順其自然了。
他也越來越了解白以晴了,如果你要問她要一百個東西,你要一個一個地慢慢地要,她會給夠你的,但是你一下子要一百個,她非但不給你還必定會和你翻臉,雖然結果一樣。就像她的心,還是需要他耐心性子來一點點一點點地掏,幸好,他真的耐心很好。
白以晴洗好澡出來,許澤早就躺在床上了,他半靠著床頭,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干什麼,只是看到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動,似乎是在發信息。
她抱著毛巾給自己擦頭發,站在浴室門口怎麼都不肯往那邊床上走,擦了又擦,頭發不干,她找到吹風機開到最小檔上慢悠悠地吹著頭發。
浴室「嘩嘩」水聲停止的時候許澤就知道白以晴洗好了,她一直磨蹭著不想過來,又是擦頭發,又是吹頭發的,他悠閑地玩手機游戲,就讓她磨蹭,他不信她還能磨蹭到明天早上他走不成。
果不其然,白以晴披著長發,穿著套裝睡衣踩著小碎步扭捏不安地走了過來,就像是一個小姑娘。
「來,過來。」許澤停了游戲,將手機放到一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白以晴站在床邊,看著這張床都糾結死了,她累了一下,現在洗了澡看著床就想爬,爬上去好好睡一覺,她剛剛吹頭發的時候眼皮直打架,撐到現在實屬不易。
「不早了,趕緊睡吧!」許澤關了大廳的燈,只留下床頭昏暗的小燈,朝著白以晴招招手,「過來。」
白以晴也知道不早了,她挪者步子來到床的側邊,而她的左手邊就是床頭櫃,放著許澤的手機,她面對著許澤站著,在柔和的燈光中俯視著他的面龐,他的眼楮干淨清冷,透著些許倦意。
許澤長臂摟著白以晴的腰,手指穿過她及腰的長發,拍了拍著她的後背,「听話,快睡吧!」
或許白以晴就是等待這麼一個外力,這麼一句話,然後她再順勢上床休息。
「睡吧,白以晴!安安穩穩地睡,我說過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不會動你的,你忘記了?」他放開白以晴,往里移了移,騰出位置給白以晴,「快睡吧,明天還有任務,不要讓我等你,乖!」
白以晴咬咬下唇,他三番五次地勸說,她要是再不躺上去真的就有點矯情了,而且他都說了不會踫她了,她也應該管好自己,離他遠點,應該不會出差錯吧?她合著眼楮禱告,老天,不要讓她睡著了動手動腳!
「趕緊著啊!」許澤伸手拉了拉白以晴,「再不上來我可關燈了啊!」
白以晴月兌掉拖鞋跪倒床邊,許澤一抬手滅了床頭燈,房間里頓時陷入了黑暗,只有拉著窗簾的窗戶透著暗淡地光。
她模著被子鑽了進去,靠著床沿躺了下來,被窩里,一手手慢慢朝她靠過來,攫住她的柔荑,往另一邊拉了拉.
呵呵,你們是不是又激動了一把,莫急莫急,如果突破防線,我會提前告訴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