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若惜莫相離 284.給她戴上戒指(4000+)

作者 ︰ 夢幻天一

別人擁有的,你不必羨慕,只要你努力,你也會擁有,自己擁有的,你不必炫耀,因為別人也在奮斗,也會擁有。

——一句話獨白。

許澤瞧著白以晴痛地臉都扭曲了,「痛不痛?」他攔腰抱著白以晴坐到床上,蹲去拉起她的腳,腳趾都紅了,「笨死了你!」他一邊責罵一邊幫她揉。

「別假好心了你!」她還為脖子上的吻痕生氣呢,別以為他降低身份給她揉腳她就可以原諒他,「你說說看,我一會兒該怎麼出去?」她指著自己的脖子,那里紅血絲滲出來,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明眼人瞄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一定是激情之中殘留下來的愛痕了。

「擦點粉遮遮?」許澤起身來按著白以晴的肩膀,端詳著自己的杰作,嗯!很好。

「可以遮住嗎?」白以晴將信將疑地問道。

許澤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這個我不負責,誰讓你不听話的?」

白以晴怒目而視,卻啞口無言,仔細想想昨天晚上,他吻自己的時候,她不肯乖乖順從他。

「那你就下狠心啊?」她扭頭躲開許澤的手,站起身來準備去試試擦粉能不能遮得住。

許澤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眸閃金光,唇瓣廝磨著她的脖頸處的紅痕,「以後要听話,知道嗎?」

他的聲音溫柔而略帶磁性,他的唇柔軟而細膩,瘙癢著她的心和她的脾氣,在他懷里的白以晴一點氣也沒有了,乖乖地點了點頭。

「嗯,這才乖!」他親了一口白以晴的臉頰,「去吧,換好衣服我吃飯。」

白以晴臉頰微紅,沉默地折回浴室,無奈地拿粉往脖子上擦,擦了一遍又一遍,才勉強看起來不那麼明顯,可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一個粉紅色的唇印。

許澤記起了剛剛說的關于夢的事情,他跟跟上前去站在浴室門口背靠著旁邊的牆上,「你昨晚上夢到的人和我有關吧?」

浴室里面的白以晴正在刷牙,听見這句話差點把手上的牙刷掉下去,她抬起頭看向鏡子,此刻的自己驚慌失措。

他怎麼會知道?老天!讓他知道她昨晚上夢見許澤的前女友,和現在的「情敵」,許澤豈不是要笑死她了?她搖搖頭,不管,不論怎麼樣,她死咬著牙不承認就好了。

「白以晴,讓我猜猜你現在在想什麼,」許澤撫了撫下巴,「你在想用打死都不承認這招對付我吧,對不對?」

白以晴尷尬地咳了兩下,嘴巴里的泡沫全部噴到了鏡子上,她慌忙用手去擦,抹掉她的「罪證」。

「千萬別惱羞成怒啊!」許澤暗自發笑。

白以晴被他連連炮轟地一句話都應對不上來,尷尬地站在鏡子前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干什麼了。

「刷了牙,快洗臉,換了衣服出去吃飯!都不知道餓的嗎你個豬!」他隔著磨砂玻璃門說罷就折回到床邊,從行李箱里去了外套換上,下午帶白以晴去買衣服,昨晚臨睡著的時候他好像听到白以晴問他會不會挑衣服,他那會兒困的听進去了,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楮,張不開嘴巴。

許澤換好衣服坐到床邊無聊地等她出來,想想昨晚上白以晴做的夢,喊著任佳靜的名字,他拿出手機幫她周公解夢,夢到自己老公的前女友,應該算是情敵吧?他輸入情敵兩個字,查看結果︰夢見情敵,表明你很在乎你的愛人,不想與人分享你的愛,你應當讓你愛人知道,要勇敢的說出你愛他的話……許澤咽了口吐沫,瞪大的眼球晃一晃就要掉出來了,黑色的瞳孔放大,盯著「愛」字瞧著,心里的震驚、驚喜、懷疑一股腦兒地涌上他的腦袋,他嘴角上揚,倒在床上,「不會吧?」

「什麼不會吧?」白以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澤魂游太虛地躺在床上,手里拿著手機,像是接了什麼電話,看了什麼短信刺激到他了。「是不是你要去忙?沒關系,你忙你的,我自己出去逛一逛。」

「不是!」許澤倏然翻起身來,縱身一躍,就跳到白以晴的面前,仔細地打量著她的樣子,「白以晴,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的卻一直隱藏在心里的?」

白以晴被他這麼一看,心里沒啥也有啥了,誰知道他說的這個是什麼,是指的昨晚上的夢還是其他的?

「比如說什麼心里話之類的?」他盯著白以晴的眼楮,不肯漏過一點點的細微變化。

白以晴眼神閃爍了兩下,「你這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要不要去吃飯了!」

許澤側了側臉,斜視著她,「哦?沒有?」

可能是這周公解夢不準吧,看白以晴平時的表現也不像是已經深深地愛上他的樣子,不是他沒自信,實在是他有前科,可能白以晴夢見任佳靜,只是怕現在這種平靜的日子會被任佳靜破壞吧,這麼說來,她不能敞開心扉接受自己

的一個重要因素是在任佳靜這邊,許澤恍然大悟地點著頭,找到了癥結所在,他也好對癥下藥啊。

「你去不去吃飯了?再不走我自己去了!」她可是真的好餓啊,

「好了,去吃飯!」他的長臂搭在她的後背,引著她出了門。

白以晴這才松了一口氣,輕松了許多。

本來張陽輝要堅持將導游當到底的,可是被許澤宛然拒絕了,他還是希望剩下的時間他和白以晴兩個單獨相處的好,不需要別人來打擾了。

許澤來南京也不止一次了,對南京城談不上很熟悉,但在市區內還不至于會迷路,何況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走到哪里都不算迷路,隨遇而安。

這白以晴也是很放心地跟著許澤滿大街地逛,由許澤牽著她的手過馬路,然後走進商場,逛到「索亞國際商貿大廈」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一進大廈,映入眼簾的是璀璨奪目,閃閃發光,耀人眼球的珠寶區,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真的是目接不暇,白以晴看得都頭暈,拉著許澤就要上二樓。

「等等……」許澤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他拉住白以晴的手,「白以晴,我們買對戒指吧!」

「買戒指干什麼?家里又不是沒有?」白以晴停下來,許澤正看著那邊的一個櫃台,里面琳瑯滿目地擺著閃著刺眼光圈的鑽石戒指。

「重買一對,以後我們就戴這對好不好?」他想用這對新的戒指來重新開始他們的婚姻。

「為什麼?」白以晴最不喜歡戴戒指了,勒地手疼,時間一久被戒指捂著不見天日的肉會被捂地發白,發腐,又難受又難看,她平時都不戴,有一次許澤提出要求了,她才在演戲的時候戴上,現在出來不需要演戲,她為什麼還要給自己沒事找事啊?

「哪有夫妻不戴戒指的?」他二話不說拉著白以晴就朝著那個櫃台走過去了。

「喂喂,家里有,就別買了,你買了我也不會戴的!」白以晴不情願地被動地被許澤拖拽著到了櫃台邊。

許澤才不管白以晴的意見呢,他認真地瞅著里面的戒指。

「您好先生,想要看個什麼樣的鑽戒?」店員招待著他們,眼楮還時不時地瞟著許澤身邊的白以晴。

白以晴被她這眼神瞧地心里不是個滋味,怎麼個意思,是她長相配不上許澤?

「那個,拿出來看看!」許澤指著櫃台里一對情侶戒指,圓圓的鉑金圈中間簡單地瓖著一顆鑽石,鑽石的直徑要比鉑金圈的寬度還要大,特別精致大方,白以晴戴著一定很好看。

「先生真是好眼光,這個是本季度推出的新款情侶戒,一上市就很受大家歡迎,它代表︰是緣,圈住你們的一生。」

許澤舌忝著嘴角點點頭,「白以晴你覺得怎麼樣?」

白以晴抱歉地和店員笑了笑拉著許澤轉過身,小聲地問他,「真要買啊?」

「白以晴!」許澤擰著眉毛冷著臉瞪著白以晴,凜冽的眸子表露著他的不悅。

他在這邊很認真地在挑戒指,白以晴卻當他在玩耍耍。

白以晴閉緊嘴巴,小舌夾在唇間,她被許澤的樣子嚇到了,很顯然他是生氣了。

「為什麼要買呢?我們不是有結婚戒指嗎?」她盡量讓自己聲音小一點,不要讓旁人听到丟了臉,讓人覺得他們連對戒指都買不起。

許澤真的想掰開她的腦袋給她裝點東西進去,可是,此刻,他只能認真地和她解釋,「以前買的戒指呢,是為了應付父母,現在我要買的戒指,是給我們兩個,你明白嗎?」

她要是再不明白,就讓她一頭磕死!他無非就是霸道地表示她是他的老婆,他這些舉動無非是在從「貌合神離」往「名副其實」跨步?

「行,那買吧!」他有錢就讓他買吧,買了戴不戴總由著她吧?她還不信了,許澤就整天什麼事都不干,盯著她戴戒指!

許澤這才展露出笑容來,總歸是她明白了,真的害怕他講出來她不明白,或者是裝不懂,那他該怎麼辦,好在她還直接面對了,沒有逃避。

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那對許澤一見鐘情的戒指,當許澤牽起白以晴的左手,將女款戒指慢慢戴到白以晴的無名指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經意間蕩起一抹神秘而狡黠的笑容。

白以晴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圈一點一點地滑進她的指縫,就像一個圈在靠近她,準備束縛住她,她有點恐慌,真的想忽然抽手,她感覺她的神經稍微收縮了一下,可就一下下,許澤便機警地拽住她的手指,加快速度當機立斷地將戒指推進了她的手指。

「換你了!」他把自己的戒指遞到白以晴的手上。

「啊?」白以晴接過戒指,緊接著許澤就拽著她另外一只手,「快點!」

她尷尬死了,搞地好像是結婚儀式一樣,結婚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緊張過,從司儀那里接過戒指就毫不猶豫地給許澤戴了上去,可如今,她真的猶如頂著泰山般重壓力,這個戒指如果就這麼戴上去了,就代表她承認了許澤做她真正的老公。

「白以晴……」許澤咬了咬嘴角,緊緊地注視著白以晴的表情,她糾結的看著手里的戒指發呆,下垂的睫毛擋住她的眼楮,即是這樣,許澤也清楚地明白,她還是需要點時間。

「好了!」許澤從白以晴手里奪過戒指裝進褲兜里,「改天再說吧!」

白以晴霍然抬起頭,眸子氤氳,感激地看著許澤,聰明如他,看得很清楚自己的心。

「謝謝。」她道謝,不僅僅是因為他給了自己台階下,也是因為他能在此刻,依舊保持那個完美的形象給她。

「沒什麼,走吧,上去給你買衣服!」他摟上她的肩頭,手指揉了揉她的發絲。

白以晴溫順地朝著他身體靠了靠,這是第一次,他們以這樣的姿勢出去,她主動向他靠攏。

許澤欣慰地微笑,這就夠了,她肯走出一步,就是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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