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經被傷害得有多深,總會有個人的出現,讓你原諒之前生活對你所有的刁難。
——一@一本書一句話一段情。
許澤的右只手揣在褲兜里,模著那枚戒指上的花紋,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一定會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戴上,他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白以晴右手撫模著左手上的那枚戒指,她想地太天真了,恐怕,這一輩子,都別想再摘下來了。
二樓是精品鞋區,許澤幫白以晴挑了一雙是白搭的淺杏色水鑽圓頭女式單鞋,經典的圓頭搭配亮鑽蝴蝶結,穿在白以晴玲瓏的玉足上,那叫一個適合,然後是衣服,褲子,裙子,包包,T恤,買了一套又一套,看見適合的就讓她去適,他表現的比白以晴還要積極,最後一層是兒童裝,他們給許子楓買了兩套衣服,又折回到三層的時候,白以晴拉著許澤,堅持要給他買,雖然她不怎麼會選衣服,就讓他自己來,他看上的她就買嘍,偶爾給他買一件,她還是掏得起錢的。
還好他們這邊是可以派送的,不然白以晴的頭都大了,買了那麼多東西該怎麼拎回去,他們逛到晚上九點才從那里出來,累地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許澤不停地讓她試衣服,換衣服,她有那麼一剎那覺得他是在整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那麼堅韌不拔的毅力,咬著牙扛到了最後。
「吃飯,吃飯!」許澤早就餓了,只不過她堅持要給他買衣服,只好忍著抗議的饑餓順從她了,滿足一下她的小心願。
剛好對面就是「星光月夜24小時」,這個時候去吃飯也不用趕,慢慢地享受他們的晚餐。
白以晴站在台階上一步都不想動,對說對面了,就說在眼前,她都不想走,更何況去對面是要繞到遙遠的那邊去走天橋啊!她嘆了一口氣,恨不得這里就有一張大床讓她躺上去。
「走不動了?」許澤捏捏她的下巴,他的這個老婆怎麼就和別的女人那麼不一樣呢?不會穿衣打扮,逛街還很瞎,中午吃完飯的時候就已經兩點了,他們就在街邊溜達到四點才進到這個商廈的,為買戒指估計都磨嘰了一個小時,再去掉後面將近一個小時都是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給許子楓挑衣服、看著他試衣服,她活動的時間基本上就是五個小時,然後再去掉買鞋子的時候坐著的一個小時,她只有四個小時是在動的,就這樣,她都能累成這個樣子。
不像是任佳靜,要逛就逛一整天,逛到他喊累才會停,如今任佳靜幫他訓練出來的本事,他卻用在白以晴身上,他無奈地低著頭笑了笑,這就是人生啊!
「是啊!腳痛!腿疼!眼楮困!」她說的都是真的!這些年真的是缺乏鍛煉,明天許澤去上班了她一定要早起去……她的思緒停在了這一秒,好你個許澤啊,當初騙她來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如果早上你沒事干可以在附近的公園溜溜,鍛煉一體……」!附近的公園?她記得沒錯的話,酒店的前台小姐說那里是靠近市中心的!請問,那個市的市中心是有公園的?市中心不都是一條條商業街,一片片高樓大廈?何來的公園?她真的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預定好了酒店,還用這招來哄騙她。
「要不,我背你吧?」他瞧了瞧那邊的天橋,確實是有段距離的。
「許澤……」白以晴撓了撓額頭,真不想拆穿他的騙局啊,「請問‘金莎廷大酒店’附近有公園嗎?」
「公園?」許澤一時之間也是蒙住了,「怎麼想起公園了?」
「我想如你所說,早上去附近的公園溜溜,鍛煉一體,請問這個‘附近’有多附有多近?」她此刻倒是不像是精疲力竭的人。
「啊……」許澤舌橋不下,沒辦法自圓其說了,「那個,我也沒想到這附近沒有公園啊,我也對這里不是很熟……」
「嗯……忽悠,接著忽悠!」他能不熟嗎,他不熟是哪里來的電話號碼?想必他來南京城都是住那個酒店的吧,怎麼會不了解?
「怎麼敢忽悠你呢?」許澤攔腰將白以晴抱起,「走吧,去吃飯。」
街上的行人紛紛將目光投在他們身上,有人羨慕地看著白以晴,也有人低頭含蓄地笑著,更有人白她一眼。
「喂喂,放我下來走吧,這麼多人看著!」白以晴還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走累的,可以由別人背著她或者抱著她走,做夢都沒有想過,不,是奢望過,這樣的感覺確實很幸福,但是也很尷尬。
「看就看唄,老婆走累了,老公抱著走怎麼了?違法嗎?」他專注的眼神凝視著白以晴。
白以晴不吭聲,確實是不違法,可是……
許澤繼續追問,「違法嗎?」
「不違法!」她沒好氣地沖他吼。
「你敢吼我啊?」許澤走著走著忽然松了一下手。
「啊……」白以晴嚇
得尖叫出聲,連忙勾住他的脖子,「拜托你,不想抱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ok?」
「NO!」許澤舌忝舌忝嘴角,一臉壞笑,「你啊,最好摟緊了,不然我可不保證下一秒鐘會不會松手哦!」
「知道了,知道了!」她緊了緊自己的手腕。
他真的就這麼一路抱著她過了天橋,來到「星光月夜24小時」的門口,白以晴安全著陸的那一刻,心里暗自發誓,再也不要給許澤橫抱自己的機會了,太不靠譜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她把自己丟在床上說什麼都不肯下來,別說洗澡的話,別說換衣服,她拉起被子就鑽了起來,許澤洗完澡出來的時她已經睡著了,
許澤彎著腰仔細地觀察她的睡相,平躺著,腦袋側向窗邊,一只胳膊搭在月復部,一只仍在床邊,她這個方向都是靠窗子的,而不是靠另一半許澤的床位,他輕輕地將她的腦袋轉向另一邊,把她的手胳膊也換了位置,然後才從床尾繞到另一邊上了床關了燈準備睡覺。
剛眯了一會兒突然發現白以晴是和衣而睡的,又翻起身來開了床頭燈。
白以晴睡地正香甜,感覺到有人拉著她起來月兌衣服,她七倒八歪地躲著,不肯讓人動她。
「睡著了都這麼不乖!」許澤捏了捏她的鼻頭,將她拉近自己懷里,扯掉她的外套扔到床上,擺好她的姿勢後才長出一口氣,幫她掛起外套躺回床上接著睡覺。
大概睡到兩點鐘的時候,忽然一個震耳欲聾的電話鈴聲響徹整個房間,白以晴幾乎是被嚇醒來的,這個是房間里的電話,就在她的耳邊,她驚魂未定地坐起身來,這個時候許澤也醒了,他伸手開了燈,兩個人都是迷茫地看著對方,這又不是自己的家里,怎麼會有人打電話進來呢?白以晴呆愣愣地轉向電話,接吧,吵死人了。
她剛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喂一聲,就听見那邊一個嗲嗲的女聲,「許先生,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我們這邊……」
後面的話她一個字都沒有听進去,空懸著電話筒,扭頭看著許澤,兩個眼楮哪里是被電話吵醒時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一百瓦的燈泡。
「怎麼了?」許澤揉了揉惺忪睡眼,再睜開的時候卻是兩個大花眼,把他原本就不小的眼楮翻得越大了,好看極了。
白以晴穩了穩她紊亂的小心髒,她該怎麼回答電話那邊的這個聲音?她是不是該給許澤轉達一下,問問他需要不需要?
不,她一定是瘋了,如果她給許澤說了,許澤一定會劈頭蓋臉地罵她,白以晴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哪有做老婆的把自己老公交給特殊服務的?
她轉向電話,「不了。」
那邊听到白以晴的聲音,喋喋不休的話頓時停止了,忽然大家都沉默了,白以晴掛了電話在回想剛剛那個女人的話,她好像是說,許先生,看來這家酒店真的很有問題啊!
「喂!你發什麼呆啊?」他皺著眉頭問道,「電話里說什麼了?」
白以晴窩回被窩,拉著被子捂著臉,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經常來這個地方,半夜都接到這種電話嗎?昨天呢?怎麼都沒有听到?難道這個的特殊服務人員不夠,今天才輪到許澤?.
十二點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