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是要說出來的,不要等著對方去領悟,因為對方不是你,不知道你想要什麼,等到最後只能是傷心和失望,尤其是感情。
——@最淑女
「誰打的?」孫愛竹發現了許澤慌張的表情和他看向白以晴的那種不自然的眼神,就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是同事,也不是朋友,肯定是個女人。懶
「哦,一個朋友。」許澤簡單地回答。
孫愛竹憋著心里的話直到結束了這場午飯,白以晴主動收拾了餐具進了廚房幫張嫂洗碗,而這也是孫愛竹的意思,這樣她就能和許澤去單獨談話了。
她拉著許澤上了二樓。
「許澤,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不是朋友,是個女人對吧?」孫愛竹一臉精明,再說,別瞞了,騙不過我的。
許澤驚愕地說不出話來,孫教授不是學心理學或者什麼偵探的吧?「您想多了吧?」他只能撞衫充愣,不能承認。
「是不是那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孫愛竹猜想鐵定是那個女的還在糾纏著許澤呢,而白以晴呢也像個沒事人一樣,胸襟寬闊、信任許澤,做的不錯。
許澤听到這個吐了口氣,只要懷疑不到任佳靜就行了,任佳靜的事情一旦揭露出來,他就是有一百條命都不足以謝罪!「媽,你別瞎猜疑,沒事的!」他拍了拍孫愛竹的胳膊。蟲
「還沒事?」小三的力量不容小覷,不斬草除根,後患無窮啊!
「沒事,我應付得過來!」他說地輕巧,只是怕這個韓子涵不肯輕易罷手啊!
「她是哪家人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孫愛竹開始打听韓子涵,她倒要看看是什麼身份,盡然來和白以晴搶許澤。
許澤閉了閉眼,緩緩神,「不說行嗎?」
「顯然不行,你說實話吧!」孫愛竹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不肯罷休。
「好吧!」他深呼吸一口氣,「她是‘錦繡仙都’老板的女兒。」
「‘錦繡仙都’?是不是拍婚紗照的?」孫愛竹疑惑地問道。
許澤點了點頭,「好了,您別問了,不值得一提嘛!」
「她是怎麼認識你的?」孫愛竹眉頭深鎖。
「飯局上認識的。」他隨口敷衍,不想把和韓子涵第一次見面的事情說出來,以免扯進白以晴。
「沒事了!」孫愛竹尋思著,現在的女人真大膽,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都要。
「那我出去了啊!」許澤倒是沒多想,估計是孫愛竹瞎操心,于是就離開了。
回到一樓的時候,許連權和許潤兩個人在沙發上坐著聊天,不知道在探討什麼,他瞥了一眼進了廚房去瞧瞧他的小媳婦,他對他們父子的聊天內容一點都不感興趣,他倒是比較想知道白以晴在廚房玩的看不開心。
「老婆,你洗完了沒有?」他過去摟住白以晴的腰。
白以晴尷尬地躲了躲,一邊的張嫂偷偷地笑著,白以晴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馬上就完了……你……你出去等我……別把你衣服弄髒了。」她用胳膊肘子頂了頂許澤的身體。
「我不嫌髒。」許澤把笑容鑽進了她的發絲里,柔滑的感覺真舒服。
「那我不洗了……」她月兌下橡膠手套,「張嫂剩下的就麻煩你了。」
她實在是沒辦法在這里繼續大秀恩愛了,丟臉死了。
「為什麼不洗了,我打擾到你了嗎?」
他的氣息噴射在她的脖頸,酥酥麻麻癢癢,她真的有點沒力氣再繼續洗了,怕會手滑打了這些好看的瓷碗。
「我累了!」她才不肯承認許澤有影響到她。
許澤扁了扁嘴巴,她就嘴硬吧,他知道她是受不了他的挑.逗了。
「累了就去歇著吧!」張嫂也看不下去了,這對俊男靚女甜蜜的樣子真的是刺激她們這個年紀的人。
「張嫂,我們出去了!」許澤拉著白以晴走出廚房,看了看時間都一點多了。
他拿起白以晴的包包對這摟上下來的孫愛竹說,「媽,我們走了啊。」
「怎麼就走啊?」孫愛竹還沒有和白以晴聊聊天呢,「我還有話對以晴說呢。」
白以晴听到心忽然就像下了一個滑梯,猛地收縮,自從上次那件事情後,她見孫愛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若不是許澤時刻站在她的身前,她哪能做到如此氣定神閑?
「有什麼話啊?以後再聊,我和以晴還有事呢!」許澤可不放心把白以晴交給孫教授,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還打算和白以晴出去玩一玩歡慶一下,別孫教授把白以晴弄地心情不好了,他找誰歡樂去?
「就幾句話。」孫愛竹拉過白以晴的手,容不得許澤拒絕,「以晴跟媽來。」
然後白以晴就被孫愛竹帶走了,她雙腳如灌鉛一般,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她走了
許澤緊張地踱步,看看許連權和許潤從沙發上站起來,「許澤,給你媽說我和許潤有事先走了。」
「哦!」許澤拍了拍許潤的胳膊,「好好跟著老爸學習啊!用點功啊!」
「好!」許潤虛心地笑了笑,「用功呢!你瞧我這假日都還沒閑下來。」
「假日?」許澤忽然愣了愣,猛然驚醒,他的生日是五•一,這個是全國統一假日啊!那白以晴還請什
麼假?老媽請什麼假?他蒙住了!這幾年和任佳靜在一起可從來沒有法定節假日一說,他的工作沒有周末、沒有法定假日,任佳靜的就更別提了,不知不覺他他把這茬給忘記了!
許連權和許潤前腳出去,孫愛竹和白以晴緊跟著就出來了。
他看見白以晴表情正常,看起來孫教授並沒有說什麼難為白以晴的話。
「老媽……你確定……你是請假給我過生日的……?」他輕輕地咬牙切齒地問著孫愛竹。
「你總算把腦子帶回來了!」孫愛竹也調侃起他來了,這麼多年他都不在家過生日,她以為他都忘記自己的生日是國家法定節假日了!
許澤一听,這話是在調侃他呢,怨他都不知道回家,不知道和家人一起過節!「哎呀,我錯了,老媽您就饒過我吧,以後不敢了!」
「這還差不多!」孫愛竹露出滿意的笑容。
白以晴在一旁完全听不懂他們母子兩個說什麼呢?她也不往耳朵里裝,管他呢,不關她的事情。
「這下沒事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吧?」許澤摟過白以晴的腰,都說教授和老師不一樣,老師經常找學生談話,而教授是講完課就走人,沒機會找學生談話所以就找家里的人談話嗎?
「可以了!」孫愛竹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永遠都長不大!
「哦,對了,爸他們走了。」許澤離開之前記起了許連權的囑咐。
坐在車上許澤才問白以晴,「白以晴,現在輪到你了!」他這過個生日還被兩個女人當毛線球玩地團團轉啊!「你這老早裝地不想請假逗我玩,好玩啊?」他捏著白以晴的鼻子惡狠狠地問。
「痛痛痛……」白以晴只覺得痛,他問了什麼都顧不上了。
許澤松了手,「你騙我說生日禮物是畫框,又騙我自己不想請假……」他說到後面自己都笑了,他的女人什麼時候這麼逗笑了?
「我哪有騙你不想請假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好不好?」她揉著酸痛的鼻子,避開許澤的前半句話。
許澤認真地想了想,她似乎並沒喲說過她不想請假的話,都是他自己猜想的,「總之,你裝地請什麼假啊?」
「我……」白以晴鬧不明白了,「我不請假怎麼辦,曠工啊?」她的鼻子都紅了,許澤發什麼抽,真能下的去手。
「你還裝!」他又想去捏她的鼻子,發現紅紅的,他換了地方,捏住她的下巴,「今天是五•一,國際勞動節啊!」
白以晴瞠目結舌的表情頂個了五秒鐘,不用看日歷,許澤的生日是5月1號,可不是國際勞動節嗎?那放假的事情她怎麼不記得了?而且單位怎麼也沒有通知呢?更重要的是她請假的時候領導也批假了……等等……她忽然想到了領導的一句話︰沒事,就當放假,好好休息……她忽然出了一口氣,用手拍了拍額頭,她請哪門子假啊?
許澤看她這表情似乎也不知情,一副懊惱的樣子,可是放假的事情單位都會提前通知的,白以晴怎麼會不知道?「單位沒通知?」
「沒有啊……」她搖搖頭,不然她也不會把禮物放到辦公室里啊,往年假日都很關注的,提起就會算好了,今天被許澤這個生日攪和亂了,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生日就是五•一!「以前都會通知的啊!」
「是不是通知的時候你不在?」除了這種可能許澤想不到第二個?
白以晴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忽然眼楮里閃過一道光,她昨天早上去外面收快遞去了!「我想起來了!昨天一早我在網上買的拼圖到了,我就出去簽收了……肯定是那個時候通知的!」
「好吧,原諒你了!」許澤拍了拍白以晴的臉蛋,估計她現在比他還郁悶呢。
的確,她很郁悶!想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這麼笨!都怪許澤,近段時間滿腦子都是該送他什麼禮物好,東西怎麼還不到,如何給他驚喜,結果越弄越糟糕!
「媽跟你說什麼了?」許澤忽然轉移話題。
「沒什麼啊!」她怏怏不樂地回答。
「到底說什麼了?」她越是不說,他就越好奇。
「真的沒有什麼。」
「我不信,說不說?」他忽然把車子停在路邊,「你不說今天就不走了。」
「那行啊,別走了,吃完飯歇歇挺好的,要不去我去後面睡一覺。」她說罷佯裝開車門。
「喂喂……」不走可不行啊,「好了,算我怕你了,看在我今天生日的份上說說吧!」
「我不要,你不也沒有告訴我嗎?」
原來她是記著這個事呢,上次照片事件孫愛竹拉著他去摟上說話,他出來就拉著白以晴走了,憤怒充斥著他的腦子,根本不記得要和白以晴說這個事情,而且孫愛竹說的話不是什麼好話,白以晴不能知道。
「我告訴你了,你就會告訴我?」他管用的招數就是這個了,白以晴都膩了。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真的受不了他了,她才不稀罕孫愛竹給他說什麼話了,肯定不是什麼好听的,不然怎麼會讓他氣成那個樣子呢?
「嗯哼~」許澤得意地雙臂抱懷等她發言。
「你媽……哦,媽夸我懂事,讓我和你一條陣線,相信你,別讓外人破壞了我們的感情……」她就像誦經一般,說的呆板無感情,本來听煽情的話,怎麼許澤听起來這麼**的?
「你能略帶感***彩地閱讀此篇文章嗎?」這是念書那會兒老師叫同學起來分角色朗讀課文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